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大牛牛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5章 同室操戈,开局惨死全家:我当厂卫翻身逆袭,温柔大牛牛,镇魂小说网),接着再看更方便。

请关闭浏览器的阅读/畅读/小说模式并且关闭广告屏蔽过滤功能,避免出现内容无法显示或者段落错乱。

夜幕深沉,河水在暗流中发出呜咽般的拍击声。

那艘三桅船的甲板上,灯笼明灭交错,映照出触目惊心的血迹与横倒的尸体。空气里弥漫的杀气与血腥味,让人下意识屏住呼吸。

锦衣卫方面,由顾鸣山率领的十余名校尉已占住船只及码头要道;东厂一方却也不遑多让,带着十来个宦官番子,从岸边逼近船头。双方刀戟寒光,随时可能爆发进一步的冲突。船舱里,尚有装满兵器与疑似军械图纸的箱子——这正是双方争执的焦点。

沈易扶着舷栏,强忍肩伤的钝痛,站在柳如絮身后,凝神戒备。

他能清楚地看见对岸那位领头太监——魏淳。这人身材修长、面容阴鸷,虽着便服,但袖口却绣着一条精巧的蟒蛇暗纹,似乎预示其不低的地位。魏淳周遭的东厂番子也个个凶悍,丝毫不把锦衣卫放在眼里。

“顾鸣山,识相的就让开,把船和船上货物交给咱家带走。皇上有令,大案小案皆得东厂代行稽查。”

魏淳声音尖细,配上那阴翳的眼神,让人不由心头发冷。他斜睨顾鸣山,目光像毒蛇般游移,“你锦衣卫若胆敢阻挠,莫非想抗旨不尊?”

“皇上可从未说过把这起私运兵械的大案交给东厂专办。”顾鸣山面无表情,反唇相讥,“眼下既是厂卫要案,镇抚司自然有权将其拿下审讯。魏公公,你来得倒快,可未必站得住理。”

魏淳冷笑:“哼,理?咱家只知道皇上倚重厂公做事,凡涉及军械之事,亦需东厂过问。你锦衣卫独揽功劳,是想瞒天过海还是另有图谋?嘿,别说废话,赶紧让路吧,省得闹得不好看。”

这番话掷地有声,让顾鸣山的脸色更冷。周遭锦衣卫校尉与东厂番子皆按住刀柄,一副风雨欲来的架势。

沈易看在眼里,心底暗暗焦急:若真打起来,极有可能让“兵器走私案”的线索被混战破坏,甚至有反派浑水摸鱼。何况厂卫本是一家,如今锦衣卫与东厂同室操戈,只会给背后黑手更多可乘之机。

“顾大人……”沈易低声提醒,“他们说不定只是来抢先封存证据。若真打起来,反而中计。”

顾鸣山一挑眉,余光扫过沈易,却没多言。他当然明白激化矛盾对办案无益,但也不能把这大好功劳和关键证据让东厂拱手带走。一旦东厂把兵器私自扣留或销毁,锦衣卫就再无追查的主动权,沈家灭门案也可能被彻底掩埋。

柳如絮紧握绣春刀,低声道:“东厂做事霸道,恐怕不肯轻易退让。我们得想法子逼他们知难而退。”

沈易心神电转,忽地想到一个巧妙办法:以皇上名义施压,谁也不敢擅自把证据带走。他轻咳一声:“顾大人,也许可先打‘圣旨’的幌子——譬如,这艘兵器船与某些边关高层勾结,事关国本,您若宣称要直接向皇上面陈此案……”

话未说完,顾鸣山已经会意。他眼睛眯了眯,嘴角泛起一丝冷笑。随即,他面向魏淳,沉声道:“魏公公,这批兵器既然涉及北疆防务,牵扯甚大,本官须当场上报皇上,并且让内阁与兵部共同稽核。若你东厂有旨意,也该向皇上、兵部等处会审,岂能径直抢走?一旦坏了皇上大计,你能担多少罪责?”

魏淳愣了愣,脸色微变。

他当然明白这是顾鸣山的“借刀杀人”之计:如果东厂真强行带走武器,却无法向皇帝或兵部解释下落,自己也难脱罪。更何况万一幕后真牵涉朝堂大人物,一旦追究起来,谁都不想第一个摊上。

一时间,他神情闪烁,不知该不该强行下令动手。

顾鸣山见他犹豫,乘势补刀:“再者,此船上死了不下十几条人命。你东厂要是把它带走,便要承担所有勘验、验尸、审案之责,若查不出结果,怕是圣上雷霆震怒。到时候,厂公也要怪罪你多事吧?”

