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我刚才好像听到你们是因为前任夫人在吵架,怎么,我这个现任夫人没有知情权吗?”
“夫人您跟少爷关系亲密,对于前任夫人,少爷肯定比我知道得多,不如问少爷,他知道得更清楚。”
江蔚河不笑了,表情阴沉地盯着管家的眼睛:
“看来你很聪明啊,既然你知道我和少爷的关系,那你应该也很清楚,这个家未来的主人是谁吧?现在的夫人是我,以后的夫人还是我,你跟我作对,以后妹你好果汁吃!”
江蔚河激动得口音都出来了。
“夫人,我真说了,您可不一定能走出这个家了。”管家不卑不亢地说。
“你是在威胁我吗?”江蔚河眯起眼。
“夫人,好奇心太强可不是什么好事,这是我善意的提醒。”
“宝宝你在这里啊。”
冷不防段信贤的声音响起,江蔚河和管家皆是一怵,只有段谨年没什么反应,像尊石膏杵在那边当背景板。
“在干什么这么热闹呢?”段信贤微笑地问。
“老公,人家就是想问问你前妻的事情啦,听说你很疼你前妻,人家很嫉妒,你不会怪罪人家吧?”
段信贤的笑容骤然消失,他一把钳住江蔚河的下巴,力道大得简直要把江蔚河的下巴给扯下来做烟灰缸,疼得江蔚河龇牙咧嘴。
“听说?宝宝,你听谁说的?嗯?”
江蔚河怀疑再被段信贤这么掐下去,他都不用打瘦脸针了,下巴都要被段信贤给捏尖了,这人间油物什么毛病啊,夸他宠妻还不开心?非要展现中华男性魅力时刻吃喝嫖赌打老婆才满意?
“我听新闻报道说的!”
段信贤这才松开江蔚河,径直走到管家面前,春风和煦地问:
“你告诉他了吗?”
管家惊惧地否认,和在江蔚河面前的拽样判若两人:
“没有、没有!我什么都没有说!我不会告诉任何人的!”
“嘘,嘘,我知道,不用这么激动,”段信贤温柔地抚摸着管家的头发,“你一直都很听话,所以我才留你在这里。”
“谢谢、谢谢老爷。”
“你先出去吧。”
段信贤总算放过管家,管家全身发抖得几乎站不住,踉踉跄跄地离开了。随后段信贤走到段谨年面前,两人沉默地对视片刻,段信贤忽然扬手给了段谨年一巴掌!
“我草!”
江蔚河当场飚了句优美中国话,快心疼死了,赶紧拽住段信贤的手臂,委屈巴巴地问:
“老公,你干嘛打他?他还只是个二百六十四个月大的孩子啊!”
段信贤阴冷的视线落在段谨年的脸上:
“小年,有时候我觉得啊,你像头养不熟的狼,随时都想扑上来狠狠咬我一口,希望是我的错觉吧,哈哈。”
完几把蛋,被发现了,江蔚河紧张地咽了口口水:对不住了段谨年同志,组织会记住你的牺牲,开始撤退!
“是!听君一席话,如听一席话,我去上个厕所再回来听您的育儿经。”
结果江蔚河刚走两步就被段信贤叫住:
“不急的话,先这里坐坐吧。”
段信贤拉过手边的椅子,示意江蔚河坐,江蔚河唯唯诺诺,段信贤瞥了江蔚河一眼,江蔚河立刻高抬贵臀款款落座。
“至于小年,毕竟他只是个二百六十四个月大的孩子,让他出去吧。”
“别、别!我怕!”
不行,哪有丢下兄弟一个人偷生的道理?他们身为社会主义无产阶级兄弟情怎么可以没点思想觉悟!是兄弟就一起戴上痛苦面具,接受油泼面狂风骤雨般的的洗礼。
“你怕?”段信贤皱起眉。
“我怕……”
江蔚河紧张的视线在段谨年和段信贤两张脸之间来回切换,紧张到极点后江蔚河有点神志不清了,他用字正腔圆的播音腔声情并茂地说:
“我怕三十晚上的祝福太多。你会看不到我的问候。我怕初一的鞭炮太吵。你会听不到我的祝福。我怕初二的菜肴太香。你会看不到我的消息。所以提前给您拜个早年……”
“宝宝,可是我现在很生气,你可能活不过新年了。”
段信贤用最淡定的表情说出最毛骨悚然的话,江蔚河和他大眼瞪小眼了一会,啊哈哈哈地笑起来:
“老公,你可真爱开玩笑。”
“宝宝,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是我想你一天的日子。”江蔚河娇滴滴地说。
“是你的死期。”
——我靠大哥你不至于吧,不就是让你的脑袋为地球的绿化覆盖率做出一点微小的贡献吗?江蔚河实在是气不过,这什么破剧本,他不干了!于是江蔚河深深地呼吸,气沉丹田,对着段信贤劈头盖脸就是一通暴力输出:
“你好意思说吗?每次跟你说话我都恨不得喝三斤洗洁精去污,大庆油田都没你能产油,你这一天天闲的去把村口的化粪池给喝了行不?天天搁这搁这的心里没他吗点AC数吗?问问问,为什么要跟小年玩,人家几把大年纪小长得帅活又好一晚上干五次不带喘,老娘不跟亲亲钻石大几把色批猛男爱爱老公玩,难道跟你这个半截身子埋入土每天睡觉穿秋裤的养胃男玩吗?您钥匙吗?您配几把啊?!”
最极致的嘴臭,最纯粹的享受,如果条件允许,江蔚河真希望每天一遍,防止抑郁。
“好了,我的发言到此结束,你有屁快放。”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是这篇OOC里写得最爽的一章了,我已经不想再看哆嗦音找灵感了…………感谢在2021-09-1019:56:53~2021-09-1119:09:47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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