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章 出门在外,身份都是自己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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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喝过几次酒了?”
“3次”
“呵,那你应该多少染上毒瘾了吧?”男人艰难的从被揉过的烟盒里拿出根烟,可手太抖了,烟还没放嘴里先掉在地上。
卫辽戴着面罩走到男人近前,右手持枪左手从地上拾起香烟,放进对方嘴里,才又掏出火机给对方点上。
随着烟雾弥散,他顿时惊觉不对,连忙挥舞着手连退几步,和对方拉开距离。
“K粉!”枪口本能瞄准对方,可看到男人自顾自一脸享受的模样,还有那皮包骨,全身上下没有一块干净皮肤的模样,咬了咬牙还是放下手机。
“是也不是,只是在烟里加了点料罢了。如果你再次晋升,他也会给你这烟。”
“呵。”他没有说话。平静的看着对方在吸食几口后,浑浊的双眼却一错不错的盯着自己,更准确点,应该是盯着他上下完好的皮肤。
“不对,不对不对不对!”
连着几声怪叫后,男人手脚并用的爬向他,似乎要求证什么事情。只是那模样,几乎和枯死的丧尸没什么分别,吓得卫辽又后退几步,碰的一声,子弹划过对方脸颊,在地面炸开一道弹花。
男人停下了,对于真的会有子弹这件事有些茫然,坐在地上难以置信的摸着脸颊,卫辽也注意到了,他依然保持射击姿态,同样看着对方手指上,那淡泊的,已经称不上“血液”的液体,发黄,发黑,还有点浑浊。
“你真开枪啊!”
感受到灼烧的刺痛,男人用那已经算不上眼睛的东西看着他,咧嘴怪笑着。
“算了算了,只不过你既然喝了三次,为什么没有染上毒瘾?”
“我为什么要回答你!”他反问。
“嘿...嘿嘿...男人笑了,露出满口黄色的黑色的牙齿,很多已经脱落,只留下一些化脓的水泡。
“我叛逃已经两年多了,最开始还能去欧洲玩,后来发现欧洲也不安全,国外有雇佣兵啊,他们合法持枪,比咱国内更恐怖。后来就去了东瀛,那里已经没什么人了,屁大点的小岛满面荒夷,和现代社会格格不入。连沙滩河流都是黑的。”
“我在那儿呆了三个月,染上了辐射。就像现在这样。”他掀开自己的袖子,左臂上有块黑死的洞,肉眼可见白骨,只是如今骨头上也是黑色的。
“那时候我在想,自己东躲西藏是为了什么,是为了辞职离开公司,还是为了自己所谓的理想?”
“所以我带着满肚子想说的话回来了,回来之后先是去了我那女友家里,放好了你手里的华为手表,怕你们找不到,还特意在手表上留下纪念地点。也就是这里。”
他拍了拍地,其实也称不上地窖。这里是偏远山区的深山,老房子的地下深处,四周都是坑洼的泥土,显然是男人自己一铲子一铲子挖出来的。
“我想要你们来找我,想要有人能和我聊聊天。可又怕你们不想听。所以早早埋了20个土炸弹,如果你们见面直接动手,那我会毫不犹豫的引爆他们,临死前和你们同归于尽。”
他没有说如何引爆,但卫辽丝毫不怀疑这位跑了两年,最近又突然现身的化学专家。
“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可以告诉你,包括公司内部所有的资料,只要是我知道的。”
说到此,卫辽缓缓放下了枪,沙哑的嗓音开口
“我想知道色瘾之后的女人都去了哪里。”
“呵,你和我一样啊。”他再次裂开嘴
“说到戒色,就不得不提一个人,徐兆。”
“之前戒色无非是找干净的,或者是出国什么的,毕竟国外涉黄国内不违法。可这家伙来了之后,规矩就变了。那些人会被带去印度的生物实验室,你想要去首先要进生物制药公司,由那边的人带过去,不然会被当作间谍。“
”我啊,没什么本事,去过一次,看到了死去多年的女友,还有大量的同类。可我就是带不走,带不走啊!“
说到痛处,男人双眼无神的流着泪,形如枯槁的手指此刻也如充满了力量,捶打在土地上振起层层黄土。
”所以我就炸掉了那里。嘿嘿,嘿嘿,boom,什么都没了。“
卫辽双眼通红,如果不是现在戴着热成像,他都怕愤怒的眼泪被对方发现。
”所以呢!“男人猛然抬头,下巴,脸颊,眉头筋脉密布。
”所以你是怎么没有染上毒瘾的?“
他沉默片刻,将手枪缩回后腰,默默的拉开拉链,脱下了外套,露出满是刀痕的腹部。
“你小子!”
