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所畏惧地皱眉反问。
“是什么?你不会想说有人想陷害你吧。这种傻话劝你还是收起来。你是个聪明人,不要犯这种低级错误。”
言外之意,对方早已有决定性证据。他并不怀疑此事,毕竟很对理论上难以侦破的事件,对方都能出乎意料地极速破案。换句话讲,对方的监控手段绝不止那皮鞋一种。
“你既然觉得我是聪明人,又何必提审我。聪明人是不会和拥有压倒性优势的一方正面博弈的。我说不知道,就是不知道。”
他明显激怒了对方,更气急败坏的纯威胁不断出现,这种状况如果在博弈中完全就是自乱阵脚,正是反击的好时候,可他却依旧不为所动。
没过多久,外面进来的人与提审者耳语了什么,他又被关了起来。
他知道为什么。穿着皮鞋人间蒸发的那个人此时应该正蜷缩在他的门口,虽是活着,却精神失常,问不出什么东西来。
他没有费心准备对话,只是做了另外的准备。绝境稍作调整是可以用来存东西的,存人,存东西,抗劣化,这些都是他导师开启的新世界。只可惜他的导师英年早逝了。
被搜身之后,他又被关进了狭窄的禁闭室般的监狱,面朝内部,被彻底搜过身的他凭空掏出了他那学生给他用的眼镜。
他现在有两个选择。一是加重毒素,维持现状,让那个人虽然回来,却再也说不出话来,不能指认他,二是跟着那下套坑他的学生,就此从这里消失,准备去想办法拿回那本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