“你!”魏淳气得脸筋抽动,双目凶光闪动,却知道顾鸣山所言句句在理。

东厂虽然权势滔天,可皇帝多疑,一旦事情太大,波及朝堂利益,厂公也不会替魏淳一条小线人顶雷。若这里真涉及兵权谋反或外敌勾结,万一查不清,倒霉的还是他们。

码头岸边冷风呼啸,双方僵持片刻。那十来个东厂番子也露出迟疑神色,不敢上前。

魏淳恶狠狠盯了顾鸣山一会儿,见这家伙神色不动,显然不愿退让。他忽然把目光转向人群后的沈易,似乎发现沈易站在锦衣卫队列中,很不寻常地多瞧了两眼。

沈易被他盯得心头发毛,却仍强撑表面镇定。他猜魏淳可能记住了自己:一个穿越者、沈家灭门案的唯一遗孤,若暴露更多身份,恐怕会被魏淳暗中惦记。想到这儿,他下意识往柳如絮身后稍挪一步,降低存在感。

魏淳冷哼一声,终于咬咬牙,抬手道:“传令下去,撤!”

东厂番子们听到命令,纷纷收刀后退,几个稍显不甘者也只得服从。魏淳恨恨地瞪了顾鸣山,尖声道:“顾镇抚,先让你得意一回。但此事没完,咱家很快会在宫里给你奏上一笔。只希望你锦衣卫别办砸,否则……”

话音未落,他拂袖带人退去,黑压压一群人如潮水般消失在夜色之中。

随着东厂离开,原本剑拔弩张的气氛渐渐缓和。

顾鸣山抬眼看了看空荡的岸边,确认无后患,方才松了口气。再一回身,看见沈易跟柳如絮都安然无恙,面色稍显满意:“收队!把这艘船和现场一切证物都先封锁。其余人搜寻周围,看有没有漏网之鱼。”

“是!”锦衣卫众校尉一齐答应,立刻分头行动。有的去捆绑尚未死透或晕倒的歹徒,有的在船舱、货仓做详细清点;还有人展开搜查沿岸,防止再有黑衣人埋伏。

沈易与柳如絮对视一眼,微微点头:这场暗夜风波,总算暂告一段落。

半个时辰后,搜查完成,锦衣卫在船舱中找出了一批短刀、暗器、铁片和各式兵械残件,还发现几根铁管与火药粉末,疑似早期火铳的配件。更重要的是,船板夹层里暗藏了一叠绘有奇怪花纹的纸张,上面好像是“重型武器”或“改良火铳”的拆解图。若属实,这一案绝非小打小闹。

沈易跟着柳如絮看完检验过程,心情愈发凝重:若有人大规模私造或走私火铳,这无异于谋反或勾结外敌。这与父亲当年所镇守的北疆兵马也许存在关联。难怪沈家被灭门,或许父亲早已知晓某些暗幕,因此被清洗。

“柳校尉,”沈易沉声道,“这批图纸一旦是真正的火器制造法门,那背后牵涉面太大。就算顾鸣山不放手,东厂、其他势力恐怕也不会善罢甘休。”

柳如絮微微颔首:“确实。特别是东厂不会轻易放过这块肥肉,说不定哪天又要抢先插手。”

沈易心中忧虑:自己既想通过锦衣卫查明沈家灭门的真相,又不得不提防厂卫内部乃至外部势力的暗算,这条路可谓危机四伏。只盼此刻能跟在顾鸣山身边多学一二,也好看准时机出手。

夜过三更,缇骑们将船上尸体与活口分别押送回镇抚司,另一部分人马看守现场,以防二次劫夺。

沈易跟随柳如絮在岸边等候顾鸣山处理完最后的吩咐,一同返回京城。一轮惨白的弯月悄然升起,给血迹斑斑的码头增添几分凄冷的色彩。

顾鸣山走过来,脸上透着疲惫,却神情坚定:“沈易,你随我们回衙门做案情笔录。毕竟你也参与现场搏杀,若能提供更多线索,或许有助于我们剥茧抽丝。你可愿意?”

沈易当然愿意,这正是融入案情调查、扩大话语权的好机会。忙不迭道:“多谢大人!”

顾鸣山略一点头:“那就走吧。这次干得不错,若把案子拿下,你也算立功。”

话虽如此,但沈易能感觉得到,顾鸣山对他态度依旧保留着谨慎审视,并未完全把他当成自己人。或许在顾鸣山眼里,沈易不过是个身份可疑的沈府遗孤,与案情确有纠葛,能暂时用一用罢了。

柳如絮在一旁冷面不语,倒是听了顾鸣山的夸奖,瞟了沈易一眼,似乎意思是:你小子暂且保住小命,还得努力。

镇抚司,深夜

一行人星夜赶回锦衣卫衙门,把缴获的刀械与图纸等证据送进密室封存。顾鸣山亲自坐镇指挥,督促校尉们完成登记、案卷整合、伤亡统计等事宜。

沈易刚踏进镇抚司大院,就闻到空气中一股潮湿与血腥夹杂的熟悉味道:这是厂卫经常提审犯人、存放尸骸的地方,阴森可怖。此刻夜深灯稀,更显得每条回廊都笼罩着寒意。

他先和柳如絮等人把随行的犯人、尸体交接给牢头,然后在一个名叫“典事房”的侧厅等待顾鸣山进一步询问。

等待期间,沈易肩上的刀伤又开始疼,几乎抬不起左臂。但他忍着痛,静坐在椅子上琢磨:若要让锦衣卫真正介入沈家案,最好趁此机会把父亲掌握的一些北疆兵权隐情、以及那把飞鹰短刀的共同特征,全都说给顾鸣山听。可他又不敢全盘托出,万一顾鸣山里头也有人通敌……就会自投罗网。