男人眼里顿时发出血光,看着腹肌处至少十几道伤疤啧啧称奇。
“你他妈真是个狠人,通过自残硬抗戒断反应啊!”
“还有冰。”卫辽已经放下裹身的黑衣,又套上含铅的外套。
“在浴缸里倒入大量的冰块,人直接躺里面可以缓解毒瘾。”
足量的冰块可以带来强烈的刺激,平衡毒瘾产生的心率加速等异常反应。可往往正常家庭里没有那么多冰,卫辽就会选择全身赤裸侵泡,但这也会对身体产生危害。
“牛逼,是他妈个狠人!”男人显然没想到他会这么做。
凌晨五点半,卫辽裹着外套跑完系统体罚后,被迎面而来的红旗车差点吓出心脏病。
索性汽车在距离他还有两米的地方,发出滋啦的响声,车轮紧急刹停。
副驾门被推开,秦文瑾裹着羽绒服,脸没洗牙没刷,头发都是乱糟糟的,穿一双棉拖鞋就下了车,不等少年反应,一把拉住对方手臂就往车里塞。
“干嘛呀!”
卫辽很蒙,看到主驾驶位戴黑框眼镜的男人后,更蒙了,隐约觉得见过,但具体哪里又想不起来。
支支吾吾啊了半天,还是由对方先一开口。
“你好啊卫辽,我是文瑾的老公,郭怀瑾。你也可以叫我姐夫。”
少年点头如捣蒜,嘴里不停你好你好你好的说着。
这会儿功夫,文瑾也反应过来,她皱眉看了看少年,又四处张望一圈四周,发现没见沈律的影子,直接一把大手死扣衣服,另一只手拍在后座车玻璃上。
“你那女朋友呢!”
他被着突如其来“碰”的声响吓一跳,嘴里还是本能的告诉了对方。
“夜色酒吧四楼睡觉呢。”
这话一出,女人表情瞬间变得不屑,就连主驾的郭怀瑾也露出一副“年轻人要克制”的暧昧表情。看的卫辽直皱眉头。
“什么跟什么!我和她又不是那种关系,她是同,我也有我对象。”
秦文瑾也不懒的听解释,反手拉开车门,直接让郭怀瑾去酒吧接人。
“发生了什么?”
一听少年问,女人就一肚子牢骚,她原本好好的在家里睡觉,还没天亮呢,就被卫辽电话吵醒,说在夜色酒吧后门,扔了个基金公司的雷,并叮嘱她一定要确保男人被收押。
结果这边电话刚停,郭怀瑾的电话又响了,说有人报警酒吧后门发现疑似吸毒的人。
两口子猛的惊醒,一合计估摸着是卫辽大晚上不消停,跑去酒吧闹事了。这觉也不睡了,随便披上羽绒服就开车跑了出来。
直到看着醉到不省人事的徐兆被两人抬上车,才后知后觉的想起卫辽去哪儿了。
“你还说发生了什么,那边血检已经出来了,对方毒性呈阳性,而且传染病八项里,两项是阳。更准确的消息还要在等等。”
她说完,一把揪着卫辽的耳朵,毫不客气的吩咐道。
“我不管你昨晚干了什么,现在夜色酒吧要被关停一阵,如果那边有你朋友,记得打声招呼,如果没有,我们就带着沈嘉杭一起,去做毒性血检,还有传染病八项。”
秦文瑾也是急的快疯了,这会的力气出奇大,不消片刻就将少年右耳朵拧红,疼的卫辽连连喊停停停。
“去去去,现在就去,别揪我耳朵了!”
