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5 睡过了头(1 / 2)

[今天放假,码一万四千字,累了。]

天快要黑了。

根据蒙汗药的剂量和药性,醉酒后的贺离骚就快醒来。

来不及带着令牌去巡视其他被关押着的几个男人,他们是:花上霜、朱泰山、李舞黛、司北往。

但愿挺住!

钱无用心生一计,她一把抱住杜娥,哭成泪人。

“妹妹,我们做女人的命好苦哟,看到她们活受罪,却不能出手相救,呜呜呜……”

“姐姐,我也不想活下去了,男权社会怎么尽是以欺负女人为乐。呜呜呜……姐姐,我也真的不想活了,只想替女人们用死亡来拒绝这个世界。”说完,杜娥跑到三楼的窗户边,假装跳楼。

钱无用赶紧去拦,大声吼道:“妹妹,你还那么年轻……要死也轮不到你,该死的应该是姐姐我呀,我早该制止贺离骚,唉,被爱情冲错头脑的我爱上他,便放纵了他,我有罪。”

杜台山一见到妹妹快要跳楼,慌忙从地上弹起来,几个箭步冲了上去,一把拽住杜娥向下倾斜的身子,语无伦次:“侄女呀,别犯傻……老秋,快过来帮忙。”

裤子云跑到窗前,抓住杜娥扬起的腿。

大家好不容易把杜娥从死神的手里给拽回来。

得救后的杜娥,被杜台山一把抱在怀里,老泪纵横。

钱无用巧妙地用身子遮挡住惊魂未定的杜台山。

裤子云趁杜台山安抚着杜娥之际,迅速闪到豆娘面前,弯下身,轻轻地说;“我是裤子云,你们一定要挺住。”

豆娘一听到裤子云三字,一脸木讷,压根不信,她看到的就是秋千索。

“我真的是裤子云,是宫商角帮忙,利用幻术暂时借用了秋千索的脸和声音,若不信,你看看……”

裤子云撕掉额头上的狗皮膏,接着小声说,“看见我的额头了吗,是不是连皱纹也没有。”

豆娘从惊疑中慢慢清醒过来,摸了摸裤子云光滑的额头,泪水决堤。

她扯下一丝秀发给裤子云,轻声说:“云哥哥,我想你。爱,是我唯一活下去的理由。

人间虽丑陋,世间却很美。

你也要挺住,当你所遭受社会的毒打够了,说不定玉笛自然显灵,弄丢的时空戒指也自然会失而复得。

另外,小白点快不行了,一直高烧不止,好几次差点死了,禽兽不如的方亦曲当着司北往的面强暴了她数次。是天大的仇恨才令她活下去,她放不下司北往,放不下我们,她说只要能逃出天牢,即便爬也要爬到京城,厚着脸皮找到当太监的爹,也许她爹能想出办法救大家。她还给我和六仙子打气。

唉,现在的问题是不知小不点能否坚持到那一天。”

裤子云正要答话,发现杜台山正在往这边看,于是只好欲言又止。

眼尖的钱无用赶紧对杜台说:“杜掌门,我钱无用以为你为老不尊,真没料到你是个好人,并不是人们所说的那样六亲不认,我今天冤枉你了,向你道歉。”

杜台山一下从悲愤中清醒过来。

冲着钱无用憨厚地笑:“钱娘娘,我眼内无珠,以后再也不敢在娘娘面前放肆,还请高抬贵手,大人不计小过,在贺大人面前多多美言我几句,我没齿不忘。”

钱无用频频点头:“我一定会的,但是,这令牌是我自作主张偷偷从老贺那里弄来的,今天的事你别说出去,我原本想制造一种新药,来迫使犯人尽快吐出口供,所以才会来巡视牢房,为新药做些功课。没想到,在这里,我看到这么凄惨的情景,身为女人,我也就失态了。”

“没事没事,请钱娘娘放一万个心,我会守口如瓶。”

裤子云也凑过来,假装给钱无用赔不是,补充:“钱老板,一定要多多关照杜掌门和我,我们是练武之人,不懂人情世故,哪天,一定自亲登门拜望你老人家。”

“我有那么老吗,哈哈哈……”钱无用大笑。

天真的要黑了。

裤子云示意还在嘤嘤抽泣的杜娥,马上转入狂奔模式。

杜娥喃喃自语:“我不想回去,我只想跟你在一起,我害怕贺老头那边。”

其实她是在故意提醒大家,撤!

