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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姜维深知司马昭主力即将西来,若与邓艾缠斗过久,必陷腹背受敌之险境。其“趋吉避凶之直觉”令他当机立断,下令全军后撤。他命令步兵先将所有军械器仗、粮草辎重等一应军需物资,星夜运往骆谷道中,而后蜀军主力,再以马军断后,交替掩护,徐徐撤退。其撤退井然有序,丝毫不见慌乱,可见其“治军之能”与蜀军之“精锐素质”。

魏军细作探知蜀军动向,急忙飞报邓艾。邓艾闻报,抚须而笑,对众将道:“姜维此举,必是探知大将军(指司马昭)即将率大军来援,心中畏惧,故而先行退兵,以避我军锋锐。此乃常理,不足为奇。但以我对姜维的了解,此人虽屡战屡败,却韧性十足,其‘不屈之意’极强,绝不会轻易让我军安然追击。此时不必急于追赶,若贸然深入,恐中其埋伏之计。”众将闻言,皆深以为然。邓艾遂派遣得力斥候,仔细哨探蜀军退路。果然,斥候回报,在骆谷道中一处极为狭窄险要的山谷两侧,蜀军早已堆积了大量柴草,并泼洒了硫磺桐油等引火之物,显然是准备伏击追兵,欲要火烧魏军。魏军诸将闻之,无不惊出一身冷汗,皆对邓艾的“神机妙算”与“洞察先机之能”钦佩不已,高呼“将军真神人也!”邓艾遂将此事写成表章,派遣心腹之人,星夜送往洛阳,向司马昭报捷。司马昭览表后,对邓艾的沉稳与智谋更是赞赏有加,再次下令厚赏邓艾及其麾下有功将士。

再说东吴那边,大将军孙綝听闻派遣往寿春助战的全端、唐咨等人,竟然不战而降,将数万吴兵尽数葬送,致使诸葛诞兵败身死,淮南之地尽失,不由得勃然大怒,其“暴戾之气”充斥着整个府邸。他下令将全端、唐咨等降将在江东的家眷亲属,无论老幼,尽数抓捕下狱,不问情由,一律斩首示众!一时间,建业城中,腥风血雨,人心惶惶,百官皆为之侧目,然惧于孙綝的淫威,却无人敢出言劝阻。那股因杀戮而产生的“怨煞之气”与孙綝自身的“凶戾之气”交织在一起,使得整个东吴朝堂都笼罩在一片阴霾之下。

吴主孙亮,此时年方十六,虽尚年幼,然天资聪颖,明辨是非。他见孙綝滥杀无辜,手段残忍,心中甚是不满,但因孙綝大权在握,爪牙遍布朝野,只能暂时隐忍,暗中积蓄力量,等待时机。

一日,孙亮在宫中西苑游玩,因天气炎热,口渴难耐,便命身边一名黄门内侍前往御膳房取些蜂蜜解渴。须臾,黄门将蜂蜜取来,孙亮正欲饮用,却无意中发现蜜糖之中,竟漂浮着数块指甲大小的黑色鼠粪。孙亮勃然大怒,当即召来负责掌管御用库藏的藏吏,厉声斥责。那藏吏吓得魂飞魄散,跪在地上连连叩首,辩解道:“启禀陛下!臣所掌管的蜜糖,皆是密封于特制的瓦罐之中,存放于干燥洁净的库房之内,绝无可能混入鼠粪!请陛下明察!”

孙亮目光如电,扫了一眼那名送蜜的黄门,冷冷地问道:“朕且问你,这名黄门,近日可曾向你索要过蜜糖食用?”

藏吏叩首道:“回禀陛下,数日之前,这位黄门大人确曾向小臣索要过一些蜜糖,言说是要孝敬其家中长辈。然此乃御用之物,小臣位卑职小,实不敢擅自应允,便婉言拒绝了。”

孙亮闻言,嘴角露出一丝冷笑,指着那名黄门道:“好你个刁奴!此事必是你因藏吏先前不肯给你蜜糖,心怀怨恨,故意将鼠粪投入蜜中,意图陷害于他,让他遭受责罚!你好大的胆子!”

那黄门吓得面如土色,连连叩头,矢口否认。

孙亮冷哼一声道:“此事是真是假,朕自有分辨之法!来人!将这蜜糖剖开,仔细查验!若是鼠粪早已混入蜜中,日久天长,其内外必然皆已被蜜糖浸透,变得湿润;倘若是新近投入,则必然是外湿而内燥!”

