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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章废除后位,赐鸩酒
被喊回来得知是要去搜查平远侯府的松林,站在原地踟躇半晌,望着皇上欲言又止。
攥着酒酒的手,顾林渊点了点头。
叹息一声,松林一甩手中的拂尘,带着禁卫军离开。
松林的动作很快,从平远侯府搜出所有的证据,包括找到与此事相关的证人,仅花了半个时辰。
是以,当平远候被冷水泼醒时看到甩在自己面前的来往书信,吓得整颗心都颤了颤。
“皇上,臣糊涂,臣该死,还请皇上念在往日情分上,饶臣不死!”跪着往皇上身边凑,平远候整张脸上都是忏悔,“皇上,锦儿怎么样也与您有两年的夫妻之情,平远侯府跟着先皇戎马一生,为南骅立下了汗马功劳,不可以毁在臣的手上,是臣糊涂啊!”
顾林渊坐在上面,未说一句话,未看台下任何人,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可深知皇上脾性的文武百官,此时只恨不得地上有个缝,好钻进去躲一躲。
别人也许还不知道,但他们被皇上折磨了两年的早朝,这个样子的皇上他们可太懂了,这意味着即将到来一场腥风血雨。
“不气不气不气……”腰上的胳膊越收越紧,酒酒被勒的疼了,却是强忍着不让顾林渊看出来,不停地拿小手去拍他的胸口。
“平远侯江弘,通敌叛国,行刺重臣,满门抄斩。”
“皇后江氏,废除后位,赐鸩酒。”
铁板钉钉的事实摆在这儿,证据确凿,无需任何的审问,也不必任何的审问,顾林渊直接定下罪行。
平远侯,死不足惜。
江锦,便宜她了。
搂着酒酒起身,顾林渊环在她腰间的手改为拉着她的手,十指相扣,扣得很紧很紧。
“恭送皇上!”见皇上要走,满殿人全都跪了下来,皆低垂着头,不敢去看皇上的脸色,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喘。
今夜本是平安侯的接风宴,却发生了这档子事,满门抄斩,这可是皇上登基两年来下过最重的刑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