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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幸存的几个洋妞,徐爷有令在先,任何人不得强迫她们为妻妾,违者严惩不贷!
塔基那娃如同一只飞出笼子得小鸟,一旦获得自由,她天生的热情奔放成为军中的一道风景。
徐爷让吴铭做了灌城的知县,治理灌城吴铭说了算,但徐爷给他商量,让塔基那娃做他的押司。
徐爷开口,吴铭哪敢不答应?洋女人做押司,这让灌城百姓感觉特别新奇。
更奇的是,押司下面还管着都头。
县令吴铭似乎专门跟徐爷作对,他在物色都头时,竟然找了个小白脸,这小白脸名叫唐牯,是吴铭军中的一个小校,虽说是个兵油子,但他善于破获大案要案。
从军官到做管治安的都头,唐牯不再随军打仗,他负责维护灌城的治安以及破获各种大案要案。
本以为小白脸唐牯可以凭借他的自身优势,将轻而易举获得塔基纳娃的芳心,没想到人家根本就不把他放在眼里。若不是徐爷有令,唐牯早就霸王硬上弓了,如今他真不敢野蛮下手。
吴铭让唐牯做都头自有他的道理,当时做蒙古王朝的兵卒时,唐牯的父亲就是都头,如今子承父业。
但唐牯有个毛病,贪色成性,尤其是前些年,对小女人看上了就要,跟蒙古王朝的官人不学自通。
对中年妇女他爱色诱,用自己的小白脸陪睡,人家心甘情愿给他金银财宝。总之,唐牯就是个花花公子。如今,徐爷的军令让他不得不收敛曾经的坏作风。
塔基那娃对工作极其认真负责,她每天起草各种治理灌城的文书,还协助知县改革税赋制度。
在没事的时候,纳娃会翻出聪的诗句来重温旧梦。在纳娃的心中,聪才是她的白马王子亦或是个大英雄,她压根儿就没把唐牯看在眼里。也许骢早就不在了,她不敢想这个问题,对身边的男人,她第一眼就看上了徐爷,这个男人成熟稳重,她崇拜他却又不敢大胆靠近,每当看到徐爷,那娃就傻傻的看他的背影。
虽说落花有意,但流水无情。
白人的神秘让唐牯神魂颠倒,这女人跟黄皮肤人有太多的不同之处。哪里不同?唐牯也说不出。
大白天以汇报工作的名义接触纳娃,看她如莹莹蓝莓的眼睛,听她说话的美妙声音,两片红唇一张一合,如同春花绽放。
唐牯的失态让纳娃感到好笑,借故给县令送文书就开溜了。
晚上,唐牯不好意思敲那娃的门,在夜深人静时,就猫在她窗户下,听她有板有眼地念书,捅破她窗户纸,看她在烛光下一笔一划写毛笔字。
令他失望的是,纳娃提温水洗澡时,总是几个女人同时进行,她们吹熄油灯,在黑暗里稀里哗啦的撩水净身,谁也不说话。
上床睡觉总是放下蚊帐,说白了他什么都看不到。只能凭想象,金毛女人脱光衣服的样子。
唐牯下决心要揭开洋妞的神秘面纱,他在军营里习惯了睡干草中又不许发出声音来。纳娃窗外的落叶,就是唐牯的最好栖息地。他钻进落叶堆里,耳朵却总能听见室内的响动,即使她睡着的呼噜声和梦呓,他都听得清清楚楚。
她摸黑下床解手,如何将尿撒进小口的夜壶里,对唐牯来说都是未解之谜。
女人解手只是一个模糊的影子,唐牯唯一感到欣慰的是,哗啦啦的尿尿声,清晰而明亮。
随后,女人的床板发出令他心跳的吱嘎声,女人又在梦呓:“聪,你抱紧我,再抱紧一点。聪,为什么这么长时间都没有你的消息?”
唐牯认为一个叫聪的男人,已经躺在她床上了,他心里非常难受,暗忖:“我他妈守了你这么多个晚上,什么都没看到,你却跟她同床共枕。气煞我也!”
于是他沉住气,依然睁大眼睛,透过落叶的缝隙,盯死窗户旁边的大木门,一旦那人出门他就一个飞身扑上去,先捉住那人,然后问那娃怎么处置。
如果那娃识相的话,就让那个叫聪的男人逃走,然后礼貌地让他钻进她被窝里。
然而,令他失望的是,直到东方发白,也不见有人开门离开。
又是一个空守夜,唐牯无比懊恼。
天明后,借着工作的便宜,唐牯绕着纳娃的屋子看了又看,真没有其他地方可以进出。
唐牯不甘心这样眼睁睁看着一个如花似玉的神秘洋女人,被一个叫聪的男人神不知,鬼不觉的霸占着,依然采取守株待兔的方式。
真是天公作美,这天晚上明月如昼,唐牯让手下的捕头请押司纳娃谈一个特殊案子的侦破进展。
他们在城中的特色牛肉馆预订了几个纳娃喜欢吃的菜肴,然后边吃边喝边给她汇报工作。
这个特殊案子是徐爷亲自点名限期破获,它的特殊在于有人在深夜里用飞镖刺杀另一名幸存的洋妞耶娜。
耶娜跟其她的后宫女人,被徐爷派人重点保护着,他们的善后工作还没有彻底处理,比如有的女人让将士娶走,仅剩的几个人不愿嫁人,徐爷说尊重她们的选择。
而小王爷在逃跑时,他最宠爱的女人都服毒身亡了。没来得及服毒的女人,基本上是当地百姓的女儿。
为什么偏偏要行刺洋妞?吴铭认为就是小王爷留下的余孽,于是在全城缉拿疑犯。
捕头是原马家庄的一个家丁,名叫钱江南,他向纳娃汇报:“刚才在一个废弃农家,抓住了一个相貌特征像鞑子的男人,从他身上搜出了匕首,但没有发现飞镖。在审讯他的时候,他却咬断了自己的舌头。”
那娃沉吟良久,饮了杯中酒,然后倒立杯子,便滴落一串儿残液:“我判断他们是团伙,而不是他一个人。”
钱江南说:“徐爷让人一家一家搜查,一定要让鞑子没有生存的空间。”
那娃小白脸蛋喝得红红的,如一朵开得正艳的桃花。
在离开时,那娃如电的眸子看了看唐牯,什么也没说,那目光里满是鄙夷。
唐牯管不得那么多,他就想看看金毛女人的赤身,更想早日把她弄到手。
那娃前脚走,他不近不远尾随着。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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