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景殊抖开鞭子就进了屋,在屋子里抡起鞭子来。
左景殊就是想立威,并不想打人。她加大力道,把屋子里所有的东西都抽得粉碎。
屋里屋外的人见了她,都躲得远远的,生怕被鞭子抽中,不死也得脱层皮。
刘夫人看到屋子里的东西都碎了,心疼得大叫:
“你给我滚出去!来人,来人啊,把她给我打出去。你给我住手!”
左景殊会听她的?
看看屋里屋外已经没有完整的东西了,左景殊很满意,怀里掏出火折子,吹出火来就扔床幔上了。
“呼!”
床幔着了起来,很快就连成一大片。
“哎呀,着火了,救火呀。”
“走水了,来人啊!”
“夫人,快跑啊。”
趁这个工夫,骆向风背起骆娇颜,赶紧向大门口跑去。他怕跑慢了被刘家人逮到,那可就别想跑了。
没走出多远,他们和徐管家带来的人会合了,骆向风把骆骄颜放马车上,叫车夫立即赶车回骆府。
徐管家可不止带一辆车来,他带了七八辆大马车来,还带来四五十个下人。
这些下人是骆骁的人,都是当兵的出身,个个杀气腾腾的,没人敢靠近。
在骆娇颜丫环的带领下,骆家的人七手八脚地,把骆骄颜的嫁妆搬上马车拉走了。
左景殊,骆向风和徐管家殿后,走到大门口,正好和回家来的骆娇颜的公公刘适遇上了。
家里的下人马上向刘适禀告了刚刚发生的事情。
刘适瞪着左景殊:“你是谁?”
左景殊笑了:“骆居庸是我大哥,你说我是谁?”
“你打了我家的东西,抢了我家的人,还烧了我家的房子,你还想走?”
“就你们家这些虾兵蟹将,还想留下本少爷?”
左景殊鞭子开路,没人敢不怕死地上前拦着。
刘适伸天双手堵在左景殊前面,他不相信左景殊真的敢打他。
左景殊会惯着他?
一鞭子过去,刘适就倒下了。骆家人,包括骆娇颜的人都跟着徐管家回了骆府。
左景殊告诉徐管家和骆向风,从今天开始紧闭大门,等骆居庸他们父子回来再说。
想踹开骆府大门?
鲁王府的大门能那么容易就被人踹开吗?
再说了,还有这么多老兵守卫着呢。
左景殊吩咐完,就离开骆府回家了。
……
刘适被左景殊狠狠抽了一鞭子以后,身上火辣辣地疼。
身上肯定受伤了,疼成这样,伤口应该还不小。
刘适为了留下证据,也没有包扎,直接坐了轿子进宫告状去了。
祁修致正在听暗卫报告刘府发生的这件事儿呢。
传事太监来禀告:“皇上,殿外刑部主事刘适,说是要告御状。”
祁修致哼了声:“宣!”
刘适故意一瘸一拐地进了大殿,跪了下来:
“皇上,臣要告前鲁王御下不严,放纵家人打伤朝廷命官。”
祁修致:“鲁王在家?”
“不管鲁王是不是在家,他家的人打了人都是他管教不严。”
“哦?那骆家人打伤谁了?”
“下官被他家一个拿鞭子的人打伤了。伤口很大,恐怕流了很多血,臣都有些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