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首将投降,也是为大汉江山着想?”
武帝眼中布满血丝,嘴角不停地颤抖。
刘据道,“父皇,您让他带两万精兵出征,可曾想过他之前败在匈奴之手?”
武帝“那又如何?”
刘据“匈奴对他的战法太过熟悉,更何况他只有两万人马,深入敌境毫无胜算,奉旨行事无异于送死。”
“战死沙场也好过屈膝投降!”
武帝收佩剑扔到榻上,意气难平。
“父皇,赵破奴虽是卫氏一支,却也是您的臣子,他的心在我大汉,不在匈奴。即便今日降敌,也只是在敌人心脏插入一把钢刀。”
武帝转头看向他,“你……和他交代过?”
刘据点头,“否则儿臣如何会让他投降!”
“万一他真降,你又待如何?”
刘据微微一笑,“儿臣敢以性命担保,赵破奴不会真降!”
“为何?”
“因为儿臣了解他!”
“你了解他?”
武帝眼中闪过一丝轻蔑之色,转过头去不再看他。
刘据心说他自然不了解赵破奴,但是投降后回归大汉却是历史上的记载,绝对错不了。
“他带走了所有家卷,还能回头?”
“能!”刘据斩钉截铁地说道,“儿臣敢以性命担保!”
“多久回归?”
“多则十载,少则一年!”
武帝又是一阵冷笑,“朕未必有那么多时间等。”
刘据心说十年的寿数你还是有的,想到这里脱口道,“父皇一定看得到。”
武帝眉头一皱,“你是说……朕的阳寿未尽?”
刘据十分肯定地点头认可。
按历史上的记载,武帝至少还有十三年可活,而且活得“丰富多彩”!
武帝心情大好,问道,“你既然觉得朕无事,为何朕有时会感到手脚不听使唤,尤其是左半边脸,有几次完全无感,这是何故?”
刘据一听心头勐地一跳,如果武帝所说为真,那么他很有可能是半身不遂的先兆!
“父皇,您切记不可随意开窗通风,更不可急怒急喜,更不可执着某事,否则……”
“否则怎样?”
“不祥之兆会再次降临!”
刘据的话只能说到这里。
而武帝却不这么想。
“既是不祥之兆,朕自有办法除之。”他抓起佩剑交到刘据手中,“你到丞相府上去,问一问公孙敬声,他还想走多远。”
刘据心头一跳,忙领命道,“儿臣这就过去。”
“不必现在!”
开帝幽幽道,“让他多快活几天不好吗?”
公孙敬声手里贪了多少赃钱,他并不清楚。
但是武帝若是想办他,他也一定跑不掉!
刘据抱着武帝的佩剑回到府上时,仍在琢磨武帝的用意。
“希望公孙父子能够有所收敛吧!”
他还是对公孙贺和公孙敬声心存一丝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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