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邀月兜了这么一大圈,是对他的异能感兴趣。
江渔当然不可能说出自己穿越者的身份,也不能说出他所会的这么异能是抽奖得来的,就算说了人家也未必相信。
“我也不知道啊,就是做了个梦醒来就会了。”他随口编了个理由。
邀月疑惑道:“做梦?”
江渔心想:看来邀月不像是五大恶人那么好糊弄啊,上次被他们问及如何学会燕南天的武功,就是用的这么理由。
邀月沉吟片刻,认真说道:“你是江家的后人,拥有九阳圣脉,会不会是血脉激活,异术就自动跑到了你的脑子里去?”
江渔一怔,她信了?
这种鬼话骗现代人肯定很难,但古人信奉鬼神之说,说的越玄乎,说不定反而更容易相信。聪明如邀月,也不例外,而且还帮他分析出这么一条看似很合理的理由。
江渔忙不迭点头道:“也许你说的很对。”
邀月忽然叹息道:“这四灵之首武功本就极为了得,又得到了江家的异术古书,如今重出江湖,只怕很难再有人能压制住他。”
江渔不以为然道:“这些异术,我看也就一般,没什么大用。”
邀月奇道:“怎么可能没用?”
江渔道:“说是穿墙,其实也就能穿厚度不高的墙面,再厚一点耽搁了时间说不定脑袋夹进墙里面了。再说那飞行术,只能贴地飞行,而且还不能持久,简直是个鸡肋。至于隐身术,也是如此,时间太短,对于真气消耗严重。”
邀月却越听越是神奇,道:“你的要求未免也太高了。”
“虽说这些异术都不是攻击性的,但高手对决,瞬息万变,若是掌握了这些异术,就能掌握先机,一击必中,怎么可能说是没用?”
江渔笑道:“你这么喜欢,想学吗?我教你啊。”
邀月一怔,望着江渔道:“你,舍得?”
江渔无所谓的笑了笑,道:“又不是外人,你想学,我当然愿意教你啊。再说,你不是说最忌惮那四灵之首会异术,到时候你和他都会,就不必怕他了。”
邀月道:“没错。”
江渔并非随口说说而已,见邀月感兴趣,也不废话,就直接教了起来。
所谓异术,就是凭借类似咒语的心法沟通天地鬼神,从而达到看似神奇的法术。因此,这心法是最为关键,必须牢牢把握。
邀月仔细将那些心法牢记心中,然而,但打算运用时,却丝毫没有效果。
要不是江渔每次教的内容都是一模一样,邀月差点都以为他是敷衍自己。可是,既然心法没有念错,怎么会没用呢?
强势如邀月,竟然有学不会的东西,令她感到很没面子。
尤其是江渔一副老学究的做派,说些“这么简单都不会啊”、“很难吗?你就不能放聪明点”、“我可是认真教了,你学不会只能怪你笨”。
邀月要不是要扮演一个好学生,真想揍他一顿。
但是,练了很久还是未能学会,邀月虽有恒心,却也经不住一次次失败,关键是看不到一点点的希望。
“不学了。”
江渔笑道:“半途而废,这可不像你啊。”
邀月见这家伙取笑自己,偏偏又无力反驳,想了想,道:“看来你江家的异术,只能你江家人学。”
这话多少有些道理。
一些秘术异能,与血脉相辅相成,唯有流淌着自家血液的人才能练成,外人因为血脉排斥,无论多么刻苦用功,也无法窥视门径。
江家本就来自远古神秘的宗门世家,或许,真有这样的可能。
无论真假,至少邀月说服了自己。不过,想到自己明明已经距离异术那么近,却不能学会,心中难免多少还是有点遗憾。
江渔道:“你也不必难过,如果按照你说的话,那四灵之首同样也学不会。”
邀月一听,顿时释然。
原本听说那四灵之首得到了江家的异术古书,邀月自是非常的担忧。如果只有江家的人才能学会,那四灵之首即便得到古书也没有大用。
心情一好,邀月随手拿起一个精致的盒子,打开盒盖,拿出一枚梅子放在嘴里。
那梅子,江渔是领教过,酸的牙都能咯掉。
江渔本来都忘了这一茬,见邀月正津津有味的吃着梅子,顿时又想起了这件事:她为何那么喜欢吃如此酸的梅子?
原先,他猜测会不会是邀月有喜了。
但后来见她数次与人交手,按说,怀孕的人怎么能随便与人动手,动了胎气可怎么办?那么,基本上就可以排除这个可能。
可是,他马上又想到了别的事。
显而易见,邀月对他其实还是很上心的,古有廉颇负荆请罪,今有邀月拿捆绳主动求缚。本来一切都还好的,谁知临门一脚的时候她不干了。
还有,自己中了催情之毒,邀月却宁可让铁萍姑代替。
有点奇怪了,难免让人遐想。
江渔故作试探的问道:“你怎么那么喜欢吃酸的?”
邀月白了他一眼,道:“我喜欢吃,你管得着吗?”正说着,忽然,她忍不住的干呕了一下。
江渔眨着眼睛道:“我听说女人爱吃酸的,时不时的呕吐,是有喜的表现。”
邀月一怔,望着江渔含笑道:“你小小年纪,还懂这些?这些你都是从哪里听说来的?”
江渔道:“你别管我怎么知道的,反正你这个很奇怪啊,问题很严重,你都是我老婆了,我可不想喜当爹。”
邀月奇道:“喜当爹什么意思?”
江渔一本正经说道:“喜当爹就是,戴了一顶绿油油的帽子,老婆生的娃娃还不是自己的。”
邀月顿时脸色一沉,道:“你在骂我水性杨花?”
江渔连连摇头道:“当然不是啦,你邀月天生高贵,除了我江渔一般男子根本就入不了你的法眼,我只是感到有些奇怪而已。”
邀月又白了他一眼,道:“没见过你这种夸人连自己一起夸的。”
江渔道:“那你为何那么喜欢吃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