看到对方愿意配合,这才顺了气,松手让少年挣脱。
“夜色的上家是地税某个少爷挂名,我也不认识,这些都是秦市长说的,要通知也是你帮忙传个话。”
“叫舅舅!崇文舅舅!我看你真是欠收拾!”
既然老爷子那边已经正式聊过此事,秦文瑾道也不和卫辽客气。
说完少年,车刚好到了酒吧门口,此时已经有大批警力拉起警戒线,只是里面的人群没有驱赶,而警戒线外,警员正一遍一遍重复禁止围观,禁止拍照的口令。
三人穿过层层包围的警员走进店内,刚刚还昏暗的灯光已然大亮,不少人正在被警员分流,挨个盘问,就连周苇和几个手下也在其中。看到卫辽到来,周苇紧张的环顾四周,给对方露出个苦笑的表情。
少年走了上去,拍拍周苇肩膀笑着说没事,转身给介绍身后一男一女。
“这是我姐,回头她会和你们公子聊,放心吧没事儿。这位是我未过门的姐夫,不过想来是快了。记下这俩人长相,万一他俩来,直接刷我卡。”
秦文瑾快忍不住了卫辽臭贫,只想尽快见到全须全尾的沈嘉杭。
“别贫了,赶紧带人走!”
“的咧!”
有了这句话,周苇脸上的慌乱顿时少了几分,又立刻安排人上楼带沈律下来。
迷迷糊糊的沈嘉杭就这样被两名女服务生一左一右架起,走出房间坐电梯下楼,还没怎么感觉呢,只隐约看到卫辽来了,接着又被放在柔软的沙发上。隐约听到了车在开动,挣扎几下眼睛,看到了卫辽的下巴。于是打了个哈欠继续睡了过去。
“醒醒,醒醒”
总参大院深处,郭怀瑾毫无形象的坐在门廊的石砖上抽烟,卫辽抽过血,也颠颠跑过来要了一支过去。
“你是郭怀瑾?”
卫辽猛的吸了一口,还是感觉手有点微微颤抖。他认出了开车的人,前世追了自己一星期,硬生生从上京追到津门,眼看着自己跳下海,又是在悬崖边上等了足足三天。
如果不是早做过逃跑预演,在海里准备了潜水服和氧气机,怕是那次就要被抓了。
被新手坑害的那次让他记忆犹新,特别是自己刚升领班没两天,就遇到缉毒总署的司长亲自带队,这种大场面,如果不是少年心理素质极强,怕是很难能逃出生天。
只是说来说去,也是上辈子事情。卫辽被烟呛到嗓子,连连咳嗽几声。
“怎么,认识我?”对方显然也很好奇,上下打量少年后,勾着嘴角轻笑。
卫辽本能的点点头,随后又摇头。
“认识,也不认识。”少年自嘲的笑笑,随后感叹一声世事无常。
“我有个朋友的朋友也叫郭怀瑾,可惜那人应该在云市。想来应该是重名吧。”
系统栏里,郭怀瑾这一栏确实写着云市某缉毒大队,少年此举属于明知故问,他就是纯粹无聊,看看对方什么反应。
果然,一听到云市,男人脸上笑容瞬间消失不见,眼睛如催了毒,微眯着一撮不错盯着卫辽。
“你那朋友叫什么!”
“不记得了,大概是胖金或者阿黑吧,准确来讲不是我朋友,是朋友的朋友。”
少年注意到,男人那烟的手已然青筋暴起,甚至对方呼吸都变得细微。
“哦,这俩外号在云市还挺常见的,那你朋友有说他们在做什么么?”
