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我很温柔,从开始到结束,每一步都很细心。
我想做的好一点,先前两人太急切了,导致一切似乎真的不带什么感情。
没有感情的这种事除非渴的不行的时候,而带着感情的这事就会更有感觉,更加的浓烈。
看着这个心爱的女人在我面前,此刻她属于我,她妩媚,多情,善良,聪明,而又带着一些傻气。
我多想可以永远跟她在一起,白天幸福地工作,傍晚回来,一起做饭,孝敬我们的爸妈,晚上想的时候,在一起要着彼此,我们还会有几个孩子,我们带着孩子玩耍——
我们折腾了一个晚上,辗转反侧,似乎一直沉浸在那荷尔蒙包裹的梦里。
过后,我在那里喘息着,然后用力把她搂在怀里,吻着她。
她头发上的味道很好闻,她的气息对于我着迷,只要闻到,我就想去吻,我吻着她的身子,吻到她胳肢窝的时候,她在那里求饶,嗲的不行,扭动着身子,说她怕痒。
我把她抱在怀里,我们正面相拥,她靠在我的肩上说:“不做生意了,好不好?”,她说后,我说:“你不要担心我,我做这个事情挺有激情的!”
那天,我总感觉我们不会太长久,也许这欢愉都是短暂的。
她缩在我的怀里,我从后面搂着她,靠在她的脖子处。
“花谷的蜂蜜很好吃,我那次带回去的,我都舍不得吃!”,她说后,我忙说:“你怎么不跟我说啊?后来他们都要我带东西给你,我说不用,说你就怕这个,不能打扰你!”
“其他的不要,但是花谷的村民的蜂蜜我要的,只要一点点就好,还有那个茶叶,特好喝,很清香,甘甜,我放到办公室,有一次,媛媛要喝,就剩一点了,我没舍得,她说多少钱啊,我说很便宜的,我把我抽屉里那罐很贵的给了她,她美美地说一定是我情人什么送给我的!”,她幸福地笑着。
“这太简单了,以后,我带给你,你不要多想,对了,老官叔病好了,我之前想跟你说,那会我们不联系了,他去县城检查了,说可以生育的,他现在干活更有力气了,养了十多头羊了,穿的也干净了,很体面,说要讨个媳妇!”,她坐了起来,神气地,开心地唏嘘着说:“我就说嘛,我很厉害的,对了,那个三蛋哮喘好了吗?那次来附院,检查了问题不是很大,我让他在这里住了一个星期院,后来好的差不多了,他爸妈也不想再麻烦我,说要回去上学,就出院了。”
“好了,说话不喘了,又蹦又跳的,我回家见到,他提着家里的两只母鸡给我,说要送来给你,说他爸妈来崇州,找过你,你不上班,问别人,别人不告诉你任何联系方式!”,她说:“嗯,挺好的!”,她又接着问说:“那个阿秀奶奶呢?就是腿被摔伤的——”
阿秀奶奶去年过世了,不过她也快八十岁了,也算高寿,儿孙满堂,在我们那里活这么大是喜丧!”,她点了点头。
我感觉不可思议,她的记性超好,她记得好多花谷村民的名字,就去那么一次,后来我又知道,她看过病的很多病人,她几乎都能记住,她脑子好用,记忆力好。
过了会,她低下头,轻声地说:“爸妈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