左右侍从依言,当场将那鼠粪剖开查验,果然发现其内部干燥无比,与孙亮所言分毫不差!那黄门见状,再也无法狡辩,只得叩头认罪,承认是自己一时糊涂,心生怨恨,才做出此等下作之事。孙亮小小年纪,便有如此缜密的“洞察之思”与“明辨之智”,可见其天资不凡。

然而,孙亮虽然天资聪颖,却终究被大将军孙綝的“权势之焰”所压制,无法真正执掌国政。孙綝更是飞扬跋扈,安排其弟、威远将军孙据入宫掌管苍龙门禁军宿卫,又命其心腹、武卫将军孙恩、偏将军孙干、长水校尉孙凯等人,分别统领京师内外诸营兵马,将整个建业皇城牢牢掌控在自己手中,其“篡逆之意”已是昭然若揭。

一日,吴主孙亮在宫中闷闷不乐,只有黄门侍郎全纪侍立在旁。全纪乃是当朝皇后的兄长,算得上是孙亮的国舅。孙亮见左右无人,便忍不住对全纪垂泪哭诉道:“孙綝此贼,专权跋扈,滥杀无辜,视朕如无物,欺人太甚!如今若不设法将其除去,迟早必为我大吴心腹大患,朕之江山社稷,亦将断送于此贼之手!”他言语间,充满了对孙綝的“切齿痛恨”与对自己处境的“深深忧虑”。

全纪亦是忠义之士,见孙亮如此悲愤,当即叩首道:“陛下息怒!臣深受国恩,食君之禄,理当为君分忧。陛下但有所命,臣纵万死亦不推辞!”

孙亮闻言大喜,擦去眼泪,屏退左右,与全纪密议道:“朕意已决!卿可立刻点齐宫中禁卫亲兵,再联络将军刘丞,命其各率兵马,把守住建业各处城门。而后,朕便亲率内廷武士,直闯孙綝府邸,将其一举擒杀!只是此事,事关重大,万万不可让汝母知晓!汝母乃是孙綝的亲姐姐,倘若走漏了半点风声,则朕之大事,必将功败垂成,悔之晚矣!”

全纪正色道:“陛下放心!臣对大吴忠心耿耿,岂会因私情而误国事?只是,为防不测,恳请陛下降下一道密诏与臣。待到举事之时,臣便可将密诏公示于众,则孙綝麾下那些不明真相的将士,亦不敢轻举妄动,我等行事便可顺利许多。”

孙亮深以为然,当即亲笔写下密诏,盖上玉玺,郑重地交予全纪。

全纪领了密诏,辞别孙亮,返回家中,思虑再三,还是觉得此事关系重大,自己一人难以承担,便将此事秘密告知了自己的父亲、国丈全尚。全尚听闻此事,亦是心惊胆战,回家之后,又忍不住将此事透露给了自己的妻子,也就是全纪的母亲,言道:“三日之内,陛下便要诛杀孙綝了。”

全尚之妻,表面上连连称是,口中亦说孙綝该杀,心中却另有盘算。她毕竟是孙綝的亲姐姐,血浓于水,哪里忍心见自己的弟弟身首异处?她暗中派遣心腹之人,星夜将一封密信送至孙綝府中,将孙亮与全纪、全尚父子密谋之事,和盘托出。那股源自亲情的“背叛之念”最终战胜了对君王的“忠诚之义”。

孙綝接到密信,览毕之后,勃然大怒,眼中杀机爆射,厉声喝道:“好个孙亮小儿!好个全尚匹夫!竟敢在背后算计于我!真当我是好欺负的吗?!”他当夜便召集其弟兄四人,皆是手握兵权的将领,暗中点起数千名心腹精兵,如同鬼魅一般,悄无声息地将整个皇宫大内包围得水泄不通,如同铁桶一般。一面又派兵火速将全尚、刘丞及其家眷亲属,尽数抓捕下狱,严刑拷打。

待到天色平明,吴主孙亮在宫中听得宫门之外,金鼓之声大作,人喊马嘶,似有兵变,急忙派遣内侍出外观看。内侍惊慌失措地跑回禀报:“启禀陛下!大事不好了!大将军孙綝已亲率大军,将整个皇宫内苑都包围起来了!”

