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百年变迁,暗流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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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后,她缓缓收回手,抬起头,目光直直地看向青鸟,眼中带着一丝歉意,轻声说道:“郎君,妾真是惭愧。我虽能清晰地感知到这剑中蕴含的强大力量,却实在无法参透其中的缘由。说来也怪,我感觉自己好像对这把剑有着几分熟悉之感,可当我努力去回想,试图抓住那一丝模糊的记忆时,却又毫无头绪,仿佛被一层迷雾笼罩,怎么也看不清。”
“云娘,你先静下心来,再仔仔细细地回想回想。” 青鸟的声音微微发颤,难掩急切,他向前一步,目光紧紧锁住云娘,眼中满是期待与焦灼。
他听了云娘的话,眼中的光芒瞬间黯淡了下去,脸上闪过一丝明显的失落。本以为云娘能知晓黑剑的秘密,解开自己心中长久以来的疑惑,可如今希望落空,那种从期待之巅跌入谷底的落差,让他心里空落落的。
但这份失落仅仅在他脸上停留了一瞬,他很快便回过神来。目光再次落在云娘的面庞上,想起她此前因受伤而失去了记忆,自己又怎么能忍心强求她呢?
想到这里,青鸟微微叹了口气,脸上露出理解的神情,轻声说道:“云娘,是我唐突了,你莫要放在心上。你能帮我感知这剑的力量,我已然十分感激。至于那些秘密,在下相信,必然有揭开的一天。”
清仪师太静静地站在一旁,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听到青鸟体谅云娘的这番话,她微微颔首,眼中流露出赞许的光芒。
她双手缓缓合十,轻念一声 “阿弥陀佛”,声音温和却又充满力量:“小友有如此觉悟,实属难得。世间诸事,强求不得,能有你这般通透豁达之心,将来必能在修行路上走得更远。这份包容与理解,才是真正的大智慧。”
“师太过誉了,晚辈实在愧不敢当。” 青鸟脸上浮现出谦逊的神情,微微躬身,双手将黑剑缓缓收入剑鞘。
收剑之后,他身姿端正,先是向清仪师太恭敬地行了一礼;而后又转向云娘,同样深施一礼,以示感谢与歉意。
凤鸣和凤锦紧紧盯着云娘,自始至终都屏气敛息,全神贯注。她们满心期许,翘首以盼着云娘能道出一些关于师门这把神秘黑剑的关键信息,这些信息或许能成为解开他们心中诸多疑惑的关键钥匙。
然而,当云娘的话语落下,并没有她们期待中的惊喜答案,失望的情绪如同潮水一般,瞬间将她们淹没。两人的肩膀微微垮了下来,眼中的光芒也随之黯淡,失落的神情毫不掩饰地写在脸上,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就在这时,青鸟和清仪师太的对话传进了她们的耳中。她们静静聆听着,师兄那沉稳的声音,清仪师太那充满智慧与启迪的话语,让她们的内心逐渐起了变化。眼中的失落慢慢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对师兄的坚定期待与毫无保留的支持。
她们的目光重新聚焦在青鸟身上,那眼神里满是信任,仿佛在无声地诉说:“师兄,无论前路如何艰难,我们都与你同在,始终期待着你能解开谜团,我们坚信你一定可以。”
清仪师太面带慈悲的微笑,抬手做了一个 “请” 的手势,温和地说道:“三位小友,快请回座。” 青鸟三人闻言,依言回到座位,纷纷落座。
