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洋明白了这伙人是为石匣而来,暗思,好快的行动,连自己的名字都知道,难道是房山村的村民打劫?
观察五个人的装束,立即否定了推测。这伙人显然是外来势力,难道自己来这里探险,发现了石匣,在村里有他们的眼线?脸色阴沉下来,不屑的眼神,轻描淡写的话语。
“我要是不交呢?”
不识相,别怪我不客气,我手里的刀不吃素。”一个身躯高大汉子,晃动钢刀,咄咄逼人的气势。
汪洋蔑视了他一眼,隐隐的透着一股自傲。“那就试试是你们的刀快,还是我的拳头硬。”
“上1
领头的一声喊,几个人将汪洋围住,举起刀和棍示威。
尽管赵雅蕾看出汪洋身怀绝技,赤手空拳被五个身手不凡,手持刀枪的人围攻,依然花容失色,一声惊呼。“汪哥,当心1
大个子振臂,刀尖颤动挽出一朵刀花。
“花架子!中看不中用。”
汪洋一声冷哼,“和你玩玩”,身形一晃,迈出莲花步,电光石火转到大汉身后,挥出一掌,“嘭”的一声,大汉高大的身躯砸在地上。
“哈哈!真没有想到兔崽子还是练家子。”领头的一枪刺来,这是绝命一招,想要汪洋的命。
汪洋身形一拧起在半空,绝命一枪刺空。
大个头被人打倒,领头的一枪刺空,激起截杀者狂怒,汪洋刚刚落到地面,五个人呼啦啦围着汪洋,挥刀举棍乱砍乱砸。
汪洋运气推出一掌,掌风击倒了四人。剩下领头的那人不是草包,挥枪和汪洋斗在一起。
来者想杀掉汪洋,劫走石匣,并没有对赵雅蕾下毒手。
汪洋和五个抢劫者交手,刀疤脸冷眼旁观暗自窃笑,五个人缠住了汪洋,他乘机来到马前,从赵雅蕾手中夺过缰绳和马鞭,飞身上马挥鞭打马就跑。
赵雅蕾被刀疤脸突然举动惊呆了,气的直跺脚,骂道:“刀疤脸你是个白眼狼,原来是强盗。”
汪洋的对手武功不错,使他无法分身拦截刀疤脸。二人来往了十几个回合,来犯者呈现落败的迹象。刀疤脸已经得手,他虚晃一枪跳出圈外,撒腿就跑。
汪洋没有想把对手如何如何,就是追上将他击杀也于事无补,他没有追赶。
石匣被刀疤脸抢走,汪洋十分脑丧,赵雅蕾气的浑身发抖不知所措,二人二人无奈的对视,一时无语。
赵雅蕾气恼不知说什么好,汪洋欲责备赵雅蕾没有看住石匣,转念,刀疤脸一伙是蓄谋而来,突然袭击,赵雅蕾一点思想准备也没有,她不会武功,面对刀疤脸的强悍,一个弱女子怎能看得祝
汪洋收回发散的思绪,眼睛重新聚焦赵雅蕾。
赵雅蕾皱着黛眉,没有守住石匣,一脸的羞愧。
“雅蕾,不要气恼了,你就是气疯了,石匣也不会自己飞回来。”汪洋神色淡然地问:“刀疤脸在你们村是何许人?”
“他不是我们村里的人,我不认识他。昨晚他自告奋勇陪你去找人打开石匣,我回家就问我妈,我妈说是副村长赵天亮的远房亲戚,是不是远房亲戚,也不好说。”
汪洋蹙眉“哦”了一声,“这就对了”
“什么这就对了,打什么哑谜?”
“不是打哑谜,昨天村民和我对话,我就注意了刀疤脸。他那双眼眸子总是盯着石匣,贪婪的眼神,不时面露杀气,知道他不怀好意,自告奋勇要陪我,副村长点将,我有所警觉。不过,我没有把刀疤脸放在心上,没有料到他策划半路抢劫。”
“看来刀疤脸来房山村,就是冲着石匣的传说来的,听我妈说,近两年一波一波不明身份的人进洞,可能就是寻找石匣。”赵雅蕾眼神盯着汪洋,“没有想到你不仅武功好,大脑还很灵光,洞察力特强,明察秋毫。”
“你夸我,还是俏皮我寻开心。”
“敬仰1
天公不作美,噼噼、啪啪下起雨来,不一会雨水将二人淋成了落汤鸡。
“雅蕾!我们邂逅也算是缘分吧!两天之内,经历了两次生死攸关的阵势,这一切好似命运之神的安排。”汪洋望着赵雅蕾,神情很是认真。“石匣被刀疤脸劫走,这是我们冒着生命危险得到,不能让强盗享有。我去追查石匣的下落,查个山穷水尽,在此别过,你回家吧。”
“我没有看住石匣”赵雅蕾拧了拧眉毛,“为什么不是我们一起?”
“追查石匣要爬山涉水,风餐露宿,会遭到意想不到的变故,有性命之忧,你承受得了吗?”。
“你文武兼备,大脑灵光,是我的挡风墙。”赵雅蕾一脸的自信,“我有什么好怕的。”
赵雅蕾的回答,出乎汪洋意外,拍拍她的肩头,给了她一个亲切的笑意。没有摇头,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