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刀锋试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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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个死寂的暗牢,随时可能变成自己的坟墓。
三天后,子夜。
沈易本以为会在牢里被困更久,然而这晚却发生了一件让他彻底意外的事。
“嘀嗒……嘀嗒……”
牢房顶上有水珠落下,昭示着京城夜里又起了风雨。外头闷雷隐现,似要劈裂夜空。镇抚司的走廊灯火通明,士卒往来巡逻,以防犯人逃脱。但在某个时刻,空气仿佛凝滞,黑暗中似有一道幽影闪过。
“呜……”
伴随极其轻微的窒息声,一名把守暗牢的兵丁倒地不起,喉管被利器割裂,仅能徒劳地伸手抓向空气。
一名黑衣蒙面人悄无声息地越过横尸。身形灵巧如鬼魅,三两下便潜入沈易所在的牢房门外。他取出短匕,对着坚固的锁孔摆弄片刻。
“咔哒。”牢门竟被悄然打开。
沈易原本在半睡半醒中警惕,一听到轻微的开锁声,瞬间浑身汗毛竖立。本能地,他伸手摸向床头一段断木,想要做武器。
黑衣人闪身而入,一眼看见他。反应极快:一道寒光朝沈易心口刺来!
“你是谁?!”沈易惊呼,仓促用断木一挡,“嘭”地一声被震得手臂发麻,跌坐在床上。
那黑衣人不做声息,短匕再度狠狠劈下。沈易在狭小空间里根本无处闪躲,只能拼命抬腿踹对方腰腹。“砰!”
对方冷哼,被踹得退了半步,却随即再度逼近,招招狠辣,对准沈易要害。
沈易气血翻涌:这家伙身手比我强太多,完了…… 但危急关头,恐惧反而逼出他内心里那一丝求生本能。他强忍伤痛,脑中闪过一个疯狂念头:牢房狭窄,只能换命!
眼见那短匕刺来,他咬牙硬顶,一手猛地抓住对方手腕,同时奋力把对方整个人往墙上撞。黑衣人被冲力带得撞向墙壁,可仍在半空中反手一肘击向沈易脖颈。沈易眼冒金星,险些昏倒,却拼命扭头,堪堪避开要害。
他顺势猛踏地面,借力把黑衣人死死压在墙上,喝道:“想杀我?休想!”
黑衣人冷笑,腕关节忽然一转,短匕向下割向沈易腰腹。沈易大惊,手臂却被死死卡住,一时无法完全躲避——
千钧一发之刻,牢房门口闪过一道银芒,一支小小的飞镖破空而至,“噗”地钉进黑衣人后背。黑衣人闷哼一声,动作慢了半拍。
“咻!”
第二支飞镖随之射来,正中黑衣人手臂,短匕脱手。沈易趁机将他狠狠掼在地上,呼吸急促,狼狈不堪地滚到一旁。
“嘭——”
门外冲进一个娇小的身影,正是那名女校尉。她脸上依旧冷若冰霜,却能看出眼底一抹焦急。
黑衣人挣扎欲起,后背、手臂连中两镖,显然也受创不轻。见情形不妙,他咬牙翻身窜起,借着夜色欲往窗户逃。
那女校尉冷喝:“哪里走!”纵身追上,一脚踢翻黑衣人。黑衣人翻滚两圈,本要反击,忽然似触动了某块暗伤,整个人颤抖起来,喷出一口乌黑血液。竟似飞镖上有淬毒。
“嘭!”他撞在墙壁上,再度呕血,扑倒在地。
女校尉将绣春刀一提,干脆利落地架在他颈上:“说,你是谁派来?”
黑衣人眼神怨毒,猛地撕开衣领,露出一个诡异刺青,似是某种符号。他张口咬碎舌尖,一股血流涌出嘴角,随即气绝而亡。
“糟了,他自尽。”女校尉眉头紧锁,不甘地收回刀,“又是死士……”
沈易靠着墙大口喘息,看着地上黑衣人的死状,背脊一阵凉意:若非这女校尉及时赶到,自己怕是要交代在此。
女校尉转头看他:“你没事吧?”
