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审谁……
反正不是她。
白墨眸光微微流转,将每个人的神色收入眼底——
特别是见到一向备受宠爱的陈韵儿,这次竟然是以卑微的姿态匍匐在薄大帅脚边,虽然背对着众人看不到她的面容,但她脸上的神色必定是忏悔加楚楚可怜。
那一跪,不堪一握的盈盈细腰起伏贴合在丝绸旗袍,尽显出妖娆又迷人的好身段。
这样一个绝色尤物,就这么以臣服的姿态跪在男人脚下,却得不到半分垂怜,薄大帅甚至连一个眼神都没有落到她身上。
因为……
那旗袍下,尤物般的好身段与如雪凝脂般的肌肤上,布满了不属于薄大帅留下的欢好暧昧痕迹。
这才过去了一天一夜而已,那些痕迹想必还没有完全消散。
白墨甚至都眼尖的瞥见,陈韵儿一截优美白皙的玉颈上,一串深红透紫的草莓印,蔓延到衣领下,引人遐想……
连竖起的旗袍衣襟都遮掩不住的暧昧痕迹,可想而知陈韵儿那肤如凝脂以往令薄大帅爱不释手的身子上,又会有多少这样相同的、其他男人留下的痕迹?
也难怪薄大帅如此生气。
虽然薄大帅为人风流不假,但是他却是比较注重颜面,就算宠爱姬妾,也绝不会像陈彪这种八百年没见过绝色美人一样肆无忌惮,闺房之内的欢好痕迹都露到外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