“听说在筹钱,预计年初需要90多万,朋友找到我想让我帮帮忙,说什么想在南涧那边搞笔大买卖。”
眼看秦文瑾过来,手里还拿着几张白纸。少年冲对方笑笑随手将烟头扔在地上,嘴里的话却不停。
“可惜山高路远,我在江临的摊子都还没开工,云市就更不想掺合。所以就拒绝了。”
2月23,发生一起特大贩毒案,对方有手枪和两夹弹药。因为是累犯,被抓到就是死刑,所以是做足了准备才动手。可警方这边没有注意到,等察觉到不对时已经晚了,被带走六名警察。
卫辽去抓叛逃犯时,曾经去过一次云市的烈士陵园,在石碑上发现了同一天走的警察,思索间,简单的查了一下生平和事件。
虽然他知道郭怀瑾没事,但总归自己偶然扫到,想给对方提个醒。
“90多万啊”郭怀瑾也笑,皮笑肉不笑。他的香烟还没抽完,所以一直在指缝间夹着。等说完这句,才抽了最后一口也扔在地上。
“那可是一笔很大数额了,也许真是个大买卖。”
这边秦文瑾也走过来了,脸色平静将手里单子甩给少年。
“血液里没有毒性,传染病八项也正常。”
说完,双手环胸继续盯着少年。
“说说看,那个有毒瘾的男人到底什么情况。”
“我去酒吧见朋友,结果朋友没见到,发现那人在舞池里行为举止不太正常,所以让酒保叫上来问问,发现说话颠三倒四,如果不是醉酒,应该是刚沾过东西,就想着拿酒诈诈对方。结果他以为我是什么接头人。”
少年摊手,表情显得很无奈,将自己知道的和听对方说的,一股脑全说了出来。
秦文瑾挑着唇角,眼神里满是不屑,等对方说完也没说话,只一味看着他。
像是在说:你猜我信不信。
卫辽也是气,吭叽两声撇嘴道你爱信不信。
“对了,那瞌睡虫呢,今天李妍要过来,我准备留她和李妍对接。”
秦文瑾怎么叫都没叫醒沈嘉杭,便任由卫辽抱着走进医院做检查,直到针头插进少女胳膊带来刺痛,才本能的睁开眼,眼泪汪汪的看了看四周。等针头拔掉,痛感逐渐减弱。沈嘉杭竟又迷迷糊糊的在少年怀里睡着了。
女人哼哼两声,她和少女身材相仿,饶是如此,自己老公都没能这么轻易的将她抱在怀里,轻松的像是抱只猫一样简单。而沈嘉杭却能被少年贴心抱着。
一股莫名的火噌的萦绕心头,随即叫来两个护士,以看病为由,将沈嘉杭从少年怀里夺走,又搀扶着送进病房。
趁着一大一小两男人抽烟,沈嘉杭也是看完了这莫名其妙的“病”,正在病房内睡觉。
“原以为是你不想她出事给下了药”秦文瑾哼哼唧唧,毕竟最初就是以这个理由将两人分开的,既然说了,便多少还是要补一句。
“没什么大事,那孩子有轻微嗜睡症,医生推断是压力过大导致的,给开了含有苯丙胺的药物,至于最后吃不吃,看她自己。”
“嗯,好”少年倒也没多纠缠,本就因徐兆而牵扯其中,如今好不容易脱身,他自知多说多错,更不想在这个时间上和对方纠缠。便顺势岔开话题。
“今天崇文舅舅会组一队人随我去大毛那儿,我在想要不要趁这几天做个假身份证,顺便开了国外户头。”
说到假身份证,郭怀瑾也是微微一愣,略带皱眉不解的问理由。
“美元要更好用吧,再说我也没打算在哪儿留产业,去溜一圈回来就是。”
“那为什么要假身份?”