孙亮闻言,又惊又怒,知道事情已经败露,指着身旁的全皇后,悲愤地骂道:“都是你那无知愚昧的父兄,误了朕之大事矣!”说罢,他猛地拔出腰间佩剑,便欲亲自冲出宫门,与孙綝拼死一搏。其“帝王之怒”与“绝境之勇”在这一刻爆发。

然全皇后与宫中一众侍中近臣,早已吓得魂不附体,哪里肯放孙亮出去送死?一个个死死拉住孙亮的衣袖,哭喊哀求,苦苦相劝。

孙綝在宫外,早已先将全尚、刘丞等人,以及其家眷亲属,尽数斩首示众,以儆效尤。而后,他身披铠甲,手按佩剑,杀气腾腾地闯入朝堂,召集文武百官,厉声宣布道:“当今天子孙亮,荒淫无道,久病不朝,昏聩错乱,德不配位,已不足以奉祀宗庙,统领万民!吾今当效仿伊尹、霍光故事,将其废黜,另择贤明之君,以安社稷,以正朝纲!尔等文武百官,若有敢不从者,便以谋逆同党论处,格杀勿论!”他言语间,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威压之意”与森然的“杀伐之气”。

满朝文武,在孙綝的淫威之下,哪里还有半分反抗的勇气?一个个噤若寒蝉,面如土色,皆俯首帖耳,高呼“愿从大将军之令!”

就在此时,尚书桓彝,乃是东吴宿儒,为人刚直不阿,其“忠贞之气”不减当年。他从百官班部之中,昂然而出,指着孙綝厉声大骂道:“孙綝奸贼!当今天子聪慧贤明,乃我大吴中兴之主!汝这乱臣贼子,安敢在此妖言惑众,口出此等大逆不道之言!我桓彝宁可站着死,也绝不屈膝投降,听从你这奸贼的号令!”

孙綝勃然大怒,眼中凶光毕露,竟不待武士动手,自己猛地拔出腰间佩剑,一个箭步上前,手起剑落,鲜血飞溅!可怜桓彝一代忠臣,话未说完,便已身首异处,血染朝堂!

孙綝提着滴血的长剑,杀气腾腾地闯入内宫,指着吴主孙亮,厉声斥骂道:“无道昏君!本应将你一同斩首,以谢天下!但念在先帝(孙权)的情分上,暂且饶你一命!今废汝为会稽王,即刻迁出皇宫!我自会选择宗室之中有德才之人,继承大统!”说罢,喝令中书郎李崇,上前夺去孙亮的皇帝玉玺,又令卫士邓程,将其“请”出宫去。孙亮年少无力,面对这如狼似虎的孙綝,只能放声大哭,在数名内侍的簇拥下,凄凉而去。其“帝王之梦”就此破碎,只剩下无尽的“屈辱”与“悲哀”。

孙綝废黜孙亮之后,便派遣宗正孙楷、中书郎董朝二人,前往虎林郡,迎请孙权的第六子,琅琊王孙休入京继位。

这孙休,字子烈,素有贤名,为人温和恭谨。在虎林居住期间,曾于一夜梦见自己身骑巨龙,翱翔于九天之上,回首俯瞰大地,却不见龙尾,不由得从梦中惊醒,心中甚是惊疑。次日,孙楷、董朝二人便奉孙綝之命,前来拜请他返回建业,继承大统。孙休自知此行吉凶未卜,然君命难违,只得应允。

一行人行至曲阿县地界,忽有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者,自称姓甘,名休,跪于道旁,叩头进言道:“殿下此行,关乎国运。然事久则生变,兵贵神速,还请殿下速速起程,切莫耽搁,以免夜长梦多。”言罢,便叩首而退,不知所踪,仿佛是“天意示警”一般。孙休谢过老者,心中更是疑虑。

行至布塞亭,孙綝之弟,武卫将军孙恩,已率领着皇帝仪仗车驾,在此等候迎接。孙休深知孙綝权势熏天,不敢托大,婉拒了乘坐皇帝车辇的礼遇,只是乘坐一辆普通的小车,在众人的簇拥下,缓缓进入建业城。沿途百官,皆在道旁跪拜迎接,孙休亦慌忙下车,一一还礼,尽显其“谦恭之态”。

