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只想这事吗?”,我有些不开心地说,她听后急着说:“还不是你害的,我不是想这事,我是一想到你,我就不行了,我天天看男人的,我感觉都像看木头棍子一样,你把我害的,天天想,我被你弄坏了!”,她皱起眉头嗲嗲地说,我听后开心地搂紧她,吻着她说:“我知道的,对了,你那些美国的女同学,你不要管你她们学啊,她们很开放的!”
“也不是,有些也很保守的,只是她们更为人性而活,文化不同,你是不是对她们感兴趣啊?我跟你说啊——”,她看着我挑着眉毛说:“你不行的,人家个头很高的,而且亚洲男人普遍中等哦,你到时候会迷路的,还有你要踩在椅子上,像个小猴子一样上跳下窜的!”,她又开始逗起来,我被她逗笑了,我搂紧她,笑的合不拢嘴,我说:“你又开心了,你个霸道自私的女人,我不喜欢欧美女人,感觉她们跟我们不是一个物种,无论外表还是内心!”
“你是英语不行!”,她也开心的不行,搂着我贴着我的脸疼着我说:“对了,我现在有一个新的研究发现,你知道是什么吗?”
“什么?”,我说后,她笑说:“关于性冷淡最致命的解药!”
“你认为那是什么?”
“不告诉你,我怕你把我的研究成果给窃取了,所以保密!”,她美美地说。
“你不说我也知道,世上——”,我酝酿着说:“世上本无性冷淡,只是未遇心上人!”
她忙抓着我的胳膊说:“你可以嘛,我说了,你会写诗的!”
“我这是顺口溜,王医生才是诗人!”,我说后,她皱着眉头说:“你别提他好不好,我真的好怕他的!”
“那你还说爱他什么的——”
“我那是没有办法,我是医生啊,我要治病救人啊!”,她说着就开始吻我,她似乎早就又想了,她吻着我,我躺在那里,她吻到我的耳边,嗲嗲地说:“还想,我想死你了,我要你帮我看病,你好了,我不行了!”
那天,我们以这样的方式在一起后,彼此似乎都很开心,只要不去想那些不开心的事情。
我手捧着她的脸然后看着她,在灯光下,她的脸实在太美,白皙带着红晕,五官精致,乌黑的眼眸,洁白的牙齿,我太喜欢了,我捧着她的脸吻着她说:“叫我什么?”
“不是说不那样说话的吗?”,她真是牢记于心,似乎也在故意这样说,让我先控制不住。
“没事,叫我什么啊?快告诉我,乖,宝贝!”,我很急切,捧着她的脸,看着她,她竟然害羞了,毕竟我们好久没有再见,没有在一起。她看着我看着似乎都要哭了,乖乖地,深情地说:“老公!”,她叫出这声的时候,似乎把所有的思念都聚集到一起拿来,让我好像感觉我们是曾经的夫妻,那么的恩爱,而后分开,如今再见,经历了那么多苦,承受了那么多。
我坐起来抱住她,紧紧地护在我的胸口。
看着她被我融化的,像个乖乖的女孩子,完全不同她在医院,在山里,在阳光下的时候,我想如果她看到了当时的画面,她一定会疯的,那样的话,我想我们这种关系都很难再有了吧?想到这个,我就恐惧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