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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鸟正满心沉思,思绪万千之际,秦宝驹大步上前,伸出手一把拉住青鸟的胳膊,不由分说地拽着他往一旁的偏房走去。

“这些王族内部的繁杂之事,咱们无权也不该过问,安安心心做好自己手头的活儿,才是正理。” 秦宝驹一边走着,一边压低声音,在青鸟耳边轻声叮嘱道,语气里满是谨慎与告诫。

青鸟心中犹如打翻了五味瓶,感慨万分,不由自主地想起途中裴玄素说过的那些意味深长的话。

他默默凝视着秦宝驹的背影,一时间,千头万绪涌上心头,可喉咙像被什么东西哽住了一般,纵有千言万语,竟不知从何说起。

秦宝驹带着青鸟踏入偏房,指了指屋内的位子,温和地说道:“你先在这儿坐下,好好歇一歇,别瞎琢磨其他事儿。我去见过颖王,你就在这儿候着。” 说罢,转身快步走出了房门。

青鸟环顾这王府的偏房,屋内的家具皆是用上等木料精心打造,纹理细腻,光泽温润,触手生温,尽显奢华质感。窗户上悬挂的纱幔轻薄如烟,色泽柔和,随风轻轻飘动,如梦似幻,每一处细节都彰显着王府的富贵与气派。

正思索间,中堂内突然传来一阵肆意的嬉笑声,那尖锐刺耳的声音划破宁静,正是诸王戏弄光王时发出的。

青鸟满心厌烦,下意识地皱起眉头,想要将这些声音隔绝在外,可那笑声却像长了翅膀似的,一个劲儿地往耳朵里钻,搅得他内心烦躁不安,双手不自觉地紧紧握成拳头,关节都因用力而微微泛白。

就在这时,不远处的另一间偏房里,传来一个女子幽幽的长叹声,声音轻柔却又透着无尽的忧虑:“真希望他们今儿个别太过分,少欺负怡儿。”

“太妃莫要忧心,” 一个年轻女子轻声细语地安慰道,声音轻柔得如同春日里的微风,“殿下吉人自有天相,那些大王们说行事荒唐,可也不至于太过分。”

说话间,听得太妃轻微的抽泣声 “太妃,您先喝口茶,润润嗓子,消消气。您整日为殿下操心,若把自己身子气坏了,那殿下可怎么办才好。”

片刻后,婢女又低声说道:“再者说,今日颖王府里人多眼杂,他们也得顾着些颜面。依奴婢看呀,过不了多久,这场闹剧就会收场,殿下定能安然无恙。太妃放宽心,且等等看。”

青鸟正凝神倾听,须臾,中堂内悠悠传来秦师兄清朗的声音:“秦宝驹见过大王。” 一时间,堂内众人的交谈声交织成一片嘈杂的声浪,仿若集市般热闹。

过了一小会儿,在这纷乱的人声之中,另一个声音清晰响起,从话语内容判断,应是同在颖王麾下当差之人。

片刻后,一道男子的声音懒洋洋地传来,语调中带着几分漫不经心,好似对周遭诸事皆不在意:“人既然来了,唤他们前来吧。”

话音刚落不久,一个身形略显单薄的男子脚步匆匆,径直走到青鸟所在的偏房门口。

只见他扯着嗓子,大声喊道:“扶摇派盛青鸟何在?” 这声音听起来颇为怪异,气息微弱,仿佛这人久病未愈,中气严重不足,且那音调尖锐得好似捏着嗓子发声一般。青鸟定睛一看,原来是一位宦官。

青鸟见状,赶忙拱手行礼,朗声道:“在下正是。”

那宦官听闻,上上下下将青鸟打量了一番,随后抬高声调,扯着嗓子宣布:“颖王宪令,盛青鸟速往中堂回话!”