孙綝亲自出宫迎接,扶起孙休,请其入大殿,登御座,即皇帝位。孙休再三推辞谦让,言自己德薄能鲜,不堪当此大任,方才在群臣的拥戴之下,勉强接受了玉玺。

文武百官朝贺已毕,孙休大赦天下,改元永安元年。加封孙綝为丞相、荆州牧,总揽朝政大权,其门下兄弟子侄五人,皆被封侯,并分别执掌京师内外禁军兵权,权势之盛,已然凌驾于皇帝之上,真正做到了“权倾人主”。其余文武官员,亦各有封赏。又追封其早逝的兄长之子孙皓为乌程侯。吴主孙休深知孙綝的“骄横之心”与“篡逆之迹”,对其表面上恩宠有加,言听计从,然内心深处,却时时刻刻在防备着他,君臣之间,早已是“同床异梦”,充满了猜忌与杀机。而孙綝则因大权在握,更是骄横跋扈,不可一世,其“嚣张之气”比之当年的董卓亦不遑多让。

永安元年冬十二月,孙綝置办了丰盛的牛酒等礼物,入宫向吴主孙休上寿。孙休心中厌恶其为人,便以身体不适为由,婉拒了孙綝的贺礼。孙綝自觉受到了怠慢,勃然大怒,竟直接将那些牛酒拉到了左将军张布的府上,与张布等人一同宴饮。酒过三巡,孙綝已是半醉,借着酒意,对张布发泄道:“想当初我废黜那会稽王(孙亮)之时,满朝文武,有多少人劝我自立为帝!是我看当今天子(孙休)还算贤明,才拥立了他!如今倒好,我好心好意前来为他上寿,他竟敢拒我于千里之外,简直是将我视如草芥一般!哼!我迟早要让他好看!让他知道知道,这江东的天下,究竟是谁说了算!”其“狂悖之言”与“不臣之心”,已是毫不掩饰。张布听了这番话,吓得魂不附体,只是连声称是,不敢有丝毫反驳。

次日,张布便入宫将孙綝所言,一五一十地密奏给了孙休。孙休闻言,更是惊惧万分,日夜难安,时刻担心孙綝会对自己下毒手,其“帝王之位”已是岌岌可危。

数日之后,孙綝果然开始有所动作。他派遣心腹中书郎孟宗,调拨了中军大营所统辖的一万五千名精锐兵马,开赴武昌屯扎,名为加强边防,实则意图控制长江上游要冲,为日后举事做准备。他又将武库之中储存的大量兵器铠甲,尽数搬运出来,装备给这支军队。

将军魏邈、武卫士施朔二人,皆是忠于孙氏的旧臣,见孙綝如此明目张胆地调兵遣将,搬空武库,其“篡逆之迹”已是铁证如山,便一同入宫,向孙休密奏道:“启禀陛下!孙綝调动精兵出屯武昌,又将武库军械尽数搬空,此乃谋反之兆!若不早日图之,江山社稷危矣!”

孙休闻言大惊,急忙召来张布商议对策。张布奏道:“陛下,如今朝中忠义之士,多被孙綝排挤剪除,能与之为敌者,寥寥无几。然老将丁奉,计略过人,忠勇兼备,且深得军心,其‘威望之气’尚能与孙綝抗衡。陛下若能得其相助,或可扭转乾坤,为国除此大害。”

孙休深以为然,当即便密召老将丁奉入宫,将孙綝的种种不轨之举,以及自己的担忧,详细告知于他,并恳请丁奉出手相助。

丁奉听罢,须发戟张,虎目圆睁,其“忠烈之火”熊熊燃烧,慨然奏道:“陛下宽心!有老臣丁奉在,绝不容此等奸贼祸乱我大吴江山!臣已有一计,可不费吹灰之力,便将此国贼一举擒杀,为国除此大患!”

