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山之门大开之际,人如过江之鲫一般,一拥而入,多不胜数。
虽说前来悼念叶尘的人,都是极有素质的,而且在丹山圣地,也没人敢放肆,但以防万一,沈善提早让秘书陆离和已晋升为国之栋梁的赵光义带着一支警备队维持秩序,方才令涌入丹山之上,混乱如麻的人,变的井然有序。
叶尘在世之时,对于人从来不分三六九等,绝不会因为高高在上,权势滔天,富甲一方,就会高看谁一眼,也不会因为谁落魄不堪,狼狈不已,会小觑谁。
所以,在叶尘的葬礼上,也秉持了叶尘生前的意愿,任何人都有资格悼念叶尘,不分高低贵贱,纵然是一国首脑,也只能老老实实混在人群之中,前去悼念叶尘,完全没有一丁点的特权。
当然,也不是所有人都没有特权的,比如像在叶尘葬礼之上出力的工程队成员,他们就有特权于广大群众之前悼念叶尘。
不过,他们的特权,没人挑的出毛病,更不会有人以此诋毁叶尘。
“沈老,米国首脑琼斯,大不列颠王国首脑威廉姆斯,枫叶国首脑布朗特、澳洲联邦国首脑威尔逊,以及纽西兰国首脑米勒上山了,还有五分钟,就要抵达太平宫前了。”
第一拨上山悼念叶尘的人,马上就要抵达了,沈善守在太平宫殿之前,监观四方,脑海之中突然响起陆离的声音,声音是通过光脑传达的。
米国首脑琼斯、大不列颠王国首脑威廉姆斯、枫叶国首脑布朗特、澳洲联邦国首脑威尔、纽西兰国首脑米勒,好歹都是一国之首,老奸巨猾,智力不低之人,虽然当时被方想给坑了,但是事后都想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虽然被方想算计,干了这种蠢事,难以启齿,但是他们可不是那种有委屈会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忍气吞声的人。
此次前来悼念叶尘,没准就在打着什么主意。
沈善思索了一下,意味深长的跟陆离说道:“来者是客,他们若是诚心前来悼念叶尘,自然欢迎,若是另有所图,那就怪不得我们招待不周了。”
“是,我这就通知赵大人,让他准备一下。”陆离瞬间明了沈善的心意,斩钉截铁道。
沈善没有再回复陆离,不过在心中却将方想骂了个狗血淋头。
方想,你个混小子,你特奶奶的闯了祸,自己躲的远远的,让老子给你擦屁股,等我下次见到你,非要踹你两脚不可。
世界各国的首脑都被方想给算计了,平白无故不仅拿出了土地,自己头上还多了一个皇帝,并且给自己国家认了一个父亲,这搁谁谁能善罢甘休。
虽说华夏现在雄踞于世界,没有任何一国胆敢轻易挑战华夏,可是群起而攻之,华夏或多或少,也有些吃不消啊。
而且,群起而攻之,不见得就是发起战争,更有可能的是社会舆论。
这玩意一个处理不好,华夏多年维持的友善之邦的名号,就会毁之一旦。
当然,也得是各国首脑豁出去了,不要脸了,将一切公之于众,才会发生的事情。
可就算各国首脑隐忍了下来,暗中使劲,也是一个令人头疼的事情。
何况,各国在这件事上,占据一定的道理,正面与其交锋,沈善或多或少有些心虚,这也让他想明白了为何方想这些天都不露头的原因,敢情这家伙连自己都算计进去了,所以沈善才如此气愤,怒不可谒。
