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把酒言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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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仲武与李国昌相互对视一眼,旋即一同上前,身姿挺拔,神色恭敬。张仲武率先开口,声音低沉而醇厚:“杨夫人,今日承蒙您与李兄盛情相邀,能踏入这贵府,实乃我等之荣幸,张某向您致谢。”
李国昌紧跟其后,拱手作揖,语气诚恳:“是啊,杨夫人,叨扰之处,还望海涵。往后若有机会,也盼您能携家人到我处做客。” 两人言辞间满是敬重,目光中透着对这场邀约的珍视。
杨素娥笑意盈盈,微微侧身,身后的青鸟、凤鸣与凤锦也随之站定。杨素娥轻启朱唇,声音清脆悦耳:“张将军、李郎君,二位贵客大驾光临,实乃寒舍蓬荜生辉。”
青鸟三人也纷纷拱手行礼,齐声说道:“欢迎二位贵客。” 脸上洋溢着热情友好的笑容,热忱的氛围瞬间在庭院中蔓延开来 。
李义山这才抬手指向青鸟三人,介绍道:“这是内弟,青鸟。” 又依次指着凤鸣和凤锦,“这两位是青鸟的师妹,凤锦和凤鸣。”青鸟三人赶忙一一行礼,动作优雅而得体。
凤鸣先向李德裕、张仲武和李国昌三人行礼,她身姿轻盈,动作流畅,礼数周全。待礼毕,转身面向白乐天的瞬间,她只觉心脏猛地一缩,呼吸都急促起来。
她的双脚像是被钉住一般,短暂地停顿了一下,她深深吸了口气,试图让自己镇定下来,然而那股汹涌的兴奋之情却如决堤的洪水,怎么也抑制不住。
她缓缓屈膝,行了一个大礼,声音从颤抖的喉咙中挤出:“凤……凤鸣,见过…… 见过白先生。” 话语间,口吃的状况愈发明显,每个字都像是在舌尖上打转,好不容易才艰难地吐露出来。
当她抬起头,双眼满是璀璨光芒,那是极度欢喜与崇拜交织的光彩,像是藏着漫天繁星。脸颊红得似熟透的苹果,滚烫发热,嘴角高高扬起,咧出一个大大的笑容,几乎要咧到耳根。此时的她,满心满眼只有眼前这位令她敬仰已久的诗词大家,周遭的一切都已被她自动屏蔽,世界仿佛只剩下她和白乐天,以及她那快要满溢而出的兴奋与欢喜 。
李义山看着凤鸣激动的模样,不禁微微一笑,侧身面向白乐天,带着几分歉意说道:“兄长,这是凤鸣,她是内弟青鸟的师妹。她对兄长的才情钟爱不已,平日里便将兄长的诗词奉为圭臬,反复研读,今日有幸得见兄长,一时激动,才这般失了礼数,还望兄长莫要介意。”
白乐天爽朗地哈哈一笑,那笑声如洪钟般响亮,充满了亲和力。他微微俯身,姿态谦逊地向凤鸣回了一礼,而后目光温和地看着凤鸣,眼中满是赞赏,说道:“小娘子不必拘谨,喜爱诗词乃风雅之事,你对我这糟老头子的诗词如此上心,实乃我的荣幸。看小娘子方才行礼,便知是个懂礼数的好娘子,往后若有关于诗词的疑问,尽管开口,咱们一同探讨便是。”
凤鸣听闻白乐天这番温厚言语,只觉一股热流涌上眼眶,眼眶瞬间泛红,恰似春日里被微雨润泽的桃花,透着楚楚动人的娇柔。她双唇轻颤,想要说些什么,可激动的情绪却让喉咙像被什么哽住,千言万语堵在嘴边,一时竟难以成句。
良久,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带着些微的哽咽,急切说道:“白先生,您…… 您太客气了!能得您这般夸赞,凤鸣实在受宠若惊。您的诗词,于凤鸣而言,是……黑夜里的明灯……。往后若真能向先生请教,那便是凤鸣几世修来的福分。”
说着,她又一次深深屈膝行礼,这次行礼的时间格外久,仿佛要用这个动作,将满心的感激与崇敬都传递出去。直起身时,她的眼睛亮得惊人,那光芒中满是对未来能与偶像交流诗词的憧憬,双颊因激动和兴奋而红得发烫,恰似天边被夕阳染透的云霞 。
白乐天听闻,爽朗地哈哈一笑,笑声在堂内回荡,带着十足的感染力。他微微颔首,目光中满是欣赏与肯定,眼神温和得如同春日暖阳,落在凤鸣身上,仿佛在传递着无尽的鼓励。那轻轻一点头的动作,看似简单,却让凤鸣仿若吃了一颗定心丸,满心的忐忑瞬间消散,取而代之的是被偶像认可后的喜悦与振奋 。
