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沈善只是华夏一个普普通通的老头子,而没有现在的身份,大街上被一个老外缠住,沈善可不会惯着对方,也不会在乎舆论怎么评价他,脾气好点顶多不鸟他,脾气不高直接干他丫的。
曾经的血海深仇,不是过个几十年,几百年,就可以轻易化解的。
只要他们那一代人活着,心中一定不会忘记曾经的耻辱。
“说。”
但因为沈善意义非凡,他代表的不仅是自己,而是整个华夏,所以就算心中再不喜这群老外,还是耐着性子,冷漠的点头,答应了下来。
“你们是不是早就算计到了,我们会上你们的当?”
米国首脑琼斯也是个直性子的人,不怎么会拐弯抹角,一开口便将气氛变得无比紧张,直言不讳道。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不明白,但我听你的口气,充满了挑衅,难不成你想要在叶尘的葬礼上耍混,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可以直接下令让人毙了你,你信不信?”
米国首脑琼斯是个狠人,但比起狠,他只有叫沈善爷爷的资格,沈善举起了手,顿时四周的警卫端起了枪,枪口对准了米国首脑琼斯五人,在不惊动民众的情况下,向五人围了过来。
“蠢货。”
气氛骤然紧张无比,搞不好可能米国首脑琼斯、大不列颠王国首脑威廉姆斯、枫叶国首脑布朗特、澳洲联邦国首脑威尔、纽西兰国首脑米勒五人都在死在这里,毕竟据他们了解,沈善可不像他的名字那么善良,那么好惹,他真的可能说到做到,尤其是在叶尘葬礼这么紧张压抑的气氛中,没有什么事情是不可能发生的,大不列颠王国首脑威廉姆斯低声骂了米国首脑琼斯一句,赶紧站了出来,对沈善赔笑道:“沈老,我为琼斯刚才的过错,向您致以真诚的歉意。”
沈善没有搭理大不列颠王国首脑威廉姆斯,警卫们持枪已经逼近了,而落后于米国首脑琼斯、大不列颠王国首脑威廉姆斯、枫叶国首脑布朗特、澳洲联邦国首脑威尔、纽西兰国首脑米勒五人的保镖,则都已经被一柄锋利的匕首抵住了要害部位。
直到气氛紧张的令人感到窒息,米国首脑琼斯冷汗淋漓,心中发慌,沈善方才开口,冷漠道:“我们华夏有一句话古话,冤有头债有主,从来没有代替道歉这么一种说法,谁做错了事情,就让谁来道歉,不然的话,虽然我们华夏是礼仪之邦,但我们也不会容忍别人的羞辱。”
米国首脑琼斯想不明白,自己哪里做错了吗?自己就问了沈善一个在正常不过的问题,沈善至于这么较真,至于这么大发雷霆吗?
虽然米国首脑琼斯空空如也的大脑,想不明白沈善究竟为何如此大发雷霆,但在重压之下,米国首脑琼斯还是低下了他的头颅,向沈善诚恳致歉道:“沈老,我为自己刚才不当的言辞,向您表达歉意,希望您原谅。”
自打血色会议之后,外国人便已知道华夏人狠起来有多狠了,虽然一手导致血色会议的叶尘已经去世了,可是血色会议的阴影,依旧弥漫在世界各国首脑及高层心中,难以消散,所以米国首脑琼斯可不敢赌沈善敢不敢杀他,万一赌错了,沈善基本上没什么损失,自己可得搭上一条命。
“我们华夏还有一句古话,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我相信你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并且会悔改的,所以给你一次机会。今天是追悼祭奠叶尘的日子,我不想让血这样肮脏的东西,玷污了这神圣的地方,故而希望几位好自为之,不要自讨没趣。”
沈善雷厉风行,给了米国首脑琼斯、大不列颠王国首脑威廉姆斯、枫叶国首脑布朗特、澳洲联邦国首脑威尔、纽西兰国首脑米勒五人一个下马威之后,得势不饶人,杀意氤氲,毋庸置疑地说道。
米国首脑琼斯、大不列颠王国首脑威廉姆斯、枫叶国首脑布朗特、澳洲联邦国首脑威尔、纽西兰国首脑米勒五人不远万里,赶来尘国参加叶尘的葬礼,一是因为叶尘的葬礼,他们作为一国之首,不能不来参加,否则刚刚安稳的国情,会再次暴乱起来,二是想要跟方想讨个说法。
但万万没有想到,方想没有见到,遇见了沈善,并且让沈善给他们上了永生难忘的一课。
米国首脑琼斯、大不列颠王国首脑威廉姆斯、枫叶国首脑布朗特、澳洲联邦国首脑威尔、纽西兰国首脑米勒五人心中有怒,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这里虽是尘国,但聪明人都清楚,这里暂时还是华夏说的算,他们在这里闹事,就是自取灭亡。
“我们同沈老您一样,也不希望有人玷污这神圣的葬礼,所以若是有那个不识趣的家伙,敢在叶帝葬礼上放肆,就是与我们五国为敌,我们是绝对不会放过他们的。”高情商的大不列颠王国首脑威廉姆斯知道今天来讨说法这事是难以实现了,干脆化敌为友,主动表态,铮铮有声地说道。
“嗯。”
大不列颠王国首脑威廉姆斯说的再好听,也无法抹去沈善心中对老外的仇视,冷漠的点了点头,轻应一声,示意警卫退去,便没了下文。
米国首脑琼斯、大不列颠王国首脑威廉姆斯、枫叶国首脑布朗特、澳洲联邦国首脑威尔、纽西兰国首脑米勒五人见状,略显尴尬,沈善这是明显不耐烦他们了,他们若继续缠着沈善,只会自取屈辱。
“沈老若没有什么话想跟我们交代的了,我们就先去祭奠叶帝了,事后我们再聊。”大不列颠王国首脑威廉姆斯虚伪地笑道。
沈善直言不讳道:“我跟你们没有什么好聊的,请便。”
米国首脑琼斯、大不列颠王国首脑威廉姆斯、枫叶国首脑布朗特、澳洲联邦国首脑威尔、纽西兰国首脑米勒又是一阵尴尬,无可奈何,转身准备进入太平宫祭奠叶尘。
“哦,有件事,提醒一下你们。”
就在米国首脑琼斯、大不列颠王国首脑威廉姆斯、枫叶国首脑布朗特、澳洲联邦国首脑威尔、纽西兰国首脑米勒五人离开之际,沈善突然开口道。
米国首脑琼斯、大不列颠王国首脑威廉姆斯、枫叶国首脑布朗特、澳洲联邦国首脑威尔、纽西兰国首脑米勒五人疑惑着回头看向沈善,沈善神色漠然,威严且霸气,道:“你们许诺的东西,最好一一兑现,若是言而无信,叶尘虽然不在了,但老夫不介意亲自披甲上阵,带上军队,去各国走一遭,只是到那时,我要的东西,恐怕就不止你们所兑现的那些了。”
一听沈善这话,威胁十足,米国首脑琼斯五人差点没有气的破口大骂,但在四周警卫冰冷无情的眼神之下,五人最终深吸了口气,冷静了下来。
“请沈老放心,我们说到做到。”大不列颠王国首脑威廉姆斯代表五国,掷地有声道。
“那就好,另外,想要祭奠叶尘,请排队,不要插队,谢谢配合。”沈善漠然说了一句,便转过身去,不再搭理五人。
五人看着沈善的背影,气的脸皮都在抽搐,今天丢人丢大发了。
事与愿违啊,他们本来是来讨说法的,结果说法没有讨到也就罢了,反而被沈善一顿羞辱,算得上赔了夫人又折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