第8章 夜探故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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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夜风吹醒时,沈易觉得自己浑身都沉重如铅,旧伤与新痛交织,仿佛身体里每一根骨头都在抗议。但他强撑着从床上坐起,睁开眼看了看窗外:月光清冷,侧院里依旧一片寂静。此刻已是半夜时分。
他想起前一晚在昏沉中,隐约看到院墙上出现过一个黑影。或许是“暗勋”势力派来试探,也可能是别的窥视者。无论如何,都证明自己在厂卫里并不安全。
又想起白天审讯时得到的劲爆信息:铁狼极可能是当年血洗沈府的刀手,而幕后黑手还牵涉到国公府权贵。沈易心中的复仇怒火早已难以遏制。
“父亲留下的黑匣子……得尽快弄清里面秘密。”
他轻声自语,看向床头的行囊,那里塞着那只黑漆木匣,锁扣依旧完好无损,显然需要某把特制钥匙。从沈大忠的只言片语来看,钥匙也许还藏在沈家旧宅里。
然而,那旧宅早被抄封,若要闯入调查,必须避开官方守卫,不能让厂卫或暗勋势力的人跟踪。
深深吸了口气,他默念着:“顾鸣山、赵桓他们不敢贸然触动国公府,我却可以先去老宅找找线索。光等下去,随时可能再被人暗杀。”
沈易动作轻巧地收拾包袱,将黑匣子藏于怀中。他知道要离开厂卫衙门并不容易,特别是夜里巡逻更严,但他还留着**“外勤线人”**腰牌,可做通行之用。
他披上一套墨色便衣,戴上斗笠,把脸稍作遮掩后,小心推开侧院门——外面有两个缇骑正负责巡夜,一见沈易身影,立刻警惕:“谁!”
沈易拱拱手,小声道:“外勤沈易,奉顾大人命去办差。”
那缇骑打量他两眼:“深更半夜?顾大人有令牌吗?”
沈易不慌,拿出自己的厂卫腰牌,眼神故作严肃:“是机密任务,无须声张。耽搁了大事,你们担得起吗?”
两人互看一眼,虽半信半疑,但顾鸣山确实下过“外勤任务,随时可能出动”的话,只好让开,低声提醒:“小心啊,城门怕是关了,你若真要出城,得走夜缉之门。”
沈易抱拳:“多谢。”
就这样,他在夜巡缇骑的注视下迅速离去,心跳砰砰:若再晚一步,对方一旦盘问仔细,便很可能穿帮。“好在顾鸣山平时也对我颇为默许,我才有空子可钻。”
他脚步不敢停留,穿过厂卫正门时,守门卫士扫了眼他的腰牌,也没多问,放其出衙。
夜空无星,京城的大街上灯笼稀落,多数店铺早关门。沈易深知要去沈家旧宅,首先得过巡城兵那关——毕竟沈府被抄封,地带周围多半会有人巡逻。他走巷道,贴墙而行,尽量避开打更队伍,几次险些撞上巡逻兵,都被他机敏地闪到阴影处。
远远能看见沈家旧宅坐落的街区,漆黑一片,好似一只沉睡的巨兽。那儿曾经门庭若市,府内莺歌燕舞,却在一夜之间化为人间地狱。沈易咬紧牙关,心中悲愤交加:今天,无论如何也要进去看看。
到达府外,果然看见两名巡城兵提着灯笼在院门口打盹。院门封着一条朝廷的封条,外围还有一张斑驳的告示:“此宅因谋逆罪已封,闲人勿近。”
沈易眼中浮起冷然,“父亲何罪之有?就因看穿他们的阴谋,就被诬为逆党?”