沈易咳嗽连连,摇头苦笑:“差点……被当场割喉。多谢。”
她并未多言,蹲下翻了翻尸体,发现仅有一把短匕与几个暗器,没其余线索。那诡异刺青表明此人绝非散兵游勇——能豢养这等死士的势力,绝对非同小可。
“在镇抚司暗牢里行刺,不怕找死吗?”沈易满头冷汗,心底杀意与恐惧交织。对方如此不顾一切,想要抹杀自己,足见那幕后人容不下任何目击者。“看来我确实成了烫手的把柄……”
女校尉点点头:“你是沈家余孽,必有人要你死以绝后患。上头若还不保护你,就真是白忙了。”
说罢,她朝外头喊道:“来人,把尸体拖走,禀报指挥使大人。”牢门外先前的巡逻士卒已被这场突袭惊动,此时纷纷赶来,一片嘈杂。
沈易捂着伤口,苦笑不已:被当成嫌犯关在暗牢还不算惨,居然还有杀手潜入狱中行刺。他意识到自己所处的旋涡恐怕比想象中更可怕。
当夜余下时段,镇抚司上下都在搜查是否有同党潜伏。数名狱卒被发现死于暗巷,凶手踪迹全无,黑衣人的身份一时无法查证。
天明时分,沈易仍未合眼。他盯着牢门顶上的小窗,心情复杂:**此地虽恐怖,但也是自己目前唯一能“相对安全”的地方。**若离开锦衣卫衙门,恐怕不消几日就被暗杀成功。
果不其然,第二日一大早,顾鸣山亲自来访。此刻的顾鸣山神色阴沉,带着股怒气,一进门就把地上血迹瞥了瞥:“小子,你命倒是硬啊。杀手都追到镇抚司来了。”
沈易强忍心底的恨意,问:“顾大人,我可否请求你们加强保护?若再来一次,怕未必有那位女……那位校尉出手。”
顾鸣山面无表情:“保护?笑话,你以为这是客栈?厂卫府可没义务给你当保镖。不过既然有人不顾一切要杀你,说明你身上真藏着关键线索。”
沈易暗暗咬牙。对方语气中带着几分兴奋,似乎对“幕后黑手”愈发感兴趣,却全然不把他的死活放心上。这就是厂卫——凡事只论利用价值。
“这样吧,你随我回锦衣卫衙门侧院暂住,别死在这里。我会给你派两个侍卫。”顾鸣山像打发货物似的道,“等到需要你出力时,自然会传唤。期间,你最好老老实实。”
沈易松了口气:被带到衙门侧院,总比关暗牢好,再怎么说能有点行动自由,也更容易打探消息。他当即点头:“多谢顾大人。”
顾鸣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像看一只待宰的鸡:“别急着谢。我只是要确保你别死太快。究竟能不能给沈家昭雪,还得看你的表现。”
沈易心中的仇恨之火熊熊燃烧,却只能隐忍。为了最终复仇,他必须暂时依附这残酷的厂卫势力,静待机会。
“好,我愿意全力配合。”
顾鸣山挥手:“跟我走。”
就这样,沈易离开这阴森暗牢,踏进更大的危险漩涡——锦衣卫衙门。
那里有无数阴谋、血腥、酷刑与权力交织,也埋藏着他复仇所需的线索。能否在无数强敌与暗杀下存活并查明真相,便要看他如何在这深不可测的厂卫系统中周旋了。
窗外,初升的朝阳射进阴暗走廊,映出顾鸣山与沈易一前一后的身影。沈易抬头看看那光芒,心里默默发誓:
“杀我沈家满门之人,你们别得意。我要让血债血偿,让你们付出最惨痛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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