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司马承祯，周武唐帝的活神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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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承祯（公元639 年 - 735 年），字子微，法号道隐，自号白云子，宛如一颗遗世明珠，诞生于河内温县（今属河南温县）这片灵秀之地，他是晋宣帝司马懿之弟司马馗的后裔，也就是鹿头关司马鹿欢小子的爷爷。此人并未身负着司马氏家族军事上的荣耀与传承，而是走上了追求长生不老修仙之路，在道家的历史的长河中闪耀着独特的光芒，后来，他成为道教上清派第十二代宗师，犹如那高坐云端的精神领袖，指引着无数信徒追寻道家的真谛。

年少时，他便心向道途，恰似一只毅然离巢、独自探寻远方的孤雁，对仕途名利毫无眷恋，一心沉浸在道学的神秘海洋之中。他虔诚地拜嵩山道士潘师正为师，在其门下潜心研习上清经法、符箓、导引、服饵等道术，仿若海绵吸水一般，孜孜不倦地汲取着道家的智慧精华，而后隐身于天台山玉霄峰，那是他的精神栖息地，恰似仙人归隐于云雾缭绕的仙山琼阁，遗世独立，超凡脱俗。

司马承祯才学出众，文学修养深厚得如同一座蕴藏无尽珍宝的富矿，他与李白、宋之问、王适、孟浩然、王维、贺知章等一众才子雅士交往甚密，被世人赞誉为“仙宗十友”，他们宛如夜空中最耀眼的十颗星辰，相互辉映，共同照亮了大唐的文化天空。他对道家典籍、掌故了如指掌，仿若一位博古通今的智慧长者，能在岁月的长河中自由穿梭，信手拈来那些古老而神秘的故事，其智慧之光熠熠生辉，令人敬仰。

在书法发展的漫漫长河中，唐代无疑是继晋代之后的又一座巍峨高峰，真、行、草、篆、隶各体书法皆涌现出诸多影响深远的书家，而真书与草书的影响力更是如汹涌的浪潮，席卷了整个书法世界。唐代书法的发展历程宛如一场盛大的交响乐，分为初唐、盛唐、晚唐三个激昂的乐章。初唐时期，太宗李世民仿若一位高瞻远瞩的指挥家，大力倡导学习王羲之，并率先垂范，亲自习王，为大唐书法界带来了一股清新活泼的书风，犹如春风拂过大地，万物复苏，也正是从那时起，王羲之“书圣”的地位被稳稳奠定，仿若一座不朽的丰碑，矗立在书法历史的巅峰。

此后，孙过庭、李怀琳等草书大家相继涌现，他们宛如灵动的舞者，在书法的舞台上翩翩起舞，源于二王，却又大胆创新，笔法丰富多变，如同神奇的魔法，将二王草书的技法系统发展完善得淋漓尽致，使其焕发出更加绚烂的光彩，犹如璀璨星辰照亮了草书的天空。到了盛唐，草书备受尊崇，皇宫内府、大臣公侯、士大夫及有文化一族，皆对草书趋之若鹜，仿若飞蛾扑火般热情，人人都能挥洒几笔草体，那场面恰似一场全民狂欢的盛宴，可谓大唐草书之盛世，蔚为壮观。李白亦是当时在草书领域涉足并取得一定成就的佼佼者，他的草书犹如来自九天之上的仙风，带着飘飘然的仙气，独具一格，超凡脱俗。

《上阳台帖》这一传世珍宝，乃是唐代诗人、书法家李白于天宝三载（公元 744 年）创作的纸本墨迹草书书法作品，仿若一颗闪耀着独特光芒的文化明珠。天宝三载的夏天，在大唐的东都洛阳，李白与杜甫的相遇，宛如两颗巨星的碰撞，瞬间绽放出耀眼的光芒。“青天里太阳和月亮碰了头”，这一相遇，“四千年的历史里，除了孔子见老子，没有比这两人的会面，更重大，更神圣，更可纪念的”，他们的相知之情如同醇厚的美酒，在岁月的沉淀下愈发芬芳。