孙休闻言大喜,急忙追问是何妙计。

丁奉附耳低言道:“陛下,来日乃是腊月初八,依我大吴习俗,当于宫中设宴,大会群臣,以贺佳节。陛下可依例行事,下诏召孙綝及其党羽入宫赴宴。宴席之上,臣自有安排,必能手到擒来!”其“定计之从容”与“必胜之信心”,令孙休大为心安。

于是,孙休与丁奉、魏邈、施朔、张布等人,一番密议之后,定下了腊八宫宴擒贼之计。由丁奉、魏邈、施朔负责宫外的兵力调动与埋伏;张布则为内应,负责宫殿之内的接应与配合。一场针对权臣孙綝的“鸿门宴”,即将上演。

是夜,建业城中,狂风大作,飞沙走石,屋瓦皆被掀翻,路旁数十年树龄的老树,亦被连根拔起,其势之猛,极为罕见,仿佛是“天降异兆”,预示着一场惊天动地的变故即将来临。

天明风定之后,宫中使者便奉了吴主孙休的旨意,前往丞相府,邀请孙綝入宫参加腊八节宴会。孙綝刚刚起身,尚未梳洗,便觉脚下一软,平白无故地向前踉跄一步,险些摔倒,心中不由得一阵不悦,暗道不祥。使者十余人,簇拥着他,便要登车入宫。其家人见状,皆上前劝阻道:“主公,昨夜狂风大作,天象示警;今晨您又无故惊跌,此皆非吉兆。今日宫中宴会,恐有不测,还请主公三思,不可轻易赴险。”

孙綝此刻大权在握,骄横不可一世,哪里听得进这些劝告?他冷笑一声,不屑地说道:“我兄弟五人,皆执掌京师内外禁军兵权,文武百官,哪个敢与我作对?便是那孙休小儿,亦不过是我手中的傀儡而已!他敢对我动半根毫毛?谅他也没这个胆子!倘若宫中真有变故,我已吩咐家中死士,在丞相府各处堆放干柴硫磺,一旦见我府中火起,便立刻攻打皇宫,将那孙休碎尸万段!”他言语间,充满了对自身权势的“极度自信”与对孙休的“蔑视之意”。

嘱咐完毕之后,孙綝便得意洋洋地登上车驾,在数百名亲兵甲士的护卫下,浩浩荡荡向皇宫而去。

吴主孙休听闻孙綝已至宫门,急忙亲自下御座相迎,表现得毕恭毕敬,将其请至首席上座。宴席开始,美酒佳肴,歌舞升平,一派君臣同乐的祥和景象。

酒过三巡,气氛正酣。忽然有内侍慌慌张张跑入殿中,高声禀报道:“启禀陛下!宫外东南方向,火光冲天,浓烟滚滚,似有兵变!”

孙綝闻言,心中一惊,便欲起身离席,出外观看。孙休却一把拉住他的衣袖,故作镇定地笑道:“丞相不必惊慌!些许小事,何足挂齿?宫外自有禁军将士处置,断不会有碍丞相雅兴。来来来,你我君臣,继续宴饮!”

孙綝心中虽有疑虑,然见孙休如此镇定,又自恃有恃无恐,便也强自按下心中的不安,重新坐下。

就在此时,异变陡生!只见左将军张布,猛地从席间站起,一把拔出藏于袖中的佩剑,厉声大喝道:“陛下有诏!反贼孙綝,图谋不轨,意欲篡逆!左右武士何在?!还不与我拿下!”

话音未落,大殿两侧的屏风幔帐之后,早已埋伏好的数十名精锐武士,如狼似虎般一拥而出,手持明晃晃的钢刀,直扑孙綝!

孙綝猝不及防,大惊失色,酒意全无,猛地推开桌案,便欲拔剑反抗。然而,那些武士早已将他团团围住,根本不容他有丝毫反抗的机会,七手八脚便将其按倒在地,五花大绑起来!

孙綝自知在劫难逃,吓得魂飞魄散,连连叩首哀求道:“陛下饶命!陛下饶命啊!臣……臣愿放弃一切权柄,贬徙交州,归隐田里,终身不再过问政事!只求陛能看在先帝与臣祖父的薄面上,饶臣一条狗命!”

孙休此刻早已没了先前的懦弱与惊惧,他端坐于御座之上,面沉似水,目光冰冷地注视着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孙綝,一字一句地说道:“哼!孙綝!事到如今,你还想活命?当初你无故废黜会稽王,残害忠良,诛杀滕胤、吕据、王惇等国家栋梁之时,又何曾想过饶他们一命?!”

说罢,不再与他多言,猛地一挥手,厉声喝道:“将此国贼!给朕推下殿去!斩立决!”

