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胡闹!”她没好气道。
“青儿,别理他,将这些银两送去功德箱。”她白眼。
一旁,古帆无语了,不禁嘀咕道:“果然,不论在哪里,女人的钱可真好挣!”
“那可是一万两啊!”他实打实感到的肉疼。
“了凡大师,弟子今日前来,不光是为了还愿,还要祈福。”
“张施主所求不过是子嗣,恕老僧直言,此事在于他,不在于你。”他双手合十,意有所指。
“老秃驴,你什么意思?”古帆着实被气到了,敢情一万两到手了,还反过来埋汰他?
“意思是我不行?”
这分明是在报复!
“不知大师是什么意思,还请赐教。”她也是不解,疑惑道。
“古施主就站在老僧的眼前,可让老僧实在看不透,他…似乎不属于这片世界,不溯古史,不在现世,不存未来。”他口诵佛号。
听到这,古帆心里咯噔一下,只有古帆自己知道自己的跟脚,他又如何得知的?
“还真是一方高人?!”古帆惊住了。
“大师所言太过深奥,弟子不明,眼下相公就在我的眼前,怎么会不存现世呢?”她更加疑惑了。
古帆在一旁也是神情肃穆,难道他知道我是穿越而来的?
“又或者说,他也是穿越来的?”一时间古帆想到很多。
“老僧只是冥冥之中有感,世界万物都有其形体,可追溯其根源,而古施主立在当下,却如同一团迷雾,让人难以琢磨。”
“那这又跟子嗣扯的上什么关系?”青衣也是不懂,随口问了一嘴。
“既然古施主不存现世,那这片宇宙自然也不会留下他太多的痕迹,包括子嗣。”他解释道。
听到这,古帆心中更加确定了,要么他知道自己是穿越者,要么眼前的老僧也是穿越者!
“嘿,老头,宫廷玉液酒……?”
“你是不是想说一百八一杯,别忍着,说出来?”
“僧人不喝酒是吧?那我换个!”
“今年过节不收礼啊,收礼只收……?”
“对对对,不要忍,说出来!”
“是不是想说脑白金?”
“也不知道?”
“亲爱的,你慢慢飞,小心前面带刺的……?”
“也不听歌是吧?”
……
“嘿,我说老头,你就甭装了,咱俩都一样!来自同一个地方!”
“老头,你这胡子是假的吧,你可真行啊,躲在这里动动嘴皮子银子就到手了,哪像我那么苦逼!”
“老头你就别装了,你不知道,在这个世界我孤独啊,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爷爷,我叫你爷爷行了吧,我求你可别装了!咱们得想想怎么回去啊!”
他以为了凡和他一样,同为母宇宙的人,开始变得激动,行为无度,胡言乱语,又是揪胡子,又是敲了敲了凡的秃头。
“我求你了,别装了,你这戒疤一定是假的!”
“古帆!!”
“啊?”
古帆回头,结果一个巴掌迎面而来,直打的他晕乎乎的。
“了凡大师,您见笑了,我家夫君这两日没休息好,心神不宁,您别介意。”她脸色铁青,硬着头皮解释道,恨不得再给古帆一巴掌。
“无妨,无妨。”
经过古帆这一番操作,即使他是得道高僧,此时也是忍不住面皮抽动。
细看下去,他嘴上的胡子被拔掉了不少,头上更是红肿一片。
“今日天色已晚,弟子就不多叨扰大师了。”她尴尬,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那个,老头…不!大师!如果我说这都是一场误会,您信么?”
古帆也是硬着头皮,上前解释道,一脸歉意,今日实在是丢人丢到家了。
“古施主无须介怀,依老僧看来,你我有缘,不久之后还会相见。只是……下次再见,还望施主好生休养,切莫心绪不稳。”他双手合十,“很有气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