那时，李白仿若一位备受尊崇的文坛巨星，名扬天下，担任翰林学士，后天子赐金还山，一举一动皆举世瞩目；而杜甫则似一位默默耕耘的苦行僧，只是一个穷书生，多年碰壁，潦倒不堪。然而，身份与境遇的差异并未阻挡他们心灵的契合，二人的知己之情仿若熊熊燃烧的烈火，炽热而真挚。他们一同壮游梁宋齐鲁，“放荡齐赵间，裘马颇清狂”，仿若自由不羁的飞鸟，尽情饱览着中原大地的大好河山，那壮丽的山河在他们眼中是如此的迷人，仿佛是大自然馈赠的绝美画卷。

其中一座山便是王屋山，这座山仿若一位沉睡千年的巨人，因“太行王屋二山，方七百里，高万仞。本在冀州之南，河阳之北。”的愚公移山传说而名扬天下，其威名如同滚滚雷声，响彻四方。李白在这座山上仿若一位广结善缘的雅士，有着诸多朋友，他挥笔写下不少诗篇赠予他们，如《送王屋山人魏万还王屋》《寄王屋山人孟大融》等，那些诗篇宛如灵动的音符，在山间飘荡。而这一次，他怀揣着对一位二十年未见故人的深深思念，踏上这片土地，这位故人便是司马承祯。司马承祯，字子微，自号白云子，人称白云先生，宛如一位超凡脱俗的仙人，作为晋朝宗室后裔，是唐代着名的道教宗师，其声名仿若璀璨星辰，曾多次受到武则天的接见，备受尊崇。

公元 725 年，二十五岁的李白仿若一把初出鞘的利剑，离开蜀地，仗剑去国，辞亲远游，乘坐着万里行舟，如同一叶孤舟在波涛汹涌的江面上破浪前行，穿过三峡，一路东去。当他途径江陵时，听闻司马承祯恰好归乡途中路过此地，仿若听闻仙音降临，便迫不及待地前去拜访。彼时，司马承祯已年逾八旬，却依旧精神矍铄，仿若一棵苍松，他见李白器宇轩昂，谈吐不俗，心中大为赞赏，仿若发现了一块未经雕琢的璞玉。读罢其诗文，更是称赞太白“有仙风道骨，可与神游八极之表”，这一评价仿若一道耀眼的光环，戴在了李白的头顶，让初出茅庐的李白兴奋不已，当即写下《大鹏遇希有鸟赋》，其序云：“余昔于江陵见天台司马子微，谓余有仙风道骨，可与神游八极之表，因着《大鹏遇希有鸟赋》以自广。”在这篇赋中，李白以“大鹏”自比，恰似一只展翅欲飞、搏击长空的雄鹰，以“希有鸟”比司马承祯，以此来感激司马的知遇之恩，那情感真挚而热烈，仿若燃烧的火焰。后来，正是司马承祯仿若一位独具慧眼的伯乐，将李白推荐给了贺知章，贺知章称李白为“谪仙人”，从此李太白的大名仿若一声春雷，响彻大唐的每一寸土地，名扬天下。

江陵一别，岁月如梭，二十年的时光仿若一条奔腾不息的河流，一去不复返，二人再未重逢。司马承祯在王屋山修建阳台观，仿若一位隐居世外的高人，在此潜心修道，不问世事。李白在长安听闻此事后，心中感慨万千，写下《送司马炼师归天坛》，诗中“愿随夫子天坛上，闲与仙人扫落花。”的诗句，仿若一句深情的呼唤，表达了他追随司马隐居深山的强烈愿望，那愿望如同闪耀的星辰，在他心中熠熠生辉。

弹指一挥间，二十年过去了。李白携手杜甫登临司马承祯隐居的王屋山，回首往事，心中不胜慨然，仿若一位历经沧桑的旅人，站在岁月的十字路口，感慨万千。漫步于山间，看到墙壁上司马亲自画的山河风景，李白仿若一位灵感突发的艺术家，不禁索笔挥毫，写下：“山高水长，物象千万，非有老笔，清壮何穷。十八日上阳台。太白。”他以这寥寥数语，赞美老朋友的绘画技艺高超得仿若鬼斧神工，那画作竖划三寸，却似有千仞之高，仿若高耸入云的山峰；横墨数尺，却能体百里之迥，仿若广袤无垠的大地。在他眼中，似乎白发童颜的老朋友依然在这深山之中闲居理气，拂觞鸣琴，披图幽对，坐究四荒，仿若一位遗世独立的仙人，过着悠然自得的生活。