青鸟当即应道:“有劳内官带路。” 言罢,便抬脚跟在宦官身后,稳步朝着中堂走去。一路上,青鸟神色平静,眼神中却透着几分谨慎与专注,默默观察着周遭的环境。

二人来到中堂门口。那宦官身形一转,手臂轻轻一摆,手掌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示意青鸟停下脚步。

“你在此稍候,待洒家前去通报。”说罢,他微微欠身,迈着细碎而急促的步子走进中堂内。

青鸟微微抬起头,目光笔直向前望去。恰在此时,他注意到房门另外一侧的门口,一位年约二十来岁的男子正静静地站在那里。

男子身着一袭灰色长袍,长袍质地精良,剪裁合身,随着微风轻轻飘动,更衬得他身形修长。

男子双眸深邃有神,正饶有兴致地上下打量着青鸟,眼神中透着一丝探究与好奇,仿佛试图透过青鸟的外表,看穿他的内心世界。

青鸟与男子目光交汇,微微颔首示意,神色不卑不亢,坦然接受着对方的审视 。

不过转瞬之间,那男子嘴角微微向上一勾,扯出一抹带着轻蔑意味的浅笑,紧接着,他轻轻摇了摇头,脸上满是不以为意的神情,似乎对青鸟已下了某种不屑一顾的评判。

与此同时,中堂内骤然响起宦官尖锐且悠长的呼唤声:“扶摇派盛青鸟,栖霞山杨岱辰,觐见!” 这声音在宽敞的中堂内回荡,打破了短暂的宁静。

青鸟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内心的情绪。而前方的杨岱辰,见他整理着衣衫,神色间带着几分郑重。二人对视一眼,旋即一前一后,稳步踏入中堂。

一进入中堂,青鸟的目光首先落在右侧靠近门口的光王身上。此刻的光王,模样显得有些滑稽又让人心生怜悯。

他的脸上被人用毛笔胡乱涂画,横七竖八的墨迹肆意分布,活像一幅杂乱无章的涂鸦。嘴角边满是食物残渣碎末,随着他的呼吸微微抖动。胸前的衣裳大片湿透,同样沾染着各类食物的残渣,就连那原本精致的金锁上面,也未能幸免地沾上了污渍。

光王瞧见青鸟两人进来,眼睛瞬间亮了起来,脸上绽放出开心的笑容,不断打量着杨岱辰和青鸟两人,眼神里全是好奇与期待。

青鸟和杨岱辰向前行进的过程中,两旁的诸王纷纷投来目光,饶有兴致地打量着他们。这些目光各不相同,有的满含期待,似乎在期待一场精彩好戏的开场;有的则带着明显的不屑,眼神中流露出高高在上的傲慢,仿佛眼前二人根本不值得他们正眼相看。

二人稳步走到上座前,青鸟身形端正,拱手行了一礼,声音清朗有力地说道:“扶摇派盛青鸟,见过大王!” 与此同时,身旁的杨岱辰也依样行礼,向颖王问候致敬 。

颖王慵懒地坐着,听到两人的问候,缓缓抬起眼皮,目光如鹰隼般扫过二人。他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笑,不紧不慢地开口,声音低沉却又带着几分漫不经心:“嗯,免礼吧。”

说罢,端起面前案几上的酒杯,轻抿一口,酒液顺着嘴角滑落少许,他也浑然不觉,抬手随意一抹。

此时,青鸟终于有机会仔细端详颖王的面容。只见颖王不过二十来岁的年纪,周身散发着一种与众不同的气质。

此前,青鸟听闻他声音慵懒,本以为其人也带着几分懈怠之气,此刻一见,才惊觉大错特错。眼前的颖王,身姿笔挺地端坐在上位,举手投足间透着一股与生俱来的英果之气,仿佛任何艰难险阻在他面前都能迎刃而解。

颖王面容白皙如玉,泛着温润的光泽,仿若精心雕琢的美玉一般。那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恰似夜空中闪烁的寒星,明亮且锐利,正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堂内的青鸟和杨岱辰。

他的目光在两人身上来回游移,似乎想要透过表象,看穿他们的内心世界与真实本领。

青鸟心中陡然涌起一阵疑惑,恰似平静湖面骤然泛起层层涟漪。此前,大师伯曾特意提及,颖王痴迷于服丹修行,在丹药一道上极为执着。

可此刻眼前的颖王,容光焕发,气色极佳,全然不见服食丹药之人常有的面色萎黄、神情倦怠之态。他不禁暗自思忖:“这究竟是何缘故?难不成大师伯所言有误,又或是颖王另有隐秘的修行门道,能化解丹药的副作用?”

