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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半月沈渊他们终于到了金都。
“大王他们已经在宫中设宴,吩咐我们来接你。”来的仆役说道。
沈渊他们今日上午刚刚在金都落脚,眼下刚刚到宅子门口。
“大人你看我们这一路风尘仆仆的,容我们收拾片刻便跟你去。”三顺说着。
“大王他们在宫中已经等候多时了,我们还是快些出发吧。”
这是一点情面都不给沈渊他们留,没有办法两人只能简单收拾了一下往宫里去了。
“沈公子”沈渊已经来到大金,王爷之类的称呼自然是随之一炬了。在大金他只是一个别国质子罢了。
“参见大王。”沈渊向金王扎呼延行礼。
“沈公子起来吧。”扎呼延挥了挥手让沈渊起来,“沈公子这一路辛苦,今日备下了好酒好菜,沈公子请。”
宴会开始不久王后石娜便扶着扎呼延下去了,年仅十岁的小王敦可颂坐在主位上主持大局。
看来扎呼延确实像传闻说的那样时日无多了,沈渊在下首看着。
“沈公子”小王敦可颂举杯,“今日你以和平的名义来我们大金,我敬你一杯。”
这种场合沈渊不能推辞,端起酒杯回敬了敦可颂。
“这一杯酒怎么够!”站在敦可颂旁边的人出了声,“来,我再敬沈公子。”
这位便是扎呼延最信任的泰安王,看样子他应该会安排泰安在他去后辅佐敦可颂。
“王爷”三顺在旁边给沈渊斟酒小声的叫着沈渊,沈渊摇了摇头。
“我再敬小王与泰安王。”沈渊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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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咳。”
躺在床上的扎呼延侧身吐了一口血。坐在他身边的石娜边哭便帮她擦干嘴角的血。
“大王,你别吓我,巫医已经在路上了。”
“无事,你别担心。咳咳咳”扎呼延又咳出了一口血,今日齐国质子来,他从病床上强撑着起来损耗了太多力气。
“阿娜,我去了以后你多听泰安的。扎呼和已经去了大金应该翻不出什么浪花,你好好辅佐可颂,咳咳咳。”
“齐国的这个质子我看了,你不用太过担心,派人看着就行……”
泰安一边咳嗽一边同石娜交代道。
“巫医,大王怎么样?”石娜看了一眼好不容易睡着的扎呼延小声问道。
巫医摇了摇头,“大王这个身体最多撑不过一月了。”
石娜听了以后小声的抽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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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呕——咳咳咳咳。”
三顺刚将沈渊扶到院子里,沈渊便忍不住软倒在地上吐了起来。
今日在宴上泰安王一直给沈渊灌酒,沈渊也不拒绝一杯接着一杯的喝,他知道只有这样才能打消这些人对自己的顾虑。
“王爷”
沈渊摇了摇头,他现在的脑子一片混沌,本来他的酒量就不行,今日在宴上只是强撑着罢了,眼下浑身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了。
三顺将沈渊扶到床上,刚换完衣衫沈渊就烧起来了,自从苏离给沈渊换了药他已经很少发烧了。
沈渊蜷缩在床上,脑袋一片混沌,身上一会冷一会热,突然一阵巨大的黑暗将他包围……
·
“你怎么这几日都在营里,去你家里都找不见你人。”
叶筝掀开叶苧的营帐,叶苧正在处理公务。
“不想回去,回去也没什么好玩的,”叶苧将手里的公函丢在桌子上向后一躺,“而且一回去爷爷就念叨让我成亲。”
“我跟你说”叶筝坐到叶筝旁边,“留香馆今日来了一批小绾长得可好看了,可称绝色我们看看去。”
“别,你每次都拿我当幌子去,当心三叔父打断我俩儿的腿。”
“哎呀,这次我爹不会知道的,我跟他说了我找你去马场看马,走吧走吧。”
叶苧甩开叶筝的手,“别,上次你爹不就知道了。”
叶筝知道这次不太好劝,上次她拉着叶苧去小绾馆被她爹知道了,发了好大的火。看来只能拿出杀手锏了。
“我听说这次的小绾里有一个还在大相国寺做过俗家弟子,后来家中出了事才沦落至此的。”
大相国寺正是沈渊让叶苧送经书的地方。叶苧站起身来拍了拍衣角,“走啊,我到是要看看你说的绝色有多绝色。”
“哎哎,你慢点等等我。”叶筝急忙起身去追叶苧。
两个人为了不让人认出还专门换了裙装,上次两人就是被人认出来了告诉了叶筝他爹。
叶筝掀了掀叶苧的裙角,“啧啧啧,你这打扮起来还有模有样的嘛。”
叶苧给了她一个白眼,“快走快走。”
“哟,两位女娘看着好生眼熟之前来过,之前来过咱们留香馆吧。”门口的公子对着二人说道。
“那里,公子认错人了吧”叶苧用衣袖遮了遮脸,“我们是第一次来。”
说完拉着叶筝赶紧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