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少爷的鲁王只是个虚名,他们可能听说,老爷和大少爷已经不管大小姐的事儿了,所以才这么肆无忌惮的。”
“刘家敢对骆大小姐和骆二少爷大打出手,不会没有倚仗吧?”
“刘沪双的娘和工部尚书翁冠临的夫人是亲姐妹。”
“翁冠临?怎么哪里都有他?你家大小姐现在怎么样了?”
“听丫环说,已经卧床了,也没人管。”
“受了欺负怎么不回娘家?”
“她想回来,可刘家人拦着不让。回来报信的丫环好不容易才跑出来。
听这个丫环说,刘家派了好多家丁看着大小姐,不让她回来,也不准家里人去看她。”
左景殊不愿意管骆娇颜的破事儿,可骆骁和骆居庸都不在家,骆向风和骆向云哥俩,一个只会读书,一个不会打架,去了刘家只有吃亏的份儿。
没办法,为了骆家的名声,为了骆居庸,左景殊只得管上一管。
她发誓,等骆居庸回来,一定叫他搬出来住,至于骆家其他人,哼哼,管他们是死是活呢。
“走吧,看看你家二少爷去。”
“哎哎。”
弥勒佛管家乐颠颠地跟在左景殊身后,回到骆府,来到骆向风房间。
左景殊问骆向风:“说说吧,你怎么会挨打。”
骆向风看到左景殊居然和徐管家在一起,他很惊讶。
“颜儿被打,我和母亲准备去把颜儿接回来。刘沪双说,嫁鸡随鸡,她已经是刘家人了,和骆家没关系,不许回娘家。
我和他讲道理,他说,想在娘家呆着,那就别找男人啊。又想和男人浪,又想像在家一样自在,哪有这样的好事儿。
我很生气,上去拉着娇颜就往回走。
结果刘家出来一大帮家丁把我们拦住了,我气得抓住刘沪双,想和他讲理。
可刘家人就说我要打刘沪双,他们就把我打了。”
“骆娇颜呢?”
“她……她一个姑娘家能干吗,只知道哭。我娘气晕了,刚刚才醒过来。”
“你身体没事吧?跟我去一趟刘家。”
左景殊觉得,区区一个刘家,没啥底蕴,也没啥背景,竟然敢和前鲁王叫板,说他没有倚仗,谁信啊。
既然刘夫人和翁夫人是亲姐妹,两家关系应该不错。
翁冠临是太后的人,而前鲁王骆骁,可是皇上的人。
一个刑部小官的儿子,敢打王府小姐,哈哈,可真有意思啊。
出门的时候,骆向风想带几个下人。
“都是些废物,带上他们只会给骆家丢脸。”
左景殊叫来徐管家,吩咐了几句,她就跟着骆向风来到刘家。
门房听说是大奶奶的娘家人,立即喝道:
“我们大奶奶今天不舒服,不见家人。”
左景殊上去就是一脚,把门房踢出好远。再抬脚踹开大门,和骆向风走了进去。
骆向风直接把左景殊带到骆娇颜的院子,没见到骆娇颜。
一个骆娇颜带来的丫环看到了骆向风:
“二少爷,小姐被太太叫去学规矩去了。我们说小姐起不来床,太太说,就是抬也要把小姐抬她院子里去。”
骆向风气得咬牙:“岂有此理。”
左景殊对丫环说道:“带路。”
很快来到刘夫人的院子。
院里院外到处是下人,骆娇颜被人摁着跪在地上。她闭着眼睛低着头,身子都跪不直了。
看来是被打得不轻啊。
左景殊一把拽起骆骄颜,推到骆向风身边,叫他扶着往外走。
院子里的人这才发现左景殊二人。
“你们是谁啊,怎么闯到这里来了?”
刘夫人大叫:“来人,把他们俩给我抓起来,叫那个小贱人继续给我跪着。”
左景殊冷笑一声,腰间解下鞭子:
“想抓本少爷,那就看你们有没有这个本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