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3章 界外·本源之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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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道一踏入界海之外的「清醒本源海」时，脚下的源力如液态水晶般通透，远处漂浮的「本源巨鲸」喷出的不是水雾而是清醒源力，鲸背上的远古星图闪烁着「太初清醒」的符文。青牛的牛角撞上无形屏障，牛蹄竟被弹成波浪形：「哞！老板！这地方的源力比老子的牛角还硬！怎么连「清醒雷达」都探测不到酒气？」

「因为这里是纯粹的清醒领域。」李道一运转源境极瞳，看到本源海中央的「清醒本源树」如倒置的星空，根系吸收混沌能量，枝叶绽放始源光芒。树下盘坐着一位身披源力长袍的老者，他的眉心嵌着「源」字晶体，正是传说中的「本源守护者」——盘古虚影。

「外来者，止步！」盘古虚影睁开眼，手中「清醒开天斧」爆发出混沌光芒，「界海之外的本源乃宇宙之基，岂容尔等酿酒之徒染指？」青牛甩尾击碎屏障，牛蹄溅起的源力竟在虚空中凝成「清醒酒花」：「哞！老盘，当年你开天辟地时没少喝老子的清醒泉水！现在忘恩负义？」

盘古虚影一愣，斧刃上闪过「盘古清醒开天」的记忆画面——混沌中，青牛的远古祖先曾用牛角为盘古指引清醒脉络。「你是...混沌牛族？」盘古虚影的语气缓和，却仍握紧开天斧，「即便如此，十星星启者若想染指本源，需先过我这关！」

「古武·源境·万源归一斩！」李道一挥手斩出源力匹练，匹练中包含金木水火土等十八源力，竟在虚空中凝成「清醒十八般兵器」。盘古虚影挥动开天斧迎击，斧风卷起混沌风暴，却在触及匹练的瞬间，被自动转化为清醒源力。青牛趁机甩出「清醒酒链」，链上串着「盘古清醒斧碎片」与「混沌牛蹄印」：「哞！老盘，还记得这链子吗？当年你用它拴过混沌魔猿！」

盘古虚影瞳孔骤缩，酒链竟激活了他源海中的「清醒记忆库」，无数与混沌牛族并肩作战的画面涌现。开天斧突然发出悲鸣，斧刃上的「醉道残留」纷纷剥落，露出「清醒开天」的真意。李道一趁机施展「古武·极瞳·溯源式」，极瞳光芒穿透盘古虚影，看到他源海中竟藏着「醉道本源」的侵蚀痕迹。

「前辈被醉道污染了！」李道一运转源启树的根系，插入盘古源海净化，「鸿钧当年用醉道侵蚀开天斧，才让前辈误守本源。」盘古虚影发出痛苦呻吟，体内喷出大量酒色雾霭，雾霭中竟有鸿钧的残魂在狞笑：「李道一，即便到了界海之外，醉道依然是宇宙的底色！」

「古武·双九无极·本源净化！」青牛喷出「清醒牛黄」，与李道一的源力融合成「太初净化液」，将鸿钧残魂彻底汽化。盘古虚影恢复清明，凝视手中的开天斧，斧刃竟自动分裂成「清醒」与「混沌」两半：「多谢星祖净化...老夫守护本源亿万年，竟不知自己早已被醉道侵蚀。」

本源树突然震动，树枝上的「清醒本源果」纷纷坠落，每个果实都映着不同维度的星启者。李道一极瞳扫过果实，看到机械族、元素族、神话族的修炼者正在各自源海凝聚源村，「前辈，这些果实是？」盘古虚影叹息：「乃「源启种子」，可助星启者直达修源境。但本源之力有限，需平衡分配。」

青牛用牛角接住一颗果实，果实竟化作「清醒啤酒」：「哞！老盘，不如用这些果子酿酒！喝了既能突破修源境，又能享受美味，双赢！」盘古虚影哑然失笑，随手摘来一颗果实注入混沌源力，果实竟变成「混沌鸡尾酒」，酒液中闪烁着星辰诞生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