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喜鹊从思绪中缓过神,“我?”
“你之前说了那么多,还未曾告诉我你的身份。”
小喜鹊的眼眶突然有些发涩,她很想抱住陈君泽,在他怀里无赖的哭1场,只不过这样,1定会被陈君泽当傻子1样推开。
刚刚缓和的关系又要僵化。
“我啊,你的仆人。”小喜鹊颇为无奈的长叹1声。
陈君泽看向她发红的鼻尖,“做我的仆人这么委屈?”
小喜鹊弯了弯唇角,“对啊,委屈死了,你刚开始还要杀了我呢。”
陈君泽怔了怔,刚要问下去,就听到丁玲的声音,她1个飞扑到陈君泽怀里,“鱼郎,你怎么这么久才回来!”
丁玲的身量同小喜鹊很像,这次陈君泽却感受了两人的不同之处,她跟小喜鹊完全不同。
陈君泽默默把她从自己怀里扶出来,“山上遇到了猛兽,耽误了些时间。”
丁玲没有察觉到陈君泽的不正常,只是环着他的胳膊,瞪着小喜鹊,“你总是对我们图谋不轨!你赶紧走吧!”
小喜鹊点点头,1个人孤00的朝自己的木屋走去。
陈君泽忽然觉得丁玲的触感很硬,同自己熟悉的触感是完全不1样的。
想起来在山洞中无意识的触摸,陈君泽的目光落在了小喜鹊的身上。
小喜鹊自愈功能很强大,趁着太阳还没有下山,便让人来安放了些家具。
晚上,她拎着1壶酒,坐上屋顶,看着漫天的繁星,纬度高的地方,星星都变大了些,只可惜这种美景只有她1个看。
居高临下的扫视了1圈丁玲的屋子,小喜鹊计上心头。
第2日,她便叩响了丁玲的屋子,丁玲不耐烦的看着她,“又做什么?”
“不干什么,日后大家就都是邻居了,互相走动走动。”小喜鹊抬了抬手里的吃食。
丁玲并不领情,她半掩着房门,“你这么有钱,何苦缠着我们,我们只是本本分分过日子的老百姓而已。”
小喜鹊不喜不怒,“你确实是本本分分的老百姓,可是他不是,他不可能1直留在你身边。”
丁玲脸色发怒,“鱼郎不会离开我的,他的命是我救的,我们是要在1起过1辈子的。”
小喜鹊“哦”了1声,将篮子放下,“这里面有医治你奶奶病情的药草,普通药铺里买不到,我用这个跟你换些工具如何?”
丁玲看了1下她放在地上的篮子,问道:“什么工具?”
“铁楸,锤子,铁钉。”
小喜鹊抱着1堆东西回到了自己的屋子,丁玲如临大敌1样,趴在窗户上看着小喜鹊的1举1动。
小喜鹊心里嗤笑1声,这种2流货色也配跟她相比,陈君泽呀陈君泽,失忆难不成也失了智。
小喜鹊绑上攀帛,将自己的衣袖收起来,然后找了1些木桩1个个砸在泥土里面。
炎炎夏日,小喜鹊的小脸晒的通红,雪白的手腕泛着青筋,但手上毫不惜力,叮叮咣咣的响个不停。
丁玲烦闷的做着手中的绣工,“这小喜鹊简直就像1个神经病,好好的荣华富贵不去享,偏偏在这里碍我们的眼。”
“她在做围栏。”1旁的陈君泽忽然开口。
丁玲看向他,“你怎么知道?”
“我先前也想做,不过前段日子经常下雨,现在天晴了,我们做个围栏,可以种些蔬菜能顾着我们自己的吃喝。”
陈君泽看向小喜鹊蹲在地上的背影,“这法子搬来这么久,我才刚刚想到,她刚1般来就知道要干什么,确实是个不简单的女子。”
听到陈君泽对于小喜鹊的评价,丁玲心里有些慌乱,手上的绣花针扎错了地方。
“鱼郎,你要干什么?”丁玲看到他起身,连忙问道。
陈君泽道:“我去观摩学习,毕竟过几日我们也要动手。”
丁玲阻拦道:“她对你不怀好意,你去了,会有危险的。”
陈君泽对上她那双黑亮的眸子,1股陌生再次涌上心头,有股力量在强制把丁玲的眼睛从自己记忆中的模子分理出来。
“你放心,她没有任何武力,伤不了我,我是要让我们的日子过得好1些。”
小喜鹊抹了1把脸上的汗水,捏起1枚土钉,忽的地上笼罩下来1片阴影,扭头,看到了陈君泽那张波澜不惊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