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医者初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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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穿透兽皮门帘的缝隙时，姜语嫣睁开了眼睛。她发现自己躺在一张铺着柔软鹿皮的石床上，手腕上松松地系着一根植物纤维编织的细绳。石屋内弥漫着松木燃烧后的清香，墙角处，墨岩正背对着她研磨某种草药。

\"醒了？\"

低沉的声音在石屋内回荡，墨岩头也不回地继续着手上动作。晨光勾勒出他宽阔的肩膀轮廓，狼尾斗篷在身后微微晃动。

姜语嫣试着动了动手腕：\"这是必要的吗？\"

\"必要。\"墨岩转过身，手中石臼里盛着墨绿色的糊状物，\"昨晚你说完那些话就昏过去了，体温高得不正常。\"

他走近石床，居高临下地审视着她。在晨光中，姜语嫣才看清他琥珀色的眼眸中流转着金色的细纹，像是融化的金属。

\"现在，证明你的价值。\"他解开她手腕的束缚，扔来一件用柔软树皮纤维编织的衣裙，\"黑石部落的猎人在东边悬崖受伤，我们的药草用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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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落中央的空地上，二十多名族人已经聚集。姜语嫣跟在墨岩身后，感受到数十道或好奇或敌意的目光。最前方站着那位挂着指骨项链的鹿骨长老，浑浊的眼睛里满是怀疑。

\"祭司大人，您当真要让这个来路不明的女人接触我们的勇士？\"长老的声音嘶哑难听。

墨岩没有回答，只是侧身让姜语嫣上前。空地中央的草垫上躺着一个年轻猎人，右腿被野兽撕开一道狰狞的伤口，已经化脓肿胀，散发出腐臭气息。

姜语嫣蹲下身，系统立刻在她脑海中显示诊断结果：\"开放性伤口感染，需清创并抗菌处理。\"

\"我需要沸水、干净的兽皮，还有......\"她环顾四周，指向远处一片开着黄色小花的草丛，\"那种花，越多越好。\"

人群顿时骚动起来。

\"金疮花？那是有毒的！\"一个中年妇女惊呼。

墨岩的目光在姜语嫣和那片黄花之间来回扫视，突然挥手：\"照她说的做。\"

当材料备齐后，姜语嫣将金疮花放入石臼捣碎，加入沸水搅拌。苦涩的气息弥漫开来，她小心地用燧石片刮去伤口腐肉，然后将浸透花汁的兽皮敷在伤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