他的文字中并未流露出过多伤感的情绪，因为他面对的是一位道家宗师，仿若一位深谙世事的智者明白“死生，命也，其有夜旦之常，天也。”的道理，深知不宜在故人故地过于悲伤，那悲伤仿若一片薄薄的云雾，被他轻轻拂去。然而，站在李白身后的杜甫，却仿若一位心思细腻的观察者，一眼瞥见他写完这几行字后，拿袖子轻轻揉了揉眼睛，忽然一行清泪仿若断了线的珍珠，滴落纸上。“故人入我梦，明我长相忆。恐非平生魂，路远不可测。”

“思高笔逸”的《上阳台帖》，第一个意识到李白书法成就的是宋代黄庭坚。黄庭坚仿若一位独具慧眼的鉴赏家，偶然看到李白“写”的诗，不禁大为赞叹，仿若发现了稀世珍宝，写下：“及观其稿书，大类其诗，弥使人远想慨然。白在开元、至德间，不以能书传，今其行草，殊不减古人。”他认为李白的书法跟他的诗歌一样，皆充满了无穷的想象力，仿若一扇通往神秘世界的大门，可以引发人们无尽的遐思，那遐思仿若奔腾不息的江河，绵绵不绝。

宋代人才辈出，虽有豁达洒脱的苏东坡仿若一位豪迈的大侠，高唱“大江东去”；有深情缠绵的柳三变仿若一位哀怨的诗人，低吟“晓风残月”；有气吞万里的辛弃疾仿若一位英勇的将领，长啸“沙场秋点兵”，然而却再也没有“骑鲸捞月”的李太白，他仿若一颗划过夜空的流星，璀璨而独特，其光芒在历史的天空中独一无二，无可比拟。

《上阳台帖》在北宋末年仿若一位漂泊无依的游子，偶然流入宣和内府。宋徽宗赵佶仿若一位狂热的艺术信徒，用其瘦劲奇崛的“瘦金书”，兴奋地题签几个大字“唐李太白上阳台”，那字迹仿若灵动的舞者，在纸上翩翩起舞，并意犹未尽地在卷中隔水上题跋：“太白尝作行书‘乘兴踏月，西入酒家，可觉人物两望（忘），身在世外’一帖，字画飘逸，豪气雄健，乃知白不特以诗鸣（名）也。”而这种飘逸、豪气与雄健，既是李白的书法风格，亦是其独特的诗情与人格，仿若一面鲜明的旗帜，高高飘扬。宋徽宗以艺术家的敏锐视角，仿若一位精准的猎手，敏锐地把握到了这一点，尽管他自身柔弱，仿若风中的小草，但“虽不能至，心向往之”，通过诗仙的书帖，仿若与太白进行了一场跨越时空的心灵对话，从中汲取精神力量，那力量仿若一股清泉，滋润着他的心灵。

《上阳台帖》其点画仿若一位漫步在云烟之中的仙人，轻盈洒脱，大有收天下于一纸的旷达情怀，那情怀仿若广袤无垠的天空，包容万物。书法作品仿若一面镜子，折射出创作者的心理节奏和性格，《上阳台帖》中的每一个墨点、每一根线条都自然地渗透着李白的性格，仿若他灵魂的印记，表现了李白官场绝望后的一种清壮沉雄、自然放达，正如作品中所书：“非有老笔，清壮可穷”，其性情仿若燃烧的火焰，表现得淋漓尽致，光芒万丈。

《上阳台帖》书法苍劲雄浑，气势飘逸得仿若一只展翅高飞的大鹏，笔力劲健，收笔处一放开锋，用笔纵放自如，快健流畅，其用笔于苍劲中见挺秀，意态万千，是《李白墓碑》中所称的“思高笔逸”的真实写照，仿若一幅生动的画卷，展现出李白书法的独特魅力。

