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所以这样说就是要解释我和忆郡主并没有仇怨,可她就是莫名地看不惯我,非要打要杀的,那我自然也不能坐以待毙。这一次呢,说起来也是这样一回事,举办了一个品酒宴会,因为我提供了彩虹酿,似乎哪里刺激到了忆郡主,所以她来找我的麻烦。”
“胡说八道!”玄昊大声地打断她,“忆郡主从小乖巧单纯,善良可爱,与世无争,怎么会是你说的那样不堪。”
许凌月冷笑,“忆郡主是什么样的性格,你们自己知道得很清楚,如果她那么单纯善良可爱,乖巧懂事,那平阳县回来你们何必将她禁足?现在又放出来是为了什么呢?我不知道忆郡主私底下到底是什么样的性格,反正我见面的两次就是如此,一言不合就要打要杀的,我这肩头还有鞭伤呢,殿下要不要找女医来验证一下?”
玄昊浓眉竖起,喝道:“这么说你承认之前你在湖边和忆郡主发生了争执?”
许炼道:“玄昊,你不要意气用事,还是请大理寺卿问话吧。”他关切地看着许凌月,“凌月,伤口处理过了,要不要紧?”
玄昊哼了一声,却被许凌月打断。
许凌月朝着许炼微微颔首,“大哥,我的伤没什么大问题,你不用担心我,我没做亏心事,多少鬼来敲门我也不怕的。”
她对着大理寺卿道:“当初的事情很简单,就是发生了口角,忆郡主让娥顿武来抓住我,然后她趁机偷袭,一鞭子抽在了我的后肩处,虽然我不想和她计较,却也不想被人毒打。所以我就用渡穴的金针扎了娥顿武,想摆脱他的纠缠。忆郡主一鞭子抽在娥顿武的颈上,我就趁此脱身离开,连忆郡主的衣角都没有碰一下,所以,就算她出了意外,又如何能怪到我的身上?”
“一派胡言,你碰没碰,还不是你自己说的?”
许凌月凛然道:“我说没碰就是没碰,你信不信那就是你的问题了。不说别的,单单说一点,我不会功夫,就算拿金针扎了娥顿武也不过是因为忆郡主一鞭子抽错了抽在他身上,否则我如何扎得着他?当时他扭着我,我的手臂都要被扭断了。试问我没有功夫,忆郡主功夫不俗,我是如何杀了她的?就算你没有看见,那么我问你,他如何能杀得了殿下?”
许凌月随手指了一个不会武功的内侍,随即笑道:“好,不说他,就说他好了。”
她指着侍卫统领,“他的功夫不错,这点大家都知道,可他能杀的了殿下吗?不能吧,这是大家都公认的,那么就算你们没看见,光天化日之下,忆郡主对我那么敌视,还让娥顿武先来扭住我,试问我如何杀人?”
什么好言诱惑,然后趁机靠近,一招杀敌这种话,就不要说了。
她和忆郡主可不是什么朋友,忆郡主也不会给她机会靠近。
她让人将娥顿武抬进来,然后指了指娥顿武后腰的一处位置,“请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