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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狄,草原。
在这片草原上,之有一个毡包,而此刻,一位老人和一位黑衣人正在这毡包外候着。
一柱香之后,毡包内出来了另一位老人,这位老人脑袋上扎着几个辫子,一身特色的北狄装扮,健壮的身体不亚于年轻小伙子,说话语气也极为霸气粗犷。
“马鸣山老儿,你来我草原干什么!”
在这北狄老人正面的黑衣人身旁,便是霁林的私塾老先生,马先生,马鸣。
马鸣山先生捋了捋自己的胡子,笑了一声。
“丘前辈,你年龄可比我大。”
“好你个马鸣山老儿,信不信我揍你!”
说罢,老头撸起袖子就要动手。
而马鸣山则是举起双手投降,认输到。
“别别别,丘前辈,我之前就打不过你,如今年事已高,我就更不敢造次了。”
说罢,老头又看向了马鸣山。
"马鸣山,今天来我这里有何贵干?"
马鸣山看了一眼这个老头,,笑道"丘前辈,您可知道最近北狄发生什么大事情了吗?"
"发生了大事?"
老头皱了皱眉。
马鸣山这时候笑着说。
“这不让我们进屋坐坐?”
这个时候老头子注意到了马鸣山身边的黑衣人,不解的问。
“这位是?”
马鸣山没有说什么,而那个黑衣人则是拿出一块玉佩。
看到这块玉佩,老头瞪大了眼睛一把夺过来。
“这是!”
老头子拿着玉佩在手里观察了许久。
那个黑衣人和马鸣山也不着急,等着老头子观察完玉佩。
待到老头子缓过神,抬起头对着马鸣山说。
“我记得他不是死了吗?”
马鸣山笑着摇了摇头。
老头不自觉的皱起了眉,喃喃道“没死?不可能啊,我记得我亲眼看到他跌落山涯的,怎么可能会活下来。”
而马鸣山将玉佩从老头子手里拿回来。
“他确实没死,你不用担心。我这次来也是受这个人的托付。”
“托付你来找我?老头子我今年九十有三了,都老掉牙了,找我做甚。”
“丘前辈,你可是宝刀未老,光彩依旧。而且,我这次来,主要是想说,这玉佩主人的后人,被北狄抓了,你能不能帮着给人救出来。”
“哈哈哈哈,没想到几十年了,老头子还能出去活动活动筋骨。”
“这么说,丘前辈你同意了?”
“老头子我欠他的,总归要还,不然这辈子不还,下辈子指不定怎么还呢!”
老头说着,又指着那个黑衣人。
“这个小子,你叫什么名字!”
马鸣山笑呵呵的打着圆场。
“丘前辈,他就是我的一个护卫,就不要管他了。”
“护卫有必要穿一身黑?”
“护卫嘛,隐藏自己。”
老头不在追究,只是自己走进毡包,留下一句。
“草原都是绿,就他黑,还隐藏!自己进来,又是快说。”
马鸣山和黑衣人对视一眼,走了进去。
三天后,在北狄军营。
今天北狄全线拔寨,准备往腹地撤退。
而霁林他们这群俘虏,自然也不可能留在这里,也要往腹地去。
“你不要在我后边。”霁林压低声音,对着木佩桐吼到。
“为什么,咱俩在一起不是更安全点?”木佩桐很是不解。
霁林却说“你傻啊,我最近被狼骑盯那么紧,你跟我靠的近不是好事。”
木佩桐回想这三天下来,霁林每天都被叫出去,然后就带着点伤回来。
而且,每天的打饭任务,基本上都是霁林的了,吃的呢,也和之前一样,都是泔水。
不过木佩桐确实最幸运的,因为每次,霁林都能带点吃的回来,虽然每次都有很多土,还有鲜血残留。
可是总比泔水要好很多,木佩桐心里也是高兴。
这次霁林说的有理,木佩桐就不在霁林后边,隔了几个人,不过离得也不远。
果然不出霁林所料,康候亚根本没有放过霁林的意思,他让霁林负责用绳子串联这些俘虏。
霁林心中不想,可现实中却无能为力。
当秦燕人愤怒的目光对准霁林的时候,霁林只能无奈的将他们绑住。
霁林心里明白,估计以后他就要被这群人当做仇敌了。
可是他也没办法,谁叫自己倒霉,摊上这种事情呢,这就是人命,是天命。
"好了,现在我们出发吧!"康候亚挥了挥手说道。
随即便率领着自己的部队向着北方奔腾而去。
而那些被绑架的秦燕人,包括霁林和木佩桐在内,都不知道自己将要面对什么。
霁林也奇怪,这北狄要这么多俘虏,到底是要干什么呢?
队伍出发了,缓慢的向北狄腹地行进着,沿途的风景也变了颜色。
原本是树林茂密,渐渐的,变成了草原。
而且,在霁林看来,草原并非是一望无垠,它有很多分岔路。
不过,他可没有心思观看这新奇美丽的景色。
康候亚,又把自己抓了出来。
霁林心里暗自叹息,这个世界,真的是强者生存,弱肉强食。
自己根本反抗不了,只能像一只鸡,任人捉弄。
他都已经麻木了。
“看你浑身是伤,现在跪地上,学狗叫一叫,我就给你点要。”
这种事情霁林已经不知道经历了多少次了。
但是他不会屈服,总归是绝望归绝望。可是他也不会让北狄小看了他。
霁林倔强的扭过了头。
“来呀,给他绑在我的马后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