青鸟刚一坐下,便陷入了沉思。他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忧虑与纠结。他深知云娘重伤未愈,灵体极为虚弱,自然不能带着她一同前往长安。
可棘手的是,自己又毫无办法感知到魔族身上那诡异的法力。如今,魔族与那些心怀不轨的奸佞之徒在暗处频繁活动,犹如隐藏在黑暗中的毒蛇,随时准备发动致命一击,局势愈发紧迫。
想到此处,青鸟内心的焦虑如汹涌的潮水般翻涌,再也难以抑制。他下意识地微微摇头,情不自禁地脱口而出:“如此看来,想要通过感知法力波动来查找魔族的踪迹,怕是难如登天,几乎绝无可能了。”
清仪师太见青鸟神色间满是无奈与沮丧,眼中闪过一丝慈悲与温和。她双手轻轻合十, “阿弥陀佛。小友,莫要灰心。” 清仪师太的声音宛如春日里的微风,轻柔且温暖,带着安抚人心的力量,“世间诸事,皆有其规律与变数。”
她抬起头,望向远方,目光平静而坚定,随后又看向门前的小道,“你瞧这脚下的路,无论前方是荆棘密布,还是康庄大道,每一步都需要我们脚踏实地去走。查找魔族踪迹之路虽艰难,可只要我们心怀信念,坚持不懈,又何愁寻不到真相?前路必在脚下。”说罢,清仪师太的目光重新落回青鸟身上,眼中满是鼓励与期许。
青鸟静静聆听着清仪师太的话语,起初,他的眉头依旧紧锁,神色间满是凝重与忧虑,可随着师太的每一字每一句传入耳中,他眼中的阴霾竟渐渐散去。
刹那间,一道灵光在他脑海中闪过,他的双眼陡然一亮,整个人仿佛被醍醐灌顶般豁然开朗。他不禁在心中暗自懊恼,都怪自己太过短视,自怨自艾,白白给自己增添了许多烦恼,简直是杞人忧天。
他的脸上泛起一抹略带尴尬的红晕,微微低下头,像是在为自己的钻牛角尖而感到羞愧。
紧接着,他深吸一口气,缓缓抬起头,眼中重新焕发出坚定的光芒。他挺直了腰杆,周身的气息也随之变得沉稳而自信,仿佛方才的阴霾从未存在过。
“师太,多谢您的点醒。” 青鸟的声音里满是感激与释然,“是我糊涂了,一味地被困在这一处,差点忘了还有更广阔的天地,晚辈着实惭愧。” 说罢,他微微欠身,向清仪师太行了一个庄重的礼,那姿态里,满是重新出发的决心与勇气 。
清仪师太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她微微颔首,眼中满是赞许与肯定,目光里蕴含着的鼓励仿佛能给予人无尽的力量。
“小友能如此领悟,实乃幸事。” 清仪师太双手合十,声音轻柔却又充满力量,“你心怀大义,一心追寻真相,这份坚持与担当,实非寻常人可比。此番经历,虽有波折,但也正是磨砺心智的契机。贫尼相信,以你的聪慧与坚韧,定能在探寻魔族踪迹的道路上有所建树,为苍生护得太平。”
青鸟听闻清仪师太的一番鼓励,心中涌起一阵暖流,感激之情溢于言表。“晚辈定当铭记于心。” 他直起身,眼中满是诚恳与坚定,声音清朗而有力。
刚说完,他的目光突然一滞,像是被什么无形的丝线牵引,陷入了思索之中,一瞬间,他的神色微微一变,显然是突然想到了一件极为重要的事情。
“师太,”青鸟看了眼云娘,继续说道:“您我都清楚,这世间万物,一旦身死,魂魄便会离体而去。这些魂魄,要么在世间四处飘荡,直至魂飞魄散;要么就会被冥界的鬼使拘拿,送往冥界。可晚辈观云娘的模样,也不是冥界的鬼使,那云娘她……,” 他的目光紧紧盯着清仪师太,似乎想从她那里找到答案。
清仪师太微微颔首,目光平静如水,沉稳地回道:“这一点,贫尼之前也反复思量过。”
此时,凤锦站起身来,迈着轻盈的步伐,朝着云娘身旁靠近了两步,脸上写满了疑惑,轻声说道:“之前我们也见过云娘的真身,与这世间寻常的魂魄相