《重阳奇妙游》中，李白书写的《上阳台帖》，其字宽博开张，稚拙而又放逸，仿若一个天真无邪的孩童，其结体亦参差跌宕，顾盼有情，奇趣无穷，仿若一群活泼可爱的精灵，在纸上嬉戏玩耍。纵观全帖二十五字，字的长短大小悬殊，“山、水、千、非、有、壮、十八日、上、书、太白”都十分短促，而“高、万、老、笔、清、台”则一字顶俩、顶仨。这是极难安排的，作者仿若一位神奇的魔法师，靠结构的奇特来显示生的力量，如“十八日上”四字，有平整欹侧，有仰盼跌宕，笔短而意长，仿若一首简短而韵味无穷的小诗。而字长者，作者并不将其压缩，而是任其舒展，特别豁达的是“老”字与“台”字，两个撇如逞雄使气的武士一般地挥下，成了此篇最为雄肆的笔触，仿若两道凌厉的剑气；“何穷”二字则亦收亦放，波澜层叠、浑然一体，仿若汹涌澎湃的海浪，一波接着一波，冲击着人们的心灵。

《上阳台帖》跌宕起伏，错落有致，仿若一条奔腾不息的大江大河，突兀而至；又如同一座山石崩绝的险峻山峰，凌空而来，看似漫不经心，随意所书，实则格律森严，神形逸荡，仿若一位深藏不露的武林高手，看似随性，实则功力深厚。“其内容朗朗上口：“山高水长，物象千万，非有老笔，清壮可穷”，一派苍茫大气，仿若广袤的宇宙，达成了内容与形式的高度统一，仿若天作之合，完美无瑕。

李白留有诗歌九百多首，仿若一座璀璨的诗歌宝库，而其书法则是其诗歌流传的重要载体，亦如一条奔腾不息的河流，是诗歌重要的流传途径。由其亲笔抄写，且现存下来的《上阳台帖》更是弥足珍贵，仿若一颗稀世珍宝，闪耀着独特的光芒。抚摩观之，诗如其人，书亦如其人也，仿若一个人的两面，相互映衬。所以《上阳台帖》对于李白及其诗的艺术特质和渊源的把握意义重大，现收藏于北京故宫博物院，是国家一级文物中的“国宝”，被称为“一级甲”，仿若皇冠上的明珠，备受珍视。

司马承祯受到唐玄宗李隆基的重视，玄宗仿若一位虔诚的求道者，多次邀其至长安探讨道法、询问益寿延年之法，并让他长期居住宫中，仿若将其奉为上宾。开元十年（公元 722 年），唐玄宗李隆基东巡洛阳时，点名要他陪同，仿若离不开他的陪伴，他的地位可见一斑。

司马承祯还仿若一位文化巨匠，对当时的文化、建筑等产生了一定影响，如唐开元十三年（公元 725 年），唐玄宗李隆基采纳他的建议于五岳分别建立庙宇，那些庙宇仿若五颗闪耀的星辰，分布在华夏大地，成为历史文化的重要地标。此外，他与李白有着忘年之交，他夸赞李白有仙风道骨，这一评价对李白而言仿若一道照亮前路的曙光，意义非凡，他们之间的交往也在文学史上留下了诸多佳话，如李白为他创作了《大鹏遇稀有鸟赋》，也称为《大鹏赋》，这篇赋文通过描绘大鹏的雄姿和神韵，仿若一幅壮丽的画卷，展现了李白对自由和壮志的追求，那追求仿若燃烧的火焰，永不熄灭。以下是《大鹏赋·并序》的原文：

余昔于江陵，见天台司马子微，谓余有仙风道骨，可与神游八极之表。因着大鹏遇希有鸟赋以自广。此赋已传于世，往往人间见之。悔其少作，未穷宏达之旨，中年弃之。及读晋书，睹阮宣子大鹏赞，鄙心陋之。遂更记忆，多将旧本不同。今复存手集，岂敢传诸作者？庶可示之子弟而已。其辞曰：

南华老仙，发天机于漆园。吐峥嵘之高论，开浩荡之奇言。徵至怪于齐谐，谈北溟之有鱼。吾不知其几千里，其名曰鲲。化成大鹏，质凝胚浑。脱鬐鬣于海岛，张羽毛于天门。刷渤澥之春流，曦扶桑之朝暾。燀赫乎宇宙，凭陵乎昆仑。一鼓一舞，烟朦沙昏。五岳为之震荡，百川为之崩奔。

尔乃蹶厚地，揭太清。亘层霄，突重溟。激三千以崛起，向九万而迅征。背嶪太山之崔嵬，翼举长云之纵横。左回右旋，倏阴忽明。历汗漫以夭矫，羾阊阖之峥嵘。簸鸿蒙，扇雷霆。斗转而天动，山摇而海倾。怒无所搏，雄无所争。固可想象其势，仿佛其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