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是谁?
管的这么宽吗?
且不说大悲宗的基业如何,便是那句将天下女子尽都睡了,我也做不到啊!布种天下我也得有这个本事才行!
况且这事儿是三妻四妾能形容的吗?
真要跟你说的这么简单……那不可能!我还不如试试布种天下呢!
沈彦秋不知如何回答他的话,索性沉默以对。
那人冷哼道:“若非为了我徒弟,我也懒得跟你说这些!我刚才说的你认同也好,不认同也罢,世间的道理就是如此。如今你领了鹤族公主前来,心中何尝不是想着二者兼得之事?二者能兼,三者四者就不行?这些手段没得传授,须你自己领会才行。言尽如此,你且去吧。”
感情你是特意来说道我的?
沈彦秋丝毫没有感动,反而心中不住冷笑:大道理谁都会说,你若是喜欢听,我也能跟你说上几个时辰,左右不过我说你听,你说我听,有什么意义?事情没有发生在你身上,你说起来自然是头头是道轻松无比。
不过这些话说出来毫无意义,他也懒得跟他废话,只是问道:“那就多谢前辈了,敢问前辈双月宫怎么走?”
那人也不说话,沈彦秋面前突然出现一座一人来高的门户,里面所在正是双月宫的正门口。
嗯?
之前从双月宫到毛颍宫之时,那宫女便说是窦太爷开辟的传送阵,此人莫非就是当年的兔族第一高手太房虚?
拿波山内部的事,沈彦秋不愿过问,太房虚之前如何现在如何,凭如今拿波滕和拿波逊两个元神宗师,还是能稳稳压住的,既然他们两个都能重新接受太房虚,自然轮不到他这个女婿操闲心。
迈步进了门户,背后的传送门便自行关闭,沈彦秋突然有些紧张,也不知道月儿和恫儿相处的如何了,要是发生什么矛盾,后院起火可就不好招呼了。
沈彦秋祭出一面太阴炫光镜,对着镜子仔细整理了一下衣服,又深呼了几口气,平定一下有些忐忑的心情,这才轻叩门环。
过了片刻,大门打开一道缝隙,又是之前那个宫女闪身出来,对沈彦秋施礼道:“姑老爷您回来了。”
沈彦秋嗯了声:“回来了。”
正要迈步上前进门,那宫女却紧紧拦在身前,恭声道:“公主让奴婢问姑老爷,两位祖爷那边说清楚了没。”
沈彦秋道:“自然说得清楚,择日便会举办婚礼,正式将月儿迎回大悲宗。”
宫女道:“依姑老爷的话,婚礼是在拿波山办,此事若是传出去,旁人只会以为姑老爷入赘拿波山,姑老爷也能接受么?”
沈彦秋笑道:“那有什么!我连亲生父母也没见过,如今除了师尊和雷子,就只有月儿恫儿几个至亲,只要他们开心,就算入赘拿波山也没什么大不了!”
宫女抬头看了他一眼,眼神中闪过一抹异样的神色,立即又低下头道:“无心尊者前辈也是这个意思吗?”
沈彦秋道:“恩师也很是喜欢月儿,如何能不同意?再说我就算入赘拿波山,也一样是大悲宗的弟子,于恩师而言毫无损失,又为我大悲宗添丁进口,恩师更应该高兴。”
也不知道这宫女问的话是月儿提前吩咐过的,还是这时候传音借她的口发问,沈彦秋本就对入赘之事没什么抵触,反正只是一个名声而已,非但没有任何损失,还能让月儿高兴,实在是无所谓了。
宫女道:“还请姑老爷稍待片刻,奴婢回了话后,公主自有安排。”
沈彦秋笑道:“你去吧,我等。”
宫女道了万福,扭身进门去了,大门吱呀一声又自紧闭。
唉,齐人之福果然不好享,月儿竟然也跟审犯人一般审问我来了……哼,太房虚那厮肯定没有婆娘,整日里只在脑中空想,恨不能把天下有名的美人仙子都睡一遍,结果从来没有实践,否则也说不出那些站着说话不腰疼的话来。
说不得只能用学学雷子,把一张厚脸皮拿出来,在媳妇儿面前认怂服软不丢人。
就这般胡思乱想着,不知不觉又等了一刻钟的时间,沈彦秋就有些纳闷,不管月儿生气还是不生气,也不至于一直把我堵在外边吧?
恫儿那边有千千心结,我若是借助千千心结的感应,以心光遁法穿梭空间,这般近的距离也能直接到她跟前……
说干就干!
对女人就该男人主动些,特别是自己的女人,使点小性子也不一定真是生气,就是想看看你在不在乎她,心里有没有她,说几句好听的认个错服个软,顺水推舟的也就过去了,你要是犟脾气跟她对着干,那才是要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