这般疑问在青鸟心间不断盘旋,愈发浓烈,令他对颖王的真实状况愈发好奇 。

只见颖王微微坐直身子,目光在青鸟和杨岱辰身上来回游移,眼神中带着探究与审视。

他的目光先落在杨岱辰身上,询问道:“杨岱辰,听赵归真说你一身精妙的玄门之术……”

说到此,他顿了顿,手指轻轻敲击着案几,发出有节奏的声响,似乎在斟酌着言语,接着说道:“寡人也见识过不少会玄门之术的道长,不知道你的玄门之术有何不同?”

杨岱辰嘴角噙着一抹自信的浅笑,从容回应道:“回禀大王,在下所修炼的法术,与寻常玄门之士略有不同。以在下如今的修为,无需借助符咒与道坛,亦能自如施展法术。”

说罢,他的脸上不自觉地浮现出一丝得意之色,仿佛在强调自己的与众不同。

“哦?” 颖王原本慵懒的神情瞬间为之一振,眼中满是好奇与期待,迫不及待地催促道:“快快快,展示给寡人看看!”

其他诸王听闻,也纷纷将目光聚焦过来,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显然都对杨岱辰的法术充满了好奇。

杨岱辰面露难色,微微皱眉说道:“在下自然愿意为大王展示,只是,我的法术施展极为依赖在下的佩剑。此刻,佩剑不在身边,实在难以将精妙之处呈现给大王欣赏。”

“这有何难,来人,取杨岱辰的佩剑来……” 颖王的话还未说完,一旁的宦官神色慌张,连忙上前劝阻道:“大王,万万不可啊!让人携带佩剑上前,万一伤了大王,那可如何是好?”

颖王不耐烦地连连摆手,目光扫过秦宝驹和另外一人,满不在乎地说道:“无妨,如今我有秦宝驹和崔鸣彦在此,还怕什么。速速去取了佩剑来,莫要扫了寡人与诸王的兴致。”

那宦官见颖王主意已定,不好再多言,只得躬身应了一声,转身匆匆走了出去。不多时,宦官双手高高捧着一把剑,小心翼翼地走进中堂,来到杨岱辰身旁,毕恭毕敬地将宝剑递上。

杨岱辰并未直接接过宝剑,而是抬眼看向颖王,微微一笑,谦逊道:“那在下就献丑了。”

话音刚落,他右手迅速捏起剑指,只见宦官手中的宝剑瞬间剧烈震动起来。紧接着,杨岱辰剑指猛地一戳,宝剑 “铮” 的一声,如脱缰之野马,瞬间飞出剑鞘,在中堂上方不停旋转,带起一阵呼呼风声。

与此同时,中堂内的诸王纷纷发出一阵惊叹。光王的声音最为响亮,一边兴奋地拍手,一边大喊:“宝剑会飞了,宝剑会飞!”

颖王之前早已见识过秦宝驹的飞剑之术,此刻倒没有表现出太过惊讶的神情,只是神色平静地淡淡看着杨岱辰,目光中带着一丝审视。

青鸟见到杨岱辰宝剑的那一刻,心中也忍不住暗自感叹。那确实是一把难得的好剑,剑身寒光凛冽,纹理细腻,一看便知是经过精心锻造的宝剑。

只可惜,杨岱辰御剑的能力尚有欠缺,难以将这把宝剑的威力完全发挥出来,不过用来对付一些普通的妖物邪魅,倒也绰绰有余。

此时的杨岱辰见颖王神色平淡,不为所动,心中一紧,手中剑指猛地一收,另一只手也迅速捏起剑指,交叉于胸前。

刹那间,那原本在空中旋转的宝剑陡然停止,紧接着,宝剑的剑身光芒大盛,一道道耀眼的亮光从中迸发而出。

令人惊奇的是,从宝剑内部竟然生出二十几把一模一样的宝剑,这些宝剑在空中悬浮,剑身闪烁着寒光。

杨岱辰剑指飞速运转,只见那二十几把宝剑在空中不断变幻阵型,一会儿排列成扇形,如孔雀开屏般华丽;一会儿又组成圆形,紧密无间。一时间,中堂内剑影闪烁,寒光四射,仿佛置身于剑的海洋。