一旁的李德裕自踏入李府家门起,目光便被青鸟吸引。此刻,他微微眯起双眼,上上下下将青鸟仔细打量一番,心中满是疑惑,不禁开口问道:“义山,你这位内弟……” 他的声音沉稳,带着几分好奇与探究。
杨素娥见状,赶忙上前一步,恭敬地回应道:“李叔叔,我这青鸟弟弟,乃是我父亲当年的故交之子。他的父亲,便是盛宣逸。” 提及 “盛宣逸” 三字,杨素娥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敬重。
“哦?” 李德裕听闻,眼中瞬间闪过一道亮光,再次将目光聚焦在青鸟身上,眼神中满是惊讶与兴趣,追问道:“你是说,当年在长安城,破除牛虎二妖之案的盛宣逸夫妻俩?” 那语气,仿佛是在回忆一段惊心动魄的传奇故事。
杨素娥神色庄重,微微点头,正色说道:“正是他们。”
青鸟听到众人谈及自己的父母,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他立刻拱手,态度谦逊有礼,说道:“青鸟虽对父母当年之事的详细原委不甚了解,但确实是家父家母所为。”
白乐天一直在一旁默默观察着青鸟,此时也不禁开口,语气中带着感慨:“哎呀,当年那牛虎二妖作祟,搅得长安城天翻地覆,混乱不堪。甚至还胆大包天,从大明宫里盗走好些宝物。听闻是一路追到昆仑山,才将那些宝物追回。”
说着,他目光温和地打量着青鸟,继续说道:“我虽未曾有幸得见令尊令堂,但单看小友你的样貌气质,便可知令尊令堂绝非平常之人,定是有着非凡的胆识与本领。”
李义山脸上带着一抹自豪的笑意,微微侧身,面向李德裕和白乐天,缓缓开口说道:“二位有所不知,我这内弟青鸟,师从扶摇派玄真子道长。如今,已然得到了道长的真传。”
李德裕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恍然,感慨道:“原来是那位击杀牛虎二妖的玄真子道长,难怪小友如此出众,名师出高徒,果不其然啊!”
白乐天听闻,亦是眼前一亮,目光温和地看向青鸟,笑着说道:“小友师从名门,将来必定前途无量,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啊!”
青鸟连忙拱手,身姿谦逊,脸上带着腼腆的笑容,诚恳地说道:“二位前辈谬赞了,青鸟不过是初出茅庐,所学尚浅。能有今日,全赖师门教诲与各位前辈抬爱。往后还望前辈们多多指点,青鸟定当虚心学习。”
一旁的李国昌听闻众人对青鸟的夸赞,也不禁投来赞誉的目光。张仲武微微颔首,眼中满是欣赏,脸上带着爽朗的笑容,高声说道:“不错,一看就是个有出息的后生!”
李德裕见状,兴致勃勃地提议道:“既然如此,今日能有这般缘分相聚,不如就让小友与我们一同畅谈,共享这难得的时光,诸位意下如何?” 说罢,他目光期许地看向众人,等待着回应。李义山也将目光转向青鸟,眼中满是温和与鼓励,静静地等待着青鸟的答复。
青鸟心中却有些犹豫,他抬眼环顾四周,见这几位皆是气宇轩昂、谈吐不凡之士,心想自己对诗词文章涉猎不深,贸然参与,怕是难以融入其中。这般想着,他急忙将目光投向凤鸣,眼中满是求助之意,仿佛在说:“师妹,我该如何是好?” 随后,他又回头看了一眼李义山,试图从姐夫那里寻得一丝指引。
一旁的白乐天将青鸟的窘迫尽收眼底,他微微一笑,善解人意地说道:“这两位娘子是小友的师妹,想必也非寻常之人,既然如此,不妨一同入座,大家开怀畅谈,岂不快哉?” 这话一出,恰似一阵春风,吹散了青鸟心头的顾虑。
凤鸣听闻,心中顿时乐开了花,这正是她梦寐以求的机会。她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连连点头,忙不迭地说道:“如此甚好,凤鸣求之不得。” 凤锦本就活泼好动,对这种场合充满好奇,自然也不愿放过这个机会,她用力地点着头,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高声应和道:“我也愿意!”
