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烤乳猪剑诀外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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巳时三刻，玄剑司辣剑池边传来阵阵烤肉香。十六岁的弟子小羽握着剑鞘发呆，剑身倒映出他嘴角的口水——自从三天前偷学了苏妄言的烤乳猪剑诀，他的剑就再没正常过，每次出鞘都带出辣油火星，剑柄还沾着孜然粉。“ 小羽，发什么呆！”师姐辣晴敲了敲他的脑袋，“执剑使马上来检查御剑课！ ”话音未落，空中传来破风之声。苏妄言踏剑而至，道袍下摆沾着星点辣油——今早他刚处理完三起剑诀烤糊飞剑事件，剑穗上的辣铃被面粉堵住，像一串被糖霜包裹的辣椒。 “执剑使，您的剑诀……”小羽欲言又止，看着苏妄言腰间若隐若现的烤乳猪挂件。 “闭嘴！”苏妄言耳尖泛红，挥剑劈向训练桩，却见剑尖爆出火花，训练桩轰地燃起，变成烤得金黄的辣油木桩。周围弟子集体咽口水，不知是谁喊了句：“执剑使，木桩能吃吗？”

与此同时，陆小癫的癫门商行张灯结彩，门口挂着烤乳猪剑诀配套烤炉，买剑诀送孜然粉的横幅。所谓剑诀，不过是他用辣油在树叶上临摹的苏妄言剑招，旁边摆着迷你烤炉，炉子里烤着用剑穗串起的麻辣灵虾。 “客官瞧好了！”陆小癫用系统兑换的因果律烧烤叉（实为苏妄言的旧剑穗）翻动灵虾，“学会此剑诀，御剑烤肉两不误”“ 真能御剑时烤乳猪？”中年修士摸着胡子质疑。 “当然！”陆小癫掏出辣剑烤炉使用手册（实为烤乳猪菜谱），“您看这招辣油飞溅式，可同时完成御剑与撒料；这招灵虾穿串式，能让剑刃自动给食材穿孔” 修士们哄然叫好，争相购买。陆小癫笑得见牙不见眼，没注意到角落里的苏妄言正黑着脸捏碎一块辣饼。

子时初刻，陆小癫的住所辣油居笼罩在薄辣雾中。苏妄言戴着斗笠，如鬼魅般跃过围墙，却在落地时踩到一块滑腻的辣油砖——那是陆小癫特意铺设的因果律陷阱。 “该死！”他慌忙御剑升空，却见房檐突然塌下，白色粉末如瀑布般倾泻而下。苏妄言挥剑劈开粉末，却发现是陆小癫囤积的麻辣面粉，此刻正沾满他的道袍，活像被扔进了麻辣面粉缸。 “苏道长，深夜来访，是想请我吃烤乳猪吗？”陆小癫从床底钻出，手里举着麻辣灯笼，“我这儿有孜然粉、辣椒粉、麻辣蜂蜜，随便选 ”苏妄言咬牙切齿：“陆小癫，你可知擅自传播玄剑司剑诀是何罪？”“ 传播？我这是发扬光大”陆小癫抛着面粉袋，“再说了，您看这剑诀多受欢迎？昨晚还有血河宗弟子来买呢 “这句话像辣油般刺进苏妄言心里。他挥剑斩向陆小癫的广告牌，却见剑身突然粘上面粉，变成一根巨大的麻辣法棍。

丑时三刻，南宫月握着辣魂剑站在辣油居外。她本想找陆小癫商量血河宗的事，却见房顶人影闪动，苏妄言的剑光与陆小癫的面粉袋齐飞，两人追逐时碰翻辣油罐，在月光下画出蜿蜒的辣油轨迹。 “他们……”南宫月的指甲掐进掌心，辣魂剑发出低鸣。她看着陆小癫扑向苏妄言，两人在房顶滚作一团，面粉沾满彼此的头发，突然想起坊间流传的玄剑司执剑使与癫门楼主的断袖传闻。 辣竹叶沙沙作响，像是在嘲笑她的自作多情。南宫月转身欲走，却被树根绊倒，辣魂剑当啷落地。 “谁？”苏妄言警觉地抬头，却只看见辣雾中远去的红衣身影。 陆小癫揉着腰爬起来：“像是月姑娘”“ 你还有心思管别人？”苏妄言甩着满头面粉，“明天就去关掉你的商行，否则…… ”“否则怎样？”陆小癫挑眉，“难道你要带我回玄剑司金屋藏娇？” 苏妄言的耳尖瞬间通红，挥剑劈向他，却被陆小癫灵活躲过。两人在房顶追逐，月光为他们的身影镀上一层辣油般的光晕，却不知暗处的南宫月已泪流满面。