颖王看得兴起,忍不住大声高呼:“道长好法力!” 其他诸王也纷纷随声附和,称赞之声不绝于耳,连连叫好。

杨岱辰听着诸王的称赞,心中愈发得意,御剑的动作也更加卖力。那些宝剑在他的操控下,围绕着他的身体不断回旋飞转,速度越来越快,几乎形成了一道剑的旋风。

突然,杨岱辰大喝一声,双手猛地一收,那些宝剑如同听到了号令一般,陆续飞回剑鞘,整个过程一气呵成,令人叹为观止。

“好!” 颖王再次大声称赞,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不住地点头。

青鸟在一旁看着杨岱辰御剑分身的全过程,眉头微微皱起,心中暗忖,他早已察觉到异样。以杨岱辰现在的修为,要宝剑分身至这般数量,自然是不可能。

因此,他实际施展的不过是镜花水月之术,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宝剑数量增多,剑影纷飞,场面十分壮观,但实际上这些分身皆如泡影一般,毫无实际杀伤力,而且此术极为消耗法力。

此时的杨岱辰,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脸色微微发白,正竭尽全力地屏住呼吸,强装镇定,试图不让自己的窘态被堂上的众人看出来。

此时的青鸟心中感慨万千,不禁暗自叹息。想不到杨岱辰如此辛苦修炼得来的法力,此刻竟沦为了诸王在堂上观赏取乐的把戏,实在令人唏嘘。

只见颖王目光一转,看向青鸟,心中暗自思忖,秦宝驹已然如此厉害,又听秦宝驹说这盛青鸟的法力更是在他之上,心中的期待愈发浓烈。

于是,他开口问道:“盛青鸟,杨岱辰已然展示完毕,现在轮到你了。可是要派人去取你的佩剑来?”

青鸟拱手行礼,恭敬地说道:“回大王,在下并未带佩剑前来。”

颖王听闻,心中不禁大喜,暗自揣测:“难道此人都已经到了不需要用剑的境界了?” 当即开口说道:“哦?你有何法力,快快展示给寡人瞧瞧。”

青鸟闻言,神色谦逊,不卑不亢地拱手回应道:“回禀大王,在下虽在师门修行,习得些许本领,却并不太精通御剑之术。平日里,也不过是做些寻常的捉妖驱邪之事,实在拿不出手在诸位大王面前献丑。”

他微微顿了顿,目光诚恳地环顾四周,接着说道,“况且,这堂堂王府中堂,乃是诸位大王议事休憩之所,正气浩然,哪会有什么妖孽之物现身?在下的那点法力,没了施展的由头,实在是难以在大王跟前展露一二。还望大王海涵。”

说罢,他再次躬身行礼,态度恭敬有加,言语间尽显低调与自谦。

颖王听闻青鸟的推脱之词,却只当他是谦虚,不禁再度开口,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容拒绝的意味:“盛青鸟,莫要过于自谦。寡人既让你展示,便不必有所顾虑,尽管放手施为便是。”

青鸟微微低垂着头,身姿恭谨,神色间透着几分诚恳与郑重,缓缓开口道:“大王厚爱,实令青鸟感激不尽,然大王实在是过虑了。青鸟年少,阅历尚浅,所学有限,确实不曾习得那些精妙玄奇的高深法力。平日里,不过是仗着些许粗浅本事,在对付妖魔鬼怪一事上积累了些经验。但这类法术,施展起来往往需特定情境,或遇邪祟出没之地,或逢妖魅作祟之时,方能派上用场。如今身处这王府中堂,四下安宁,正气充盈,实在难以在此展示此类法术,还望大王海涵。”

一旁的诸王原本就满心期待着一场精彩的法术展示,此刻见青鸟一再推脱,早已没了耐心。

他们交头接耳,眼神中满是不屑,时不时传出阵阵冷嘲热讽。“哼,瞧他年纪这般小,能有多大本事?难不成真以为能比得过杨岱辰?”“就是,若是根本不会,就别在这儿浪费我等时间,误了大家的兴致!”