张仲武和李国昌对视一眼,纷纷笑着称是,对这个提议表示赞同。李义山眼见众人一致同意,便笑着安排起来,一时间,中堂内充满了欢声笑语,热闹非凡。
李义山满脸笑意,抬手示意众人入座,姿态优雅而热情。众人彼此间再次相互见礼,动作或沉稳大气,或谦逊有礼,尽显各自的风范。一番寒暄后,纷纷依序落座。刹那间,中堂内欢声笑语交织,气氛热烈而融洽,仿若多年老友相聚,毫无拘束之感。
婢女们眼尖,见客人已全部入座,立刻迈着轻盈的步伐,双手稳稳地端着茶水鱼贯而入。她们身姿婀娜,动作娴熟,将一杯杯热气腾腾、香气四溢的茶水,恭敬地摆放在众人面前,轻声说道:“诸位贵客,请用茶。” 茶香袅袅升腾,为这热闹的场景增添了几分雅致。
“诸位先用些茶水,妾这便为诸位准备吃食。” 杨素娥微笑着说道,声音温婉动听。众人纷纷点头示意,脸上带着期待的神情。
说罢,杨素娥带着婢女回到后堂。不一会儿,一道道色香味俱佳的菜肴便被端上了桌。
杨素娥深知夫君与诸位贵客相聚,必定有诸多要事相商,自己一个女子在场多有不便,于是留下婢女给众人添酒,自己便回去了后堂。
李义山等人尽情享用着美食,赞不绝口。待婢女们将酒水一一为众人倒满,李德裕微微欠身,环视众人,提议道:“把酒放在一旁,你们先去歇息吧,我们在此自斟自饮,畅所欲言,倒也自在。” 话语中透着豪爽与随性。
白乐天微微颔首,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回应道:“好,如此甚好。这般无拘无束,方能尽兴畅谈。”
张仲武和李国昌也纷纷点头表示同意,他们都觉得大家随意些,交谈起来反而更加自在惬意。见状,李义山便让婢女们将剩余的酒水全部端到中堂,而后,婢女们便有序地回到后堂用膳去了。
众人就此打开话匣子,兴致勃勃地畅谈起来。从白乐天讲述他所在的江州那古雅的风土人情,到李德裕分享之前在西川之地独特的山川地貌与民俗,到如今身在洛阳的繁华街市,众人听得津津有味。
张仲武则说起幽州边塞的壮阔景致,以及军中日常操练的趣事,引得众人时而惊叹,时而大笑。
李国昌则兴致勃勃地聊起了远在阴山的日常生活。在那片广袤无垠的草原上,牧民们每日的生活简单而质朴。他们驱赶着成群的骏马和肥壮的羊群,骏马在草原上奔腾,鬃毛随风飘动;羊群似云朵般缓缓移动,点缀着这片辽阔的绿色大地。极目远眺,草原的壮阔之景尽收眼底,无边无际的草地与蓝天白云相接,构成了一幅雄浑而壮丽的画卷 。众人听得如痴如醉,不禁纷纷表达出对草原的无限向往之情。
就在这时,青鸟三人彼此交换了一下眼神,心领神会,随即兴致盎然地和大家分享起他们在师门中的诸多趣事。从那些令人捧腹大笑的学艺糗事,到师徒间温馨感人的互动点滴,一时间,欢声笑语回荡在整个空间,众人仿佛也跟随他们的讲述,走进了那个充满故事的师门世界 。
随着话题一转,又聊到彼此分别后的生活琐事。李义山讲述着与杨素娥在长安的生活点滴。白乐天则感慨自己这几年在诗词创作上的心路历程,又如何在偶然间灵感迸发。
一时间,中堂内气氛热烈得如同春日里盛开的繁花。众人手中酒杯交错,香醇的美酒在杯中荡漾,伴随着欢声笑语,一饮而尽。烛火摇曳,映照着每个人脸上洋溢的笑容,大家沉浸在这难得的相聚时光里,尽情享受着彼此间的情谊与交流的愉悦 。
众人稍作歇息片刻后,李义山满脸关切,微微欠身,向着李德裕询问道:“李叔叔,您此番回到长安,所为何事呀?”
