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易家满堂宾客,被夜染毫不留情揭了老底,她只是按父亲和祖母的意思,答应了这门婚事。
现在被说成抢人家夫君,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偏偏,人家自称本妃。
她是骁王的女人,凭这一点,她一个阮家嫡小姐,到底是矮了一节,不容得她冒犯。
阮莺莺一张脸涨得青紫,夜染看着她这副样子,嗤笑了一声。
阮国公夫人护女心切,怒极:“骁王妃,你笑什么?”
“笑阮家嫡小姐,出身高贵,以阮国公府的家世,本来可以择得如意郎君,却非要棒打鸳鸯,拆散人家恩爱夫妻。”
夜染笑意愈是深了,从袖笼里取出一页纸来:“阮家嫡小姐和易老太太不是要看婚书吗?给你们看看也无妨,这上面,可是盖了泽城县衙的印鉴,易朝阳和萧五小姐入了官谍的。”
夜染交给陆永明,陆永明展开,沿着屋子走一圈,给满堂宾客过目。
今儿来易家的,都是官夫人,认得县衙的印鉴不是做假,看向阮夫人母女,还有易老太太的目光,已经不是意味深长了,而是鄙夷和不屑。
易老太太将儿媳妇锁在柴房,想着攀上高门大户的婚事也罢了,还算计儿媳妇的嫁妆,去迎娶高门大户的阮家嫡小姐。
还有阮国公夫人和阮家嫡小姐,这京城多少青年才俊,挑谁不好?
知道人家夫妻恩爱,非要棒打鸳鸯,算计人家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