诸如此类的奚落声,此起彼伏地在中堂内响起,如同一把把尖锐的刀,刺向青鸟。

青鸟面对这般情形,神色依旧平静,只是再次谦逊地拱手,诚恳说道:“诸位大王,在下所言句句属实,绝非推脱。实在是这场合与在下本领施展所需不符,还望大王们体谅。”

尽管言辞温和,可他心中却如翻江倒海一般。目睹这中堂内诸王的荒唐行径,将法术视作玩乐,只觉满心悲凉。自己一心向道,苦心修炼得来的本领,若在此沦为取悦众人的表演,实在违背本心。

秦宝驹站在一旁,将青鸟的神情变化尽收眼底,心中瞬间了然。他深知青鸟为人赤诚,见不得这等将法力玩弄于股掌之间的作态,一时难以适应这世道的荒诞。

当下,他赶忙上前一步,向着颖王拱手说道:“大王,我这师弟,在捉妖驱邪一事上,本领确实十分厉害。只是今日这场景,实在不利于他施展拿手本事,还望大王莫要见怪。”

秦宝驹言辞恳切,目光中带着一丝期许,盼着颖王能就此作罢,让青鸟免去这场尴尬。

一旁的崔鸣彦瞧着青鸟一再推脱,眼中闪过一丝不悦,嘴角微微一斜,扯出一抹略带嘲讽的弧度。

旋即,他神色一正,上前一步,拱手朗声道:“大王,此前听秦宝驹道友谈及他这位师弟,言辞之中,满是推崇,声称其师弟盛青鸟的修为法力,远在他之上。可如今看来,这盛青鸟面对大王的要求,一味推脱,如此敷衍,不禁令人心生疑虑。莫不是他并无真才实学,妄图滥竽充数,欺瞒大王?”

他一边说着,一边斜眼瞟向青鸟,眼神中满是质疑与轻蔑 。

秦宝驹心中暗叫不好,目光如电般扫向崔鸣彦,只见对方一脸得意,显然是打算借题发挥。

他太了解崔鸣彦了,此人向来与自己针锋相对,今日好不容易逮到这般机会,必定不会轻易放过,定会在颖王面前添油加醋,狠狠痛斥自己一番。若真让崔鸣彦得逞,不仅青鸟会陷入困境,自己也会遭受牵连,在颖王心中失了信任。

事不宜迟,秦宝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旋即上前一步,身姿挺拔,神色诚恳。

他对着颖王拱手行礼,声音清朗有力,不卑不亢地说道:“大王明鉴!我这师弟盛青鸟,绝无欺瞒之意。他向来为人忠厚老实,修行亦是勤勉刻苦,在对付妖邪鬼魅一事上,有着非凡的本领。只是今日,一来王府之中并非妖邪作祟之地,施展法术着实不易;二来师弟初来乍到,面对如此场面,难免紧张。还望大王念在他一片赤诚之心,莫要轻信他人谗言。”

说罢,秦宝驹微微转头,目光如炬,凌厉地看向崔鸣彦,仿佛在警告对方莫要再胡言乱语。而后,他又再次将目光投向颖王,眼中满是期许,盼着颖王能听进自己这番话,化解这场危机 。

青鸟听闻秦宝驹的解围之语,心中一震,这才如梦初醒,意识到自己一味推脱不愿展示法术,竟会引发如此严重的后果。

原本只想着坚守本心,不愿将法术沦为取悦他人的玩物,却未曾料到,自己的固执不仅可能让自身遭受惩戒,还会连累秦师兄。此刻,秦师兄挺身而出,在颖王面前极力为自己辩解,这份情义让青鸟既感动又愧疚。

崔鸣彦见秦宝驹出面为青鸟辩解,心中的妒火愈发旺盛,眼神中闪过一丝阴鸷。

他向前一步,微微侧身面向颖王,却用眼角的余光斜睨着秦宝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开启了新一轮的发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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