李德裕轻轻端起酒杯,浅抿了一口酒水,而后缓缓放下,神色间透着几分凝重,说道:“我此次回长安,实在是情非得已。此前,我上奏陛下,请求派遣御常寺之人前去查看一些诡异之事,可这都等了一个多月了,却迟迟未得到回复,无奈之下,我才亲自赶来长安。” 他微微顿了顿,目光缓缓扫过在场的其他人,接着说道:“在途中,我有幸巧遇几位,交谈之后才知晓,他们也都是为了这类诡异事件而来。”
白乐天面色一正,神情严肃地说道:“确实如此,我们在入城之前,便就此事深入交谈过。只是实在想不明白,为何这段时间,各地频繁出现怪异之事,其中缘由,我们也甚为不解。”
“张某此次前来,虽不是专门为诡异之事,但在幽州之地,也是怪事连连,各种妖物频繁出没,搅得百姓不得安宁。” 张仲武眉头紧皱,语气中满是忧虑,说罢,他将目光投向一旁的李国昌,继续道:“我着实没想到,就连关外的阴山府,也出现了此类事件。”
李国昌闻言,重重地点了点头,开口说道:“我在阴山时,百姓家中的牛羊时常遭到一些妖物袭击,更有不少人离奇死亡或者莫名失踪。我父亲忧心不已,这才派我前来,向陛下求助。”
李义山听着众人的讲述,脸上满是疑惑之色。各人来自不同州府,却都遭遇了诡异之事,这其中难道有什么关联?这般想着,他的目光不自觉地转向青鸟三人。此刻,李德裕等人也随着他的目光,一同落在青鸟三人身上。突然,众人像是想到了什么,这三人可是玄真子道人门下,对于驱邪除妖之事,必定了如指掌。
青鸟自然领会了几人目光中的含义,坦然说道:“既然是关于妖物邪魅一事,我自当尽力帮忙。不过,诸位可曾想过,为何会在如此短暂的时间内,这么多州府都闹出此类事件呢?”
众人听闻,皆是一脸疑惑,面面相觑。李德裕眼中突然闪过一丝恍然,惊声说道:“小友的意思是,这些事件背后,有可能是同一人所为?”
青鸟点了点头,神色凝重地说道:“即便不是同一人所为,那也必然出于相同的目的。而且,这些诡异事件在各地不断发生,依我看,他们是想让各州府忙于应付这些事,从而忽略某些重要的事情。”
青鸟此言一出,众人纷纷陷入沉思,彼此间相互对视,眼中满是思索之意。张仲武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猛地转头,向李国昌问道:“阴山府毗邻回鹘汗国境内,回鹘那边可有什么异常变动?”
众人闻言,纷纷将目光投向李国昌,眼中满是期待。
李国昌摇了摇头,轻轻叹了口气,说道:“诸位应当有所耳闻,如今的回鹘靥飒可汗昏庸无道,性情残暴。此前,更是听信奸佞之言,残忍杀害了大将军句录莫贺一家。如今,句录莫贺将军逃出回鹘,下落不明。”
李德裕听闻,不禁叹了口气,惋惜地说道:“句录莫贺可是一员难得的良将啊,回鹘失去此人,怕是军力要大受影响。”
李国昌却对此不以为然,他摇了摇头,回应道:“那倒未必。”
“哦?难道如今的回鹘又出了哪位能力非凡的猛将?” 李德裕好奇地问道。
李国昌神色一正,严肃说道:“猛将倒是未曾听闻。不过,如今的回鹘,正在大肆打造兵器,精心挑选良马,积极训练士兵,还在各处征收牛羊。”
众人闻言,心中皆是思绪万千,暗自揣测。李德裕像是突然明白了什么,眼中闪过一丝惊慌,脱口而出:“难道,这些诡异事件与回鹘有关?”
青鸟听闻此言,心中也是一惊。回鹘这般举动,明显是在为战事做准备。然而,从原州出发来长安之前,杨都督并未提及回鹘有相关异动,难道是杨都督有所隐瞒,还是他也并不知晓此事?
想到这里,青鸟略作思忖,沉稳回应道:“依李兄所言,各州府出现的诡异事件,虽不能断言是回鹘在暗中策划,但其中必定与回鹘存在某种关联。” 说罢,他目光如炬,转向张仲武,言辞恳切地问道:“张将军,您久驻幽州,那可是地处边关的要地。在您所处之地,以及周边各州府,可曾察觉到有异常的军队调动迹象?”
张仲武闻言,微微皱眉,陷入沉思。片刻后,他神色笃定地开口:“张某所在的幽州,军队日常操练井然有序,并无任何异常举动。至于周边各州府,我也多方留意,并未发现有何异动。”
“依我看呐,他们是还没准备好呢!” 凤锦冷不丁地插了一嘴。青鸟听闻,目光瞬间投向凤锦,脑海中灵光一闪,恍然大悟道:“对啊!各州府频繁出现的诡异之事,绝非偶然,必然是在为后续即将发生的大事做铺垫。只要我们能将这些事件背后的主谋揪出来,一切谜团不就都能迎刃而解了吗?”
众人听后,纷纷点头,深以为然。可转瞬之间,大家的脸上又浮现出为难之色。李德裕长叹一声,缓缓说道:“小友有所不知,如今想要面见陛下,谈何容易。都得靠那些宦官从中通传,可这些宦官对咱们所奏之事向来不上心,如此一来,真不知要等到何年何月。”
青鸟神色一凛,正色说道:“此前,那些宦官或许会推诿拖延,但眼下情况不同了,他们必定会对这事重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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