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分钟之后,乔珍就给江北渊拔针了。
他身体很棒,没什么问题,就是轻微风寒感冒,针几下寒气尽出,乔珍问他感觉怎么样,他倒是给面子:
“针灸不愧是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无可厚非。”
乔珍笑了笑,跟聪明人说话就是舒服,他知道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根本不需要她浪费口舌。
江北渊抬手整理了一下袖扣,坐在那张小床上,侧眸看向里面。
“我小太太还要多久?”
“还有半个小时,她得躺一个小时才行!”
“好,她吃的草药麻烦您跟我说说,回家我亲自给她熬。”
“这两天不是你给她熬的?”乔珍打趣问。
“嗯,”
江北渊勾唇,眼底浮动一抹宠溺和温和,“前两天跟我闹脾气来着,非不让我管她,您也知道是药三分毒,她性子向来急,我就怕她熬得不妥,喝了没有效果。”
“哎呀,不错不错,真是个有责任心的好孩子!言念嫁给你,是她的福气!”
乔珍冲江北渊竖起大拇指。
她喜欢正气的人,紧接着就把言念要吃的药一股脑告诉了江北渊,具体的熬法也都同他说。
他静静听着,听得很仔细,每一味药都记得非常清楚。
……
言念的时间到了。
乔珍进去里屋给她拔针。
拔针的时候比扎的时候还要疼,言念没忍住,哼哼唧唧叫了好几声。
乔珍不安稳她,也跟着哼:
“你这一看就是受苦受得少了,把你放到五六十年前,那个时候你勒紧裤腰带吃树皮,我看看你还哼不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