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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金之书的光芒突然剧烈震颤,克莱欧的警报声尖锐响起:“警告!检测到未知叙事能量波,频率与万神殿核心产生冲突!”星舰外,空间如镜面般龟裂,无数漆黑的触手从裂缝中探出,每根触手都缠绕着锁链,锁链上镌刻着“终结”“归零”“虚无”的绝望符文。
“是‘叙事熵寂者’,审判庭最隐秘的杀手锏。”流派破坏者的灯塔形态开始扭曲,光芒中掺杂进诡异的暗紫色,“它们以毁灭所有叙事为使命,企图让一切回归绝对的虚无。”只见熵寂者的触手所到之处,通天塔的楼层迅速崩塌,化作飘散的灰烬,创作者们的惊呼声在虚空中回荡。
沙漠少年的马克笔笔尖迸发出刺目的白光,试图画出牢笼困住触手,却被瞬间粉碎;将臣凝聚全身力量书写的防御符文,在触手触碰的刹那,竟反向灼烧他的灵魂;笑匠疯狂投掷骰子,结果每一次都显示出空白的“终结面”。白莲圣女的火焰与守护者的火种交融,形成巨大的火墙,可熵寂者的黑暗却如同贪婪的巨兽,将火焰吞噬殆尽。
李煜杰举起portal,发现叙事白的光芒变得黯淡而不稳定。就在众人陷入绝境时,黄金之书突然自行翻页,空白的页面上浮现出一段发光的文字:“唯有超越叙事本身的存在,方能对抗熵寂。”与此同时,星舰甲板上的创作者们身上亮起微光,他们的身影开始变得透明,逐渐化作纯粹的意念。
“我明白了!”李煜杰将portal对准自己的胸口,“我们就是故事,但我们更是讲故事的人!”他的话音落下,所有创作者的意念如洪流般涌入portal,流派破坏者的灯塔形态也轰然炸裂,化作无数蕴含着叙事本源的光点。将臣以最后的力量将灵魂文字编织成巨网,沙漠少年用意念勾勒出承载希望的方舟,笑匠将骰子粉碎,释放出混沌与秩序交融的原始能量。
白莲圣女的火焰在此时产生异变,褪去了具象的形态,化作纯粹将饱含所有创作者意志的portal投向熵寂者,整个万神殿剧烈震动——一道超越色彩与形态的光芒迸发,那是“创作本身”的具象化。光芒所到之处,漆黑触手如冰雪般消融,“叙事熵寂者”发出不甘的嘶吼,最终消散在光芒中。
熵寂者湮灭的瞬间,万神殿开始重组、升华。通天塔的废墟中生长出璀璨的“叙事树”,每片叶子都承载着一个平行世界的故事;黄金之书悬浮在树冠顶端,书页自动书写着永不重复的传奇。克莱欧的系统升级为“创生中枢”,能够实时感知各个维度的创作需求。
星舰化作一道流光,融入叙事树的根系,成为连接所有故事世界的脉络。在更遥远的维度,一颗蕴含着全新叙事规则的种子正在孕育,它的存在,昭示着下一场关于自由创作的冒险即将展开。而在叙事树的最高处,永远镌刻着一行发光的文字:“当创作者敢于突破叙事的边界,故事的可能性,将与宇宙同寿。”
叙事树的根系突然泛起诡异的幽蓝光芒,克莱欧的创生中枢爆发出刺耳的警报:“警告!检测到‘反叙事病毒’入侵!所有维度的故事稳定性下降至临界值!”星舰所化的脉络中,数据流疯狂扭曲,无数正在书写的故事页面出现乱码,原本鲜活的角色开始变得模糊透明。
“这不是审判庭的力量……”流派破坏者溃散的光点重新凝聚成锁链状,“是来自‘叙事之外’的存在——它们认为故事的存在本身就是对‘无’的亵渎!”虚空中,无数由负号和删除线组成的漩涡不断扩大,所过之处,叙事树的枝叶开始枯萎,创作者们的意念发出痛苦的尖啸。
沙漠少年的意念画笔突然变得沉重无比,每一笔都像在粘稠的墨水中挣扎;将臣的灵魂文字刚形成就被扭曲成毫无意义的符号;笑匠的混沌能量竟开始自我坍缩。白莲圣女的创生意志之火在反叙事浪潮中忽明忽暗,勉强维持着最后一丝光亮。李煜杰的portal表面出现裂痕,叙事白的光芒变得微弱如烛火。
就在此时,万神殿深处传来悠远的回响。无数尘封的故事残片从叙事树的根系中升起——那是被遗忘的传说、未完成的手稿、胎死腹中的灵感。这些残片化作金色的蝴蝶,每一只翅膀上都闪烁着“存在即合理”的古老符文。最古老的叙事守护者从黄金之书中走出,手中捧着布满裂痕的陶罐:“这是‘故事起源之土’,承载着所有叙事的原始生命力。”
将臣咬破指尖,以血为引浇灌起源之土;沙漠少年用意念在土中种下“希望之种”;笑匠将坍缩的混沌能量注入种子;白莲圣女的火焰化作春雨滋养。李煜杰将破碎的portal嵌入土壤,所有创作者的信念如电流般涌入。当希望之种破土而出的刹那,一株逆生长的树苗直冲云霄,其枝干穿透反叙事漩涡,根系深入叙事树的核心。
新树苗的叶片闪烁着奇异的光芒,每片叶子都是一扇通往不同叙事形态的门:有由音乐构成的旋律世界,有以气味编织的嗅觉史诗,还有用梦境搭建的幻想国度。树苗绽放的花朵结出“可能性果实”,果实坠落之处,反叙事病毒被净化成纯粹的创作原料。
流派破坏者的锁链形态化作藤蔓,缠绕在新树苗上,绽放出智慧之花。克莱欧的创生中枢升级为“叙事熔炉”,能够将反叙事力量冶炼成全新的故事元素。星舰脉络中,乱码重新排列成先锋派诗歌,模糊的角色轮廓变得比以往更加立体生动。
在叙事树与新树苗交织的顶端,出现了一座由“未定义概念”构成的了望塔。塔中存放着无数空白的叙事模具,等待创作者们赋予其灵魂。而在反叙事漩涡的中心,浮现出一块刻有“一切皆可成故事”的石碑,石碑周围,新生的灵感孢子正在疯狂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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