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铺子开张时,连孙大人也来过。染娘请这么多人来花茶铺子,除了铺子里的买卖,就是要告诉南街上做买卖的,咱们香茗轩不好惹,背后有人撑腰。”
陈柳儿重重捺了一下青杏的额头,数落她:“你用脑子想一想,知道孙大人与咱们香茗轩交好,还有人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可见,这个香茗坊背后的东家可不简单。谁不知道布庄有头母老虎,南街上的铺面那是寸土寸金,布庄还指着这铺子发财,怎么会轻易转让了?”
被陈柳儿这么一劝,青杏气消了不少。
她急道:“夫人的意思是说,对咱们使坏的人来头很大。都被她骑在头上拉屎拉尿了,难道咱们就这么算了?”
“不能就这算了,也不能轻举妄动。”
陈柳儿在心里掂量了一回,打发青杏:“花茶铺子有我守着,你跑一趟夜府,将南街新开了一家香茗坊的事情,告诉吕管事一声。”
“夫人,找吕管事真管用吗?”
吕管事不过是府里一个管家,如何好插手铺子里的事情?
陈柳儿喊她去宅子里找吕管事,青杏还犹豫着不肯挪动步子。
她只得上前一步,催促青杏:“找他管用,你快去快回。”
吕管事看着不起眼,却能让月儿爹爹将大小事务交到他手上,听染娘说,吕管事算账很有一手,除了处理宅子里的事情,还兼管着泽城本草堂账务。
青杏走后,陈柳儿看着对面人潮如织的香茗坊,特别是看到,香茗坊迎客的姑娘,穿着跟香茗轩一样的衣服,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显而易见,香敬坊处处针对香茗轩,还鹦鹉学舌,什么都仿照香茗轩,简直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