少年两手一摊,无奈的笑笑。
“钱太多了,怕被盯上。”
许是在前世搓磨太久,让他下意识习惯用假身份出国。一来每次都是新身份不会被人盯梢,二来即便出事,等回国立马回到真实的自己,哪怕会有境外到来,也不会查到自己头上。
郭怀瑾看少年的目光多了几分审视,但终究什么都没说,下意识和秦文瑾交换了眼神。
“崇文舅舅那边什么意思?”
“暂时还没和他说,打算等见面再和他聊。”少年依靠在石柱上伸了个懒腰,沐浴在晨光下,让他整个人都感觉暖洋洋的。
“毕竟这次行动诸多不便,想来他会答应。”
“嗯,那就让他安排吧。”
“那枪呢?”少年继续追问。
他不确定郭怀瑾是回来省亲,还是要陪自己去西伯利亚。所以想提前将自己需要的东西都说出来,省的去了当地又挑事。
果然,提到枪,女人不在意的神色变得紧绷,呼吸都逐渐放缓,好看的柳叶眉皱成一团,用略带思索的口吻回应。
“你....你去大毛那儿为什么会用到枪?”
“拜托”少年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语气开口。
“那边如今是大财团统治的地方,下面帮派林立,枪支泛滥,准备两把枪不过是为了自保,万一出现什么意外,还能出手反击一二。”
2011年的莫斯科,大帝还没上台,维杰夫统治末期,即便是有政变逼宫,也依旧不妨碍对方亲西方,打压东方的嫌疑。就拿这次行动讲,卫辽得到的消息是,对方在西伯利亚悍然出手,强硬的扣押了将近20亿的货物及千余人员,这件事已经持续了一年多时间,就算秦崇文的白头套,江南木材厂入局希望能和对方和谈。可依旧收效甚微。
关键是扣押人群里,还有一个从美利坚回来的人员混在其中,如今多次救援无果,他又在短时间内拿不出这20亿的钱,才希望卫辽入局,通过钱财交易,让俄地方释放关押人员,并借此将那人也带回国内。
卫辽翻查过资料,在他脑海里,大帝上任是恰好是明年的事情,之后维杰夫留在红场的人脉将被陆续清理,其中包括那些金融寡头和黑帮大佬。可以说,此时入局是件极不明智的行为,不如等来年6月,大帝上台整肃全境贪腐后,那时西伯利亚当局被血洗,所有钱财刚被收缴进国库。
少年再以行商入局,只需不到10亿,别说那些货物和人员能获救,哪怕西伯利亚当局都恨不得把这支商队当作财神爷供奉。
可惜了,秦崇文需要年前出发时那么肯定,不容卫辽更改。于是少年只得拿出最坏的打算,改头换面进场,哪怕大笔资金入局可能会让大帝不喜,也不过是等来年重换身份,再次拿钱孝敬一波就是。
“可你不是行商么,如果拿枪性质就变了。”
女人提出质疑,她虽然对国外局势了解,也明白如今对面是资本统治时期,却依然不觉得拿枪会是件好事,再说少年并没有系统训练过持枪射击,她不认为在极度危险环境下,对方能冷静打开保险,并开枪瞄准。万一卡壳或者因开枪冒头,被对面打伤,这事情就变得麻烦了。
所以想再劝解一二。
岂料少年听了话却无所谓的摆摆手。
“这事儿不急,哪怕等去了再说都可以。我还是想先见见过去的团队再说。”
秦文瑾听后也舒展眉毛,微笑着冲郭怀瑾努努嘴。
“其他人不知道,不过你姐夫会随你一同过去,全程保护你的安全。”
“他?”卫辽错愕转头,有些不知所措的指向身边中年人,随即苦笑一声。
“他怎么了?”