张布得令,亲自上前,如拖死狗一般,将瘫软如泥的孙綝拖下大殿,于殿东阶下,手起刀落,一颗大好头颅滚落在地!孙綝那些随从党羽,见主子已死,更是吓得魂不附体,一个个伏地请罪,不敢有丝毫异动。张布高声宣读孙休诏书:“罪在孙綝一人,其余胁从,概不追究!”众人闻言,方才稍稍安心。

张布随即请孙休登上宫城五凤楼。老将丁奉与魏邈、施朔等人,已率领兵马,将孙綝的兄弟党羽一网打尽,押至楼下。孙休下令,将孙綝兄弟五人及其核心党羽,尽数斩于市曹,并夷其三族!因此案牵连而死者,多达数百人,建业城中,再次血流成河。那股因孙綝专权而积聚的“怨愤之气”,亦随之消散大半,取而代之的,是民众对孙休这位“英明果决”的新君的“拥戴之情”。孙休又下令,将当年被孙峻、孙綝兄弟所害的诸葛恪、滕胤、吕据、王惇等忠臣良将的家属,重新召回,为其修建坟墓,表彰其忠义;凡因此案受到牵连而被流放边疆之人,亦尽数赦免,准其返回故里。老将丁奉等人,因在此次除贼行动中立下大功,皆得到孙休的重加封赏,东吴的政局,暂时恢复了平静。

东吴诛杀孙綝,稳定朝局的消息,很快便通过驿站快马,传到了成都。后主刘禅听闻之后,亦派遣使者前往东吴道贺,并商议两国共同抗魏之事宜。东吴亦派遣使者薛珝前来成都回礼。

薛珝自蜀中返回建业之后,吴主孙休向其询问蜀汉近日的动向与朝政情况。薛珝叹息一声,如实奏道:“启禀陛下,臣在蜀中期间,所见所闻,令人忧虑。如今蜀汉朝堂之上,中常侍黄皓等宦官小人深得后主宠信,把持朝政,权倾内外。公卿大臣,多畏惧其权势,阿谀奉承,结党营私。臣在其朝堂之上,听不到一句逆耳的忠言直谏;行在其乡野之间,只见百姓面有菜色,生活困苦。蜀汉如今之势,正如古人所言:燕雀筑巢于高堂之上,却不知大厦将倾,祸在旦夕啊!”

孙休听罢,亦是长叹不已,感慨道:“倘若当年诸葛武侯尚在人世,蜀汉又何至于沦落到如此地步!”他深知,司马昭平定淮南之后,必然会将矛头对准吴、蜀两国,以立其篡逆之威。于是,他又修下国书一封,派遣使者送往成都,告知后主刘禅,司马昭狼子野心,不日必将篡夺曹魏江山,而后定会大举兴兵,进犯吴、蜀,以扬其国威,望两国各自早做准备,同心协力,共御强敌。

姜维在汉中,听闻东吴已诛杀权臣孙綝,朝政重归安宁,又接到了吴主孙休请求共同抗魏的国书,心中那股沉寂已久的“北伐豪情”再次被点燃。他认为,如今司马昭刚刚平定淮南,主力兵马多有损耗,又兼国内人心不稳,正是我大汉兴兵伐魏,收复中原的绝佳良机!

于是,他不顾谯周等人的反对,再次向后主刘禅上表,痛陈司马昭必将篡魏,以及唇亡齿寒之理,力请再次兴师北伐。此时乃蜀汉景耀元年冬末。

后主刘禅在黄皓等人的蛊惑之下,早已不理朝政,对姜维的奏请,亦是言听计从,当即准奏。

姜维得令,大喜过望,尽起汉中二十万大军,浩浩荡荡,再次杀奔中原。他以宿将廖化、张翼为左右先锋;以心腹将领王含、蒋斌为左军都督;以勇将蒋舒、傅佥为右军都督;令胡济为合后策应。自己则与夏侯霸共同统领中军主力,旌旗招展,鼓角齐鸣,拜辞后主,径直来到汉中前线。

与夏侯霸商议进兵方略。夏侯霸分析道:“大将军,祁山乃是历代兵家必争的用武之地,地势险要,易守难攻,可以作为我军进兵中原的跳板。想当年丞相诸葛武侯六出祁山,皆是因此处地理位置最为重要,其余道路,或过于艰险,或不利于大军展开。我军此番出征,亦当以祁山为首要目标。”

姜维深以为然,遂从其言,下令三军,尽数向祁山方向进发。大军行至祁山谷口,依山傍水,分作三处,安营下寨,互为犄角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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