寅时初刻，南宫月躲在辣竹林里，用剑穗擦拭眼泪。辣魂剑似乎感应到主人的悲伤，剑刃上的辣椒纹路泛着微光，像在无声安慰。“ 我在难过什么？”她自嘲地笑，“不过是个胡闹的小子，与我何干？ ”远处传来陆小癫的笑声：“苏道长，别追了！我请你吃麻辣烤乳猪还不行吗？” 南宫月握紧剑柄，却听见苏妄言的回答：“再胡闹，就把你绑去玄剑司当厨子！”那声音里竟带着几分无奈的宠溺。 “原来如此……”南宫月低语，辣竹叶落在她肩头，像极了陆小癫平时抛来的麻辣灵虾。她突然站起身，将辣魂剑插入地面：“南宫月，你该清醒了——血河宗的少宗主，怎会为一个渔村小子掉眼泪？”

卯时三刻，陆小癫的商行被玄剑司弟子团团围住。辣虚长老举着查封令，陆小癫则抱着烤炉不肯撒手：“长老！这是民生工程啊 ”“民生？”辣虚长老指着远处御剑时冒烟的弟子，“他们都快把剑当成烤架了！” 苏妄言站在一旁，道袍已换得干净，剑穗却还沾着面粉。他看着陆小癫与长老周旋，突然想起昨晚房顶的追逐——那小子的眼睛在灯笼下亮晶晶的，像浸在辣油里的麻辣灵虾。 “执剑使，您说句话啊！”陆小癫向他求助。 “查封。”苏妄言别过脸，却在长老不注意时，用剑刃划开陆小癫的束缚绳，“但允许你转行卖烤乳猪。” 陆小癫眼睛一亮：“真的？那我要在玄剑司门口开分店 ”苏妄言叹气：“随你，但不准用我的剑诀招揽顾客。”“ 成交！”陆小癫伸出手，“合作愉快 ”苏妄言犹豫片刻，握住他的手：“下不为例”。两人的手握在一起，周围弟子发出起哄声，辣虚长老无奈摇头。

辰时初刻，陆小癫在辣竹林找到南宫月。她正对着辣魂剑发呆，眼角还有未干的泪痕。 “月姑娘，昨晚……”“ 不必解释。”南宫月打断他，“你与苏妄言的事，与我无关。” 陆小癫一愣，突然大笑：“你该不会以为我和苏兄有什么吧？他呀，连烤乳猪都烤不熟，我怎么可能看上他 ”南宫月挑眉：“那你为何与他在房顶纠缠？ 那是在打架！”陆小癫哭笑不得，“我设置了面粉陷阱，他来抓我，结果…… ”他将昨晚的事原原本本讲了一遍，南宫月的脸色逐渐缓和，耳尖却泛起红晕——原来自己闹了个天大的笑话。 “所以，你没有喜欢的人？”她试探着问。 “有啊”陆小癫咧嘴笑，掏出一枚辣油润唇膏，“不告诉你” 南宫月转身就走，却在路过时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笨蛋…… ”

巳时正，玄剑司门口多了个麻辣烤乳猪摊。陆小癫戴着厨师帽，苏妄言则在一旁维持秩序，剑穗上挂着试吃员的牌子。 “苏道长，笑一个！我们的口号是癫门烤乳猪，安全又好吃”陆小癫举着辣油相机。 ……苏妄言面无表情，却在镜头对准他时，微微勾起嘴角。 南宫月躲在远处看着这幕，嘴角也跟着上扬。辣魂剑在她腰间轻颤，仿佛在说：“早就告诉你，那是误会” 系统转盘弹出提示：“叮！宿主解锁麻辣情圣成就奖励辣油润唇膏x1 ”陆小癫看着奖励，突然明白过来，望向南宫月的方向。两人目光交汇，她慌忙转身，发间的辣椒耳坠在阳光下闪着红光。 星空下，麻辣烤乳猪的香气飘向远方，混着弟子们的笑闹声，形成一曲荒诞而温暖的麻辣乐章。苏妄言看着陆小癫忙碌的身影，暗自叹息——他知道，这个渔村小子早已在他心中，种下了一株名为辣的种子，虽辣得呛人，却让人欲罢不能。 而南宫月摸着发烫的耳坠，终于露出笑意。她知道，有些感情就像麻辣火锅，总要经历误解与澄清，才能煮出最浓郁的汤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