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猛地抓着她的手臂闭着眼睛说:“不要的,快点过来!”,我很心疼,一股暖意堆积在胸口,我不想她这样,她似乎认为我要这个,就是惩罚她。她在这方面有时候也挺傻的,我认为她并不比我厉害什么。
她理了下头发,她的头发挺长的,乌黑滑顺,落在身上舒爽惬意。
她很喜欢保养她的头发,我去她家的那个下午,我在她的梳妆台前看到她好多国外的牌子的洗发水,护发素什么的,当然各种化妆品也很多,琳琅满目。
我睁开眼睛看着她说:“宝贝,快过来!”,她露出正常的笑了,之前似乎一直沉浸在痛苦之中,现在刚缓过来,她白了我下说:“不许叫宝贝的!”,是啊,我让她不要带感情,可是我却总是忍不住。
我一笑说:“董医生,快过来,我不是来看病的,我好了!”,她听后皱着眉头,妩媚一笑说:“不许叫我董医生!”
“好,你让我叫你什么都行,过来啊!”,她似乎在吊我胃口,也许她认为这样,我会更喜欢她,离不开她,比如她那样做,也是想让我离不开她,虽然嘴上说让我去找女孩子结婚什么的,可是心里也许会很舍不得。
“叫我晚晴!”,她想了下说,我听后说:“晚晴,过来!”,我坐起来把她搂到了怀里,她猛地双手搂紧我,然后我们吻起来,完全被她融化掉。我知道她并不是不喜欢我叫她宝贝,只是我们说好了,不带那些,但是彼此心里其实都在压制着,都是矛盾的。
当我那么久后再次拥有她的时候,我一动不动,抱紧她,我在那里喘息着,我哆嗦着,她不停地摸着我的头发,急促地喘息着说:“你不要哭,我在,你也在,我们都在呢,还在的!”
慢慢地,我们进入忘我的状态里,只是那样,一句话都不说。
在那个年月里,没有比这更幸福的事情,没有。
那是老楼,很不隔音,楼上的夫妻的小孩在学走路,推着学步车弄的上面不停地响着,她刚要叫,突然问我说:“楼上能听到吗?”,“楼上夫妻的孩子在学走路,推着车子,每天都响的!”,她突然就用手捂住嘴。
她很快就有了,抱着我在我耳边发出一声嘶喊。
后来我也有了,我抱紧她,哆嗦着,全部给你,宝贝,全部他娘的给你,你怎么对我,我都要给你,我爱你,爱死你了,无论怎样,我都爱你,就算我恨死你,我也爱你,就算我们仇深似海,我也爱你,就算宇宙毁灭,再也没有了我们,我也爱你!
慢慢地回过神来,我搂着她在怀里。
“你开心吗?”,我摸着她的头发吻着她的额头,她傻乎乎地说:“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开心的事情?我以前看到这样的理论性的文章,我体会不到,我接触过的一些过分沉迷的病人,我开玩笑说就那么有意思吗?然后给他们讲要追求很唯美的爱情,他们说董医生,你感觉不到吗?欲仙欲死的哦!我说我哪里知道,有个还说让我跟他试一下,我说你滚蛋,我对男人没兴趣的!”
听到她这样说,我心里就痛,我说:“其实不是跟每个人都有意思的!”,她看着我闭上眼睛笑着说:“我知道的,你不要担心的!”,我说:“那你现在体会到了吗?”,她乖乖地说:“嗯,我相信了,而且我发现我也有那种成瘾症了,能让人疯的!”
“是不是天天都在想?抓心挠肺的?”,我说后,她说:“什么时候都想,开车的时候也想,吃饭的时候也走神,我国外的一个好朋友给我寄来了一个那个!”
“那有感觉吗?”,我好奇地问她,她忙说:“不行的,我问她说是不是我不太会用,她还视频教我,安娜后来自己那样了,我说恐怕中国人跟欧美人身体构造不同的,我弄不来,后来被我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