压下怒火,他观察地形:院墙高约两丈,后墙杂草丛生,也许能翻越不惊动门口守卫。
他从侧方小巷绕到后墙附近,猫着腰躲进一堆破瓦砾后,月光下果然可见后墙爬满枯藤。沈易虽然带伤,但对于翻墙尚有信心。他用布裹紧伤处,抓住枯藤小心攀爬,咬牙忍着肩头剧痛,一步步向上。
枯藤数次断裂,差点让他摔下来。所幸意志使然,他咬牙挺住,最终翻过高墙,轻巧落进府里的一块荒地。
当脚踩在这块熟悉却又陌生的地面时,沈易心头一阵难言滋味:这是从小长大的地方,如今破败凄凉,尸骸的残影似乎仍在脑海中徘徊。
沈府大院在夜色中宛如废墟:当初血洗后,有些房间被大火烧毁,只剩焦黑的梁柱;花园里满是荒草,破碎的假山、断裂的石桥看得人心酸。
沈易走过父亲书房所在的小院,心口发紧,记得这里曾是父亲批阅军务、研读兵书的地方,如今门窗坍塌,杂草漫过门槛。月光下,一只黑猫“喵”地一声从废木中蹿出,吓了沈易一跳。
他低声自嘲:“连猫都比我先回家。”
深吸口气,走进那破书房。桌椅东倒西歪,墙壁被烟熏得漆黑。沈易仔细翻找父亲平时最重视的一些暗格——可一切都被翻过,连地板都被撬开过,显然有人早就搜刮过此地。没有任何他想要的钥匙或密函。
“不行,也许父亲没把钥匙留在书房。”沈易想起父母卧房,还有后院的祖祠等处,都曾是父亲可能藏重要物品的地点。
他又轻手轻脚地绕到母亲寝室。那儿门板破裂,地上积着半指厚的灰尘和蛛网,一阵寒风吹过,沈易不由打个寒颤。
母亲生前喜欢在梳妆台藏一些手帕、饰品,父亲也可能放暗钥。沈易翻翻覆覆,却只翻到几块破旧的首饰盒,早空无一物。微弱月光透过破窗投射进来,他心中越发失落。
正要放弃时,沈易却在母亲的旧衣柜下方摸到一处地板略有松动,像被火烧裂过。他灵机一动,小心扒开木屑,那下头竟藏着一个狭小夹层!
他用短剑撬开夹层,伸手进去摸了摸,惊喜地发现有个小小的铁盒!
“莫非就是钥匙?”沈易心头狂喜,赶紧取出铁盒。盒已半锈,且锁扣被烧得有些变形。他用匕首敲打几下,才勉强打开盒盖。一看之下,却愣住了:里面只有一块玉佩和一条旧丝帕,并没有什么铜钥匙。
玉佩质地温润,刻着“易”字图案,正是母亲曾赐给他的满月礼物,遗失多年。旧丝帕上隐隐能看见“相思如风”四字,笔迹娟秀,应是母亲对父亲的绣字表达,边角还有烧黑的痕迹。
沈易怔然半晌,心中酸楚:父母生前感情深厚,但最终却被无情阴谋拆散。他轻抚丝帕,忍不住红了眼眶。
“没有钥匙……难道线索断了?”
他咬唇沉吟:父亲若真留下钥匙,极可能放在更隐秘之处。但沈府都被翻了好几遍,再隐秘也难逃搜查,除非……还有更深的密室,或另一个不为人知的暗洞?
想到这儿,他又想到后院祖祠。沈家世代为武勋,将一些祖先牌位和军功战袍供奉于祠堂,会不会在那儿留下暗格?
夜深露重,沈易轻轻穿过庭院,向后院的祖祠行去。祠堂残破一半,围墙倒塌,门板倒在地上,一片死寂中只有冷风掠过。“吱——”他小心推开半块破门,走进祠堂,立刻闻到一股霉烂气味。
祠堂中央供桌横倒,神龛破裂,祖先灵位东倒西歪,灰尘积得老厚。沈易见状心如刀割:昔日香火鼎盛的祖祠,今日狼藉不堪。
“可怜沈家百余口忠良,竟落得家破人亡……”他叹息间,忽觉身后似有一阵轻微脚步声!
沈易心头一凛,猛地回身,果见一个瘦高黑影潜入祠堂门口,似乎也在搜索什么。那黑影一见沈易,脚步陡然停住,神色惊疑。
“果然有人来抢先一步!”**沈易暗道不妙,对方极可能是暗勋派来的刺客或耳目。
那黑影见暴露,低喝一声,拔出短刀扑向沈易。沈易肩伤未愈,却也毫不退缩,抽出短剑格挡,“当”地一声火花四溅。黑影刀法凌厉,几招之内就逼得沈易连连倒退,旧伤再次撕裂痛出。
可沈易靠着强烈的仇恨与意志,硬是顶住,对方略有些惊讶,喝道:“沈府余孽,找死!”
这话印证对方正是杀手!沈易眼神中闪现熊熊怒火:“果然你们害了我沈家!拿命来——”
他大吼一声,突然卖个破绽,引对方刀势下劈,自己则借势侧身一闪,短剑横削其手腕,“噗”地一声,黑影惨叫,鲜血飞溅。黑影怒极,拼命一掌击中沈易肩头,“轰”地一下震得沈易踉跄后退,口中喷出一口血。可他也正好借力拉开距离,没让对方继续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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