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洋拨通了父亲的手机,接到电话听了儿子的述说,汪中兴这才知道,儿子谎称去人间天堂游玩是借口,私下里去上房山探秘,探秘遭遇哪些勾勾叉叉的细节,听得汪中兴心惊肉跳。儿子发现了传说中的石匣,父亲脑子里转圈,运气还是天意?
范莉丽听了孙儿在上房山石佛洞不平凡的故事,不免联想丈夫,丈夫在此地失踪,孙儿在此地揭开了天大的秘密,泪眼婆娑说不清是伤感,还是激动,感叹:“洋洋长大了,有出息了,常人办不到的事儿,他办到了,是汪家的骄傲。”
石佛洞探秘,经历了曲曲折折,揭开了传说的神秘,汪家长辈也就理解了汪洋明修栈道暗度陈仓之举。
举世瞩目的石匣儿子在石佛洞发现,被居心叵测的人抢劫,汪中兴不仅遗憾,且十分愤怒,儿子要去追查,他是不打折的支持,要为儿子配备得力的助手和高科技装备,儿子电话里说:“追查需要秘密进行,无需兴师动众。”
赵雅蕾打电话告诉母亲,石匣半路被刀疤脸劫走,陪同汪洋去追查,追查石匣的事儿要保密。
打完电话,汪洋和赵雅蕾,在峡谷的一个小村庄吃了一顿饭,带上干粮和水,沿着峡谷跟着马蹄印追踪。
追踪了一段路,发现了马的尸体。汪洋查看马被掌力击碎头部而亡,而且是一掌击碎,这让他倒吸了一口冷气。显然是刀疤脸所为,看来刀疤脸的武功不是泛泛之辈,没有深厚的功底做不到这一点。抢劫了石匣,就连一匹马他都不放过,可见此人心狠手辣,行事乖张。
赵雅蕾看着头部被击碎的枣红马,她不止一次把它当作坐骑,心痛的直落泪。咬牙切齿。“刀疤脸你这个王八蛋!有一天落在我的手上,把你剁成肉泥,解我心头之恨。”
不能让有功之臣暴尸荒野,二人选了一个天然的坑,将马尸体放进,搬石块累成一个坟包。
赵雅蕾感叹:“石葬也算是对屈死的马儿的慰藉。”
山坡上有一条小路,二人断定刀疤脸上了山,他们沿着这条小路登山,登上一座山顶,极目远望,一座座山峰怪石嶙峋,陡峭的山石崖壁,如斧劈刀削一般,有的几乎是90度的垂直角,不要说爬到上面,就是隔老远看着也让人心惊,似乎一失脚就会从崖上跌下去。低头俯视,一切能看到的东西都变小了。看山下的眼镜湖,就像两块明亮的小镜子,远处的方块田地,像是棋盘,山间公路像一条细长的带子,奔跑着的汽车就像一只一只甲壳虫,慢吞吞的向前爬。
汪洋和赵雅蕾陶醉在奇峰美景之中。
一处平缓的山坡,植被茂盛,绿油油的花草将山坡盖的严严实实,二人行在山坡上,就像踏着海绵,和走石板路对比是另一番感受。
赵雅蕾香体淋漓感叹:“这里像是建在山坡上的绿茵足球场,若是有足球我们踢上几脚。”
“那里有一块光滑,足球大小圆圆的石头,可以当球用。”汪洋说着走到圆圆的石头跟前,只见他运气飞起一脚,将圆圆石头踢的飞起来,落在远处的草丛中。
汪洋不经意的露了这么一手,将石头当球踢,赵雅蕾惊叹不已。“哎呀!汪哥,你可是让我开了眼界,长了见识。”望着远处被汪洋当作足球踢的石头,赞叹。“你这功夫实在是了不起。”
汪洋没有理会赵雅蕾的称赞,牵着她的手行走,时不时地停下来,让赵雅蕾歇歇。
二人行在绿茵山坡上抬头远望,只见远处一个山坡影影绰绰有两间茅屋,让得他们十分意外,难道在这崇山峻岭中,还有人居住?
“这里不会有野人吧?”赵雅蕾手搭凉棚远眺,“果真有人住,不会是外星人,你猜是什么样的人?”
“你问我,我问谁?”汪洋瞧着沉思的赵亚蕾说,“我们去求证。”
二人走下这个绿茵山坡,又去爬另一个山坡,在半山腰上,一座茅屋呈现在眼前,茅屋里外两间,门敞开着。
二人探头望向屋内,齐声问。
“有人吗?”
没有听到回答,汪洋和赵雅蕾试探着走进茅屋,茅屋的外间,在石头铺成的地面上,放着一尊酷似神话故事中太上老君的八卦炉,通体绿色毛茸茸的,两米多高,直径一米多,二人猜测是宝物。
赵雅蕾好奇心盛,上前翘着脚企图打开炉盖,看看里面是怎样的结构,装着什么东西。炉的盖子并不坚硬,炉盖和炉体之间的缝隙清晰可见,炉盖上有两个耳环。赵雅蕾提着耳环,左右扭动,向上提,折腾了一阵,冒汗了,怎么也打不开。
“汪哥你试试。”
汪洋用手抚摸炉盖,可就没有在石佛洞触摸石头雕刻的兽头那份运气了,炉盖岿然不动,没有任何反应。他也用赵雅蕾的方式企图打开,费了半天力气,却是劳而无功。
二人正在端详着炉子纳闷,门外传来脚步声。
霎时
一位头发乌黑,两眼放光,步履矫健的老者走了进来。说是老者,也就是五十来岁光景。
老者看见两名不速之客,并没有感到吃惊。身体健壮的老人,三十年前大老板的服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