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循毓终于好生对待几位道士了,不由得让道士们对倪土刮目相看。
袁地刚更是追着询问倪土,天雷打鼓之法的诀窍。
倪土便摸出玛瑙、珍珠、大枣等什物摆在地面上后,传授众人口诀。
“听我念一遍,你们要对着这些什物反复念叨,只要功力足够,才能化为神物,记住了,这口诀是叨软咪发骚拉稀到。”
随后,倪土喝一口小酒,躺倒后,便听着众人唱着到软米发骚拉稀的赞歌,哄他入睡。
睡到迷迷瞪瞪的时候,骤然被人推醒。
“开饭了?”倪土伸着懒腰问到。
“什么啊,循毓那小子病了!”袁地刚着急地说到。
“病了?莫非是被天雷打鼓吓得失了魂魄?”
“非也,我等瞧了,他似乎是果真遭了天谴,臂膀后背似针扎一般疼痛,如今已经抬不动胳膊,疼痛难忍,趴在炕上只吆喝。”
“我去看一下!”倪土觉得这家伙铁定是招了心魔,吓得感冒了而已。
但在查看了他的后背后,眉头却紧皱起来。
“如何?”袁地刚着急地问道。
倪土摇了摇头。
袁地刚顿时哭了起来。
“这可怎么办?若大郎出了事,尉迟恭那个老儿一定不会放过我们的。他只知道大郎是在跟我们开玩笑,也把不住猜测我们会被惹怒了,一气之下给大郎下了毒,害的他毒发身亡。这可怎么办啊!”
有领头的哭泣,其余人也都哭了起来。
倪土一抬手,烦恼地呵斥道:“都别哭了!我什么时候说过治不好他!”
众人这才幡然醒悟,抬起泪眼询问到:“是否是火疗?我见孙师兄就是这么干的!”
“不是!”
“针灸?我见孙师兄就是这么干的,已经把尉迟恭炸成个刺猬了。”
“不是!”
被众人烦恼地不轻,倪土只能道出了解决之策,“你们几位去捉蟾蜍。”
“蟾蜍?大冬天的去哪儿找?”
“大冬天才好找呢,河边深洞里,它们正在冬眠。”
“什么叫冬眠?”
“就是抱着老婆睡大觉。”
“我们不好意思打搅它们。”
“滚!”
倪土将一只冻死的蟾蜍剖腹去内脏,方才丢进火里烧了会儿。
之后用木棍夹了出来,随后用石块儿捣乱了,呼在尉迟循毓疼痛红肿的后背上。
又用布条裹了个严严实实。
“这是什么疗法?大郎到底得了什么病?”
“阴疽瘰疬。”
“何为阴疽瘰疬?”
这群老道真是打破砂锅问到底啊,倪土烦不胜烦,直接给怼了回去:“你们回去问孙道长去!”
之后,倪土便倒头大睡。
要知道,今晚的尉迟循毓会因为疼痛加剧,一晚上叫嚣个不停,到时候甭想睡个好觉。趁着病情还没发作,感觉睡觉。
睡了半日,一直等到半夜,果然,尉迟循毓疼得躺在炕上大声咒骂倪土。
几个老道便十分埋怨倪土。
道术不行,还逞能。
这个家伙还是太年轻了。
吃的苦太少,装逼都缺乏技术含量。
听着被吵闹得睡不着的老道们的载道怨声怒气,倪土苦笑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