“唉……”沈易心里矛盾不已。他还记得那天夜里,就在这镇抚司暗牢里,自己差点被暗杀,一度生死一线。现在只希望能保持谨慎的同时,争取到顾鸣山的支持。

没过多久,房门吱呀开了,顾鸣山走进来,身后还跟着一个灰衣老吏,提着小灯笼。顾鸣山看了沈易一眼,径直坐到桌案后,示意老吏铺纸备墨。

“沈易,坐下。”他语气不容置疑,指向桌前一条长凳。

沈易心道:又要审问了?可与暗牢截然不同的是,这回他是以“线人”或“见证者”的身份被问,气氛稍显缓和。他依言坐下,强作镇定:“顾大人请问。”

顾鸣山捏了捏眉心,似有些疲惫:“先把你今晚经历的情况全部说一遍,从你随柳如絮抵达码头,到你在船舱发现的证物、歹徒口供等细节,不得遗漏。老邓,你给我记清楚。”

“是。”那名老吏提笔蘸墨,准备迅速记录。

沈易把夜间行动一一道来,包括他如何在船尾侦查、如何撞见两名壮汉试图丢弃兵器、乃至刀疤大汉最后想破坏证据等环节都说了,却对自己内心的一些推断只字不提。顾鸣山认真听着,中途不时插问:“那刀疤贼人有没有透露什么来历?可曾提到某位幕后主子?”

沈易回忆片刻,回答:“他说自己只是奉命带人来接货,没指明是谁,似乎很忌惮背后大人物。后来他跳窗逃入水里。之前抓到的几个亡命之徒,也大多咬舌自尽,没能审出更多东西……”

顾鸣山神情冷峻,叹道:“果然是心狠手辣。看样子,此案背后牵扯之人势力不小。下三滥的亡命徒都被培养成死士,宁死不肯吐露主谋。”

沈易也觉得事态严重,更加确信沈家案多半与这走私武器有关。

“顾大人,”他犹豫一下,还是说了自己的推断,“我父亲沈自成当年在北疆任职,偶尔听他说过,边关军械往往由朝廷严控,若有人私运兵刃到京城,这得有地方将领或权贵相互勾结才行……”

顾鸣山眯起眼:“你父亲……也是武将?”

“是。具体官衔不算高,但立过多次战功。”沈易隐去部分细节,“后来他回京就任闲职,却很少提及北疆之事。我想,或许是察觉到什么。”

这话让顾鸣山露出一丝深思。他挥手让老吏记录,将沈自成北疆旧事也写入案卷。过了片刻,他看向沈易:“好,你今晚表现不错,至于沈家血案,我会让手下重新排查。只是你要明白,厂卫之中也不见得所有人都可靠,你更要收敛行事。”

听到这番提醒,沈易心头一动:**顾鸣山是暗示厂卫内部藏有奸细?**想到那日自己在暗牢里几次遇袭,也不免心惊。一边是东厂虎视眈眈,一边是厂卫内部可能有眼线,再加上更高层的权贵图谋……果然,父亲留下的血仇,远非简单杀手可了结。

“是,我会谨慎。”沈易低声答。

顾鸣山又盯着他几秒,目光阴沉不明,旋即摆手示意:“行,老邓,把记录誊写成册,再送我房里。沈易,你先回侧院休息,别乱走。”

“是,大人。”

沈易退出典事房时,只觉浑身脱力,肩上旧伤痛感更猛烈,几乎走不动路。天已近拂晓,他揉着发胀的眉心,一步步往侧院走。刚转过走廊,突然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立在那里。

“柳……柳校尉?”沈易稍怔,没料到柳如絮会等在此处。

她倚着柱子,面无表情地问:“审问完了?”

沈易点头:“是。顾大人让我回侧院。”

柳如絮没再说什么,只走到他跟前,打量一下他苍白的脸色:“你又在流血?”

沈易一怔,低头一看,发现方才在典事房长时间叙述,被紧绷的绷带裂开些许,肩膀沁出暗红斑痕,滴落在衣襟。他自己都没注意到。

“我……没什么大碍,一会儿处理就好。”沈易苦笑道。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历史军事小说相关阅读More+

祖龙修仙我监国?上朝签到人物卡

都还好啊

开局获得武侠基建系统

俩毛

朕都穿越了调戏一下太傅怎么了?

是三不知吖

夫妻十年,我改嫁摄政王你才后悔

钟晴

全族遍布天命之子,小祖杀疯了

宸风澈

全能珍稀雌性:大佬们排队想嫁她

燃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