几分钟后,第一拨上山追悼叶尘的人,来到了太平宫前的广场上,在警卫的安排下,迅速分成两列,有序的进入太平宫内,叶尘灵台之上,祭奠叶尘。
而米国首脑琼斯、大不列颠王国首脑威廉姆斯、枫叶国首脑布朗特、澳洲联邦国首脑威尔、纽西兰国首脑米勒则混在这群人中。
前来悼念叶尘的人,虽然绝大多数都是华夏人,但外国人依旧占着不低的数量,若非米国首脑琼斯、大不列颠王国首脑威廉姆斯、枫叶国首脑布朗特、澳洲联邦国首脑威尔、纽西兰国首脑米勒五人气质不凡,且四周有保镖拥簇,立于人群之中,不见得会被人认出来。
米国首脑琼斯、大不列颠王国首脑威廉姆斯、枫叶国首脑布朗特、澳洲联邦国首脑威尔、纽西兰国首脑米勒五人来到太平宫前的广场之上,并未急着进入太平宫中祭奠叶尘,而是脱离了队伍,向沈善走了过来,但没走多久,就被冷酷无情的警卫给拦了下来。
“让他们过来吧。”
警卫荷枪实弹,漠然无情,在他们眼中,只有任务,可不管什么首脑,拦下的米国首脑琼斯、大不列颠王国首脑威廉姆斯、枫叶国首脑布朗特、澳洲联邦国首脑威尔、纽西兰国首脑米勒也显得无可奈何,沈善见状,挥了挥手,跟警卫们说道。
拦下米国首脑琼斯、大不列颠王国首脑威廉姆斯、枫叶国首脑布朗特、澳洲联邦国首脑威尔、纽西兰国首脑米勒五人的警卫们闻声,转身对沈善敬了一礼,而后才让开一条通道,米国首脑琼斯、大不列颠王国首脑威廉姆斯、枫叶国首脑布朗特、澳洲联邦国首脑威尔、纽西兰国首脑米勒五人方才来到沈善面前。
沈善已经退隐多年了,对于米国首脑琼斯、大不列颠王国首脑威廉姆斯、枫叶国首脑布朗特、澳洲联邦国首脑威尔、纽西兰国首脑米勒五人,沈善就如同上古时期的存在一样。
来到沈善跟前,米国首脑琼斯、大不列颠王国首脑威廉姆斯、枫叶国首脑布朗特、澳洲联邦国首脑威尔、纽西兰国首脑米勒虽然心中有怨,但一点也不敢放肆,毕竟四周的警卫,以及藏在暗中的大批修仙者,都在盯着他们,他们胆敢露出一点不轨之心,瞬间就会被灭杀。
面对沈善,米国首脑琼斯、大不列颠王国首脑威廉姆斯、枫叶国首脑布朗特、澳洲联邦国首脑威尔、纽西兰国首脑米勒五人恭恭敬敬的鞠了一躬,客客气气地叫道:“沈老。”
“不必多礼。”
沈善负手而立,看着肤色不同于华夏人的米国首脑琼斯、大不列颠王国首脑威廉姆斯、枫叶国首脑布朗特、澳洲联邦国首脑威尔、纽西兰国首脑米勒五人,淡漠的回了一句。
米国首脑琼斯、大不列颠王国首脑威廉姆斯、枫叶国首脑布朗特、澳洲联邦国首脑威尔、纽西兰国首脑米勒五人站起身子,对视一眼之后,米国首脑琼斯直视沈善,开口道:“沈老,有一件事情,我想向您请教,希望您可以为我解惑。”
米国首脑琼斯说的很客气,但沈善知道米国首脑琼斯想要说什么,所以心里一点都不乐意想要听米国首脑琼斯的问题,但他若是不听,也不合礼法,难免会被这群外国佬背地里嗤笑。
再说了,沈善是什么人,什么场面、阵势没有见过,别说米国首脑琼斯、大不列颠王国首脑威廉姆斯、枫叶国首脑布朗特、澳洲联邦国首脑威尔、纽西兰国首脑米勒五人了,就算是世界各国所有首脑齐聚,他也不会皱一下眉头的。
不乐意听米国首脑琼斯的问题,只是单纯的不待见这群外国佬而已,至于原因很简单,在老一辈人心中,对于这群外邦之人,是有着血海深仇的,所以沈善岂会待见这群老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