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玄歌微笑:“您是想要帮凤子宣拖住我吧,可惜,他应该过不来。”
芊娘没说话,二人打斗越来越激烈,看得出来,君玄歌动真格的了。
他不想纠缠,一掌拍向芊娘,这一掌将风都带动,可想而知若是落到人身上有多厉害。
芊娘巧妙躲开,同时一个下弯身,将琵琶当刀刺向君玄歌,原来那琵琶头处,竟是有无数小刀。
君玄歌不躲,芊娘美目一凝,手里收了力,欲翻身下房梁。
“噗嗤。”剑入血肉的声音。
月光下,君玄歌带着温和的笑,毫不留情的将剑刺入了芊娘腰部,芊娘则一震。
君玄歌笑容浅浅,一袭白衣的他站在月光下那么赏心悦目:“姑姑,您犯了和当年一样的病――心软。”
话落,君玄歌将剑倏的抽出来,鲜血飞溅!
芊娘险些摔下房梁,手里的琵琶都有些拿不住,但最终她还是握紧了,捂住腹部,苍白的一笑,依旧风情翩翩:“奴家输了,皇上你要怎么杀了奴家吗?”
“姑姑说笑了,百善孝为先,玄歌断不会做这等弑亲不孝之事。”君玄歌将剑背在身后,笑容儒雅,“姑姑好好养伤吧,过几日玄歌亲自过来和姑姑赔罪。”
说完,君玄歌呵停了暗卫,欲从房梁而下。
“君玄歌。”芊娘突然喊住开口,“权势迷人心,坐拥天下又如何,所爱之人终不在,若干年后,你会后悔的。”
君玄歌脚步一停,他并没转身,只是淡淡道:“一山不容二虎,我若不提前下手,凤子宣就会下手,她恨我也不差这一件事了,牺牲我一人,换苍玄百姓的安稳,稳赚不赔。”
两虎相争,必有一伤!
芊娘复杂的看着君玄歌的背影,到底他还是没听懂她的话。
佳人终不在,孤独终老,你当真觉得值得吗?
“芊娘,要继续拦吗?”
芊娘摇摇头:“凤子宣被绊住了,拦也没用。”
……
白府
白子衿急匆匆的拍着大门,拍了许久,却没人来开门,让她有些烦躁。
刚开始只是有些烦躁,到了后面白子衿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冬凌,你进去看看,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是!”冬凌直接踩在门口石狮子上,一跃而起,翻进了白府内。
她先将门开了,然后再和仙鹤去巡查整个白府。
不多时,二人回来:“回王妃,府里一个人都没有。”
“难道已经走了?”白子衿皱眉,脑海里突然划过一个画面,她连忙走到大门口。
门栓上有挣扎留下的痕迹!
“王妃,这里有个斗篷。”冬凌从旁边的草丛里找出一个斗篷。
白子衿一看,正是白月容白天戴的。
她和白翼二人对视一眼:“糟了,白月容被绑架了!师兄师姐,麻烦你们帮我找一下看看还有没有什么线索。”
白子衿暗自拧眉,对于这件事她是真的惊讶。
谁会绑架白月容?而且绑架白月容干什么?
威胁她?她和白月容关系可不好。
算了,先去找凤令。
“好。”白翼点头。
五人分开寻找线索,白子衿则朝白绮罗曾经住的房间而去,房间很多年没人住了,到处都是灰。
“咳咳。”白子衿被呛得咳嗽。
房间里东西很少,少到能一目了然,明面上是不可能有任何可以藏凤令地方的。
白子衿拧眉,然后走到墙边,不停的试探,还踢踢桌椅,扭动所有能扭动的东西,想看看有没有暗格。
最后,白子衿一手灰的放弃……
“什么都没有,这不科学。”白子衿不甘心,十分的不甘心。
白子衿又去了白元锦的房间,会不会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娘将凤令藏在了白元锦眼皮子底下。
可翻了个底朝天,依旧是没有。
白子衿又急又气,忍不住吐槽:“娘啊,你好歹留点线索啊,难不成你把凤令喂我肚子里了?”
本是吐槽,可突然白子衿就僵住了。
因为她想起了一样东西。
她娘留给她的那套嫁衣!那一直有一个她打不开的小格子。
“嘶。”白子衿倒吸一口凉气,因为她觉得这个非常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