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拓海却恶狠狠地盯着王篱笆道:“这都是你个猪脑子干的好事儿,要是这事儿就这么过去了尚好说,要是那胡福贤非得要追究,恐怕这事儿还不能善了了。你这俩天哪儿也不要去在家呆着。”说完摔门而出。
王篱笆愣在原地,咋吧着嘴,摇头笑着,无语至极,但他早有预料。
翌日,傍晚,王篱笆这俩天被禁了足,难得清闲的坐在家里修养,一名护卫队员疾跑过来喊道:“副队不好啦,副队不好啦!”
王篱笆嫌弃的皱了皱眉慢慢道:“副队好得很,有什么事你慢慢说。”
“宽副队回来了,那胡福齐不但没有收下我们送过去的物资,还伤了我们两个弟兄,还说……”
“还说什么?”
“还说这次动了他大哥的儿子,是在向他们胡氏部族宣战。”
王篱笆沉思了几吸道:“现在族长什么态度。”
“族长现在召集了三个队长和武总教以及两大族老,在祖祠要公开对你进行审判。”说着,队员的声音渐渐小了起来担心激怒了王篱笆。
“好吧,我收拾收拾,马上就过来,你先行一步。”
那队员却尴尬道:“族长说必须和你一起过去。”
“哼,已经防我到如此地步了吗?好吧,那我换个衣服,你去门口候着。”王篱笆不耐烦道。
护卫队员不敢再多说只好照办。
来到祖祠,王篱笆看到这祖祠周围都是大队长王长丘的护卫队员守卫,这架势已经让他心寒了几分,这明显是要拿下他了。
“族长,王篱笆带到。”
王拓海看着站在祖祠中间的王篱笆,挥了挥手让带路的护卫离开,随即门内的护卫关好了祖祠的大门。
“篱笆,这次你绑架胡广平的事情,据阿宽回报,那胡福贤连人都不见,直接让胡福齐拒绝了我们送过去的物资,而且扬言要向我们开战。”
“若是我们再不有所表示,恐怕胡福贤过俩日就会带人冲到我们部族来了,届时我们族都将面临灭顶之灾呀。”王拓海先开口道。
“没错。”王拓海言毕,二族老王磐石接话道,“这一切都是因你而起,胡福贤的为人我们打了几十年的交道,也都清楚,只要给他个满意的答复,我们就可以化解矛盾,从归于好。”
三族老王占阴道:“所以鉴于再过三日便是五年一度的族内大比武,我们决定大开门庭,邀请胡福贤前来捧捧场,让他拿些好处,对于你,我们决定暂时收押,等比武结束,说不定胡福贤玩得高兴此事也就不在计较了。”
王篱笆稍加思索道:“也就是说我先暂时被你们关起来,然后等那胡福贤来了再决定如何处置我?”
众人一脸难为情,还是王拓海先开了口道:“此事也是顾大局之策,你放心我们会力保你的。”
“也就是说如果他胡福贤最后的决定是要我死,你们也只能照办?”王篱笆再次确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