今天,也只有钱无用当主角,才能掩盖住裤子云的假身份。

她说:“不早了,咱们赶快走吧,下次我请客。”

说完,她把令牌故意递给杜台山。

这可把裤子云急坏了,他想,还要靠这令牌去营救花上霜等人,怎么可以将它轻易地退回去呢。

走出迷宫般的牢房,天色已暗,一些星星在不明不白地闪烁。

杜娥归心似箭,必须以最快的速度赶到闭月楼。

然而,杜台山却走得很慢,这可咋办

杜娥灵机一动,干脆先跟杜台山吵几句嘴,如此就能以生气的方式飞也似地跑。

“大伯,我喜欢秋千索,你却把我转送给贺老头,你并不是真心爱我,今天你就不该救我,让我跳下去死了,多好。我讨厌你……”

杜台山想极力解释,但气头上的杜娥,已跑得比兔子还快,不久,便消失于远方。

待杜台山离开后,裤子云问钱无用:“你干吗要把令牌交给杜台山呢,实在要交,也应该交到杜娥手上。”

钱无用浅笑:“令牌是个烫手山芋,我打赌杜台山早就想转交给杜娥了。”

“要是他不交呢”

“呵呵,真笨。”

今天总算干了件天大的事。

当钱无赶回到家中后,不一会儿裤子云也过来了。

大家都围拢过来,气氛热烈。

钱无用早已添油加醋地描述了一番,听得东方大侠都差点扯下面具。

“裤子云,不不不,秋千索,你给我们摆摆嘛。”

“是不是真如钱美女所描述的那样。”

“我也该去嘛。”

裤子云只得从头到尾讲了一番。

军师刘苦影给二位亲自送上莲子汤,压压惊。

裤子云笑着说:“不算太成功,由于时间来不及,没能看到被关的花上霜、司北往,和我的师傅李舞黛、朱泰山。唉。”

肥肥姑娘插话:“云哥哥只关心美女,连我爹(朱泰山)都不去看看,别忘了,他可是你师傅,一日为师,也得终身为父。”

军师安抚:“别着急,好事多磨我相信不久就能见到的,并解救出所有人。”

军师见裤子云不开心,哈哈大笑:“谁说我们没有令牌了”

大家都听懵了。

东方大侠问:“是不是令牌在集市卖哟,早知如此,我们早就救出他们了。”

宫商角不屑地回敬:“大街上都能买到的东西,还值钱吗,你以为这是某某人的爱情。”

反面人母夜叉理了理头上的蛇型发髻:“不结婚都可以爱,这叫竞争。”

肥肥也多嘴:“哪里在卖令牌,我这就去买。”

紫衣大侠笑成波浪。

军师刘苦影拍了拍裤子云平直而厚实的肩膀:“我已经高仿令牌。你今天做得很对,必须要把令牌还回去,否则就会出现大麻烦。”

刘苦影从怀间取出一物,在裤子云的眼前晃了晃:“你看看,这个像不像”

裤子云接过一看:“呀,太像了,大小也似乎一模一样,高仿,真假难辨。”

原来,是军师早已将真令牌带入房间,将正反两面和侧面,分别按压在一团平整的神仙泥上面,然后再凭超强记忆,利用相似的材质,纯手工打造而成。

大家都对军师刘苦影越来越崇拜。

与此同时。

杜娥快速奔跑向闭月楼二楼,叫服务员打开贺离骚的客房。

他快要醒来,色眯眯的面容,偶尔咂吧着嘴。

旋即,杜娥轻掀被褥,将令牌系在他的腰间。然后,坐在靠床边的椅子上,假寐。

不一会儿,贺离骚在伸懒腰,接着哈欠不断。

“嘿,我,我这是在哪里”

贺离骚从床上坐起来,两颗如豆的小眼珠向房间扫射一番,这才发现睡得正香的杜娥。

他这才意识过来,昨晚醉酒了,睡在闭月楼。

“宝贝,醒醒,天都快亮了。”

见杜娥瞌睡很浓,于是贺离骚半搓眼睛,顺手掐了掐她的手臂,却仍不见她醒来,只好下床。

然后使劲地摇椅子。

这时,杜娥慢慢睁开惺忪的眼睛,一脸惊讶:“啊,我怎么在这里。你,你,贺大人,动我手脚了”

贺离骚摸了摸腰间的令牌,又摸了摸圆滚滚的肚子,抱怨道:“唉,昨晚又被自己浪费了,连衣服都没脱。”

说罢,冲着杜娥噗嗤噗嗤地笑:“来来来,好好睡一盘。”

杜娥冷冷地说:“讨厌。”

说罢,故技重施,生气地跑出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