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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氏部族议事房内,王篱笆仔细的打量着那胡氏的少年身上的衣物道:“你叫什么来着,胡不平是吧!这个衣服材料是什么做的,好像不是兽皮,很透气呀!”
“是胡广平。”
“哦!胡广平,对对,我留你到我们王氏部族来做客呢?主要是向你介绍我们的风土人情,大家乡里乡亲的,总是为了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儿打斗,很是不值当,我的目标是以后咱们两家就是一家,大家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和谐一气,共同繁荣那岂不是很好吗?”王篱笆半认真的说道。
胡广平却不以为然道:“我是被你掳来的,你根本就没有公平的谈这些事情。”
王篱笆却大发雷霆道:“不要给我说什么公平,上次被那胡福齐杀了我俩个护卫队员,重伤于我,也不过是我们追赶着山阴的一条白纹鹿跑过了山阳而已,即便我们立马撤回,可是我们仍旧付出了两条性命的代价。”
“这难道是公平吗?我带人三番五次找你们族长论理,结果都是像垃圾一样把我们驱赶出来,公平吗?公平只是弱者的说道,却永远无法实现的悲剧。”
一阵敲门声响起,一个中年妇女走了进来道:“副队长找我?”
“嗯,你是我们族里比较懂做衣服的,来看看他身上的衣服用的什么材料,我看起来挺好的。”王篱笆有兴趣道。
那中年妇女仔细瞧了瞧,上手摸一摸却又不敢完确定,再仔细的闻了闻道:“这好像是我们当材火烧的麻杆子的味道,嗯没错,那麻杆子泡了水的确能出现一些丝状的东西。”
王篱笆听了惊喜道:“那你去研究研究,我如果有什么消息也会告诉你,这热天穿皮毛是浑身不自在,这种衣服好哈哈。”
那中年妇女道:“诶哟还是副队长想的周,我这就去琢磨琢磨。”说完便马不停蹄的走了。
王篱笆接着说道:“你这两天就待在这里,只要取回了我想要的东西,就放你回去,有啥要求你可以提,千万别使坏,上次两条人命,我可还没要回来。”吩咐队员天换岗防卫后,王篱笆离开了议事房。
然而刚回到家十几吸的时间,族长王拓海就带着队长王长丘与另外一个副队长王宽来到了王篱笆的家里。
王篱笆正操着水瓢喝着凉水,见到两人着急忙慌的模样,不用猜也知道怎么回事儿。
没等王篱笆放下水瓢,族长王拓海就噼啪个没完了:“王篱笆呀王篱笆,你的胆儿是越来越肥了呀!你还有把我这个族长放在眼里吗?”
“绑了山阳胡氏的二少族长,这么大的事儿,谁让你善作主张的?啊?你不知道那胡福贤是什么德行吗?他什么事儿干不出来,什么狠辣手段玩儿不出,你,你真是干什么不好,去捅那个马蜂窝呀!”
王篱笆耐着性子解释道:“族长你听我一言,咱们王氏和那胡氏一个山阴一个山阳,本来相安无事已久,可上次的事情一出,我们损失两名护卫队员,那可都是捕猎的好手,族里的支柱。”
“你们不敢出声,我自己去上门讨个说法,结果被人家当狗一样的撵了出来,直到今天,我还时常听到他们的家属在族里抱怨,这个事情导致整个族里人心惶惶,都在说我们无能,这之后,胡福齐仗着武力高强,跨过阴阳角,肆意在我们山阴捕猎采集,大家都敢怒不敢言。”
“我王篱笆是个有血性的男人,我咽不下这口气,我必须要他们胡氏的给个说法,软的试过了没用,只有来硬的。他胡福贤有什么狠辣招数,我一一接下便是。”
“你呀脑子里面那点浆糊怎么玩得过胡福贤,更何况胡氏人多,武者更多,兵器先进,物资丰富,综合实力我们能比吗?”王拓海苦道,“你这个队长还是别当了,阿宽,赶紧准备一张虎皮,十张豹猫皮,一百斤干猪肉,跟那胡广平一起送回去。要越快越好。”
“是。”王宽看了王篱笆一眼,无奈的去准备了。
王篱笆急了道:“族长你这样不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吗?那以后我们可能就真的抬不起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