夜晚,秦崇文位于二环内的四合院内,对于少年提出将郭怀瑾踢出队伍一事,秦崇文和文瑾表情皆是一样错愕,不解的开口询问。
客厅里汇聚了不少人手,有些还穿着军装。李妍拉着沈嘉杭坐在沙发上聊最近事情,顾慎行则规矩的坐在一处,正和几家熟悉的商人聊天。
秦崇文一听卫辽让郭怀瑾离开,起初有些不解,询问是不是今天见面出了问题。
“挺好的啊,姐夫还带我们溜了一圈前门,还有王府井,顺便又去看了场画展。”
看少年一脸淡然,沈嘉杭也是极为认真的点头,称确实如此。
“郭先生确实很照顾我们,买东西吃饭都是他请客,还说下次有时间再找他玩。”
中年男人更加不解,看向卫辽时的脸上多少带了急切。
“你和我来!”
说完,不由分说的起身拉着卫辽走进旁边的书房,只听砰的一声后,门锁传来咔吧的声响。
男人走到窗户前,将窗帘关严,随后扫了眼房间没有其他窗口后,才走到书桌前给少年搬了把椅子。
“你是怕郭怀瑾出现意外,还是有什么别的打算?”
少年看向对方两息,随后面无表情的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白色粉末。
“如果我需要这个打开市场,那郭怀瑾过于敏感性格,就容易出现意外。”
眼见粉包被扔在桌上,秦崇文担忧的神色立马变得阴冷,甚至飞快的拉开抽屉取出一把手枪,咔咔两声上膛,不到三秒便抬手指向少年所在方向。
可卫辽更快,他甚至丝毫不惧的抬头看向秦崇文,只是手里不知何时,也多了一把制式手枪。漆黑的枪身被少年轻轻抚摸着。
“这就是其二,我需要枪械傍身。早上曾试探过郭怀瑾,他听我想要枪,眼神多有不善,所以此番如果成事,最好把这人踢出去。”
看着少年咧嘴浅笑,这位封疆大吏多年,早已放弃持枪多年的男人,竟也生出一丝后怕。有一种事情在逐渐脱离自己掌控的恐惧。他不明白,少年的枪是从哪里来的,桌上白色粉末又是从哪里来的。是来上京之前就有,还是来上京后找人买的。
可哪一种,都是秦崇文不敢去想的结果。
更可怕的是,少年如今不过18岁,前后行事风格却颇为城府,他似乎能感觉到对方不仅仅是想单纯的加入其中,而是在参考当地风俗后,谋划控制这一区域。
持枪的手开始生出虚汗,胳膊也变得酸软,可毒和枪,这两样东西,在秦家就可以被拉出去枪毙了,少年却依然悠哉的翘着二郎腿。丝毫不惧那迎面的漆黑枪口。
“哎....
他最终还是放下胳膊,有一种不服老不行的感觉。将手枪随手放在书桌上。整个人也卸了气坐在另一张八角椅上。
“你哪来的这东西!” 语气变得无奈。
秦崇文还是想知道出处,哪怕是少年骗他也罢,只不过是为了内心最后一丝慰藉。
“白粉是江临一个贩子那儿买的,一共买了12包,6包在文瑾姐那里被当作证据收缴了,那人也被抓了。可惜买的太少不到50克。那人属于二进宫,要关15年。如今还有6包在我手里。”
“那枪呢?”
“枪?”卫辽将手里玩具高举,随后咔咔两声上膛,冲墙角随意扣动扳机。
砰的一声,枪口鹏发出绚烂的火光,只需眨眼,子弹已经将白墙打出一道大洞,露出里墙内厚重钢筋。
“这东西是望江集团的,只是望江如今瓦解了,旗下资产更是被瓜分殆尽。”
他手里是当时扔掉86式后,趁乱在房间门口捡的格洛克26 Gne4,9x19。作为望江保安团的配枪,甚至还配备了光学瞄准和照明。只是卫辽嫌瞄准太丑,自己给拆掉了。
时隔几个月,如今再度登场被他拿在手里,甚至开枪瞬间手稳到连后坐力都几乎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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