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染在一旁想要开口,萧素荷给了夜染一个安抚的微笑,淡定自如:“阮夫人说得没错,我当初的确嫁过公孙世子,但公孙世子宠妾灭妻,将我休弃回了萧家。我跟随家父回了大泽湖梧桐岛,这才与夫君相识相知。”
萧素荷自揭其短,阮国公夫人正得意时。
她抿嘴一笑开了口:“素荷的确所嫁非人、命运多舛,但奈何与骁王妃是挚交密友,公孙世子欺我,所以他死了,公孙侯爷和公孙夫人也死了。”
威胁!
明目张胆的威胁!
萧家五小姐不是性子懦弱吗?
一张开獠牙,怎么会如此厉害?
阮莺莺看着自家母亲惨白的脸,终于忍不住沉声开口:“听说萧家是书香世家,萧五小姐与传闻中的不一样呢!”
“阮家嫡小姐是说我威胁阮夫人吗?没有大家闺秀的德行?”
萧素荷淡淡含笑:“阮家小姐的名声,似乎也不怎么样?素荷是所嫁非人,阮小姐是求而不得。为了百里家的公子当街拦马车,如今又屈尊降贵,要嫁给素何的夫君。阮小姐也与传闻中的才女不一样呢!”
果然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父亲和祖母还说萧五小姐性子弱,易朝阳这门亲事能成,跟夜染这种贱人走得近的,又怎么可能懦弱?
阮莺莺被怼得哑口无言,气恼道:“我怎么会看中易朝阳一个翰林院七品小官?不过是我父亲器重她,才屈尊降贵来给易老太太贺个寿。”
“我与萧五小姐是不同的,我阮莺莺没嫁过人,没被婆家休弃过。”
阮国公之所以说易家这桩婚事能成,是因为阮老夫人买通了易老太太身边的南嬷嬷,知道连易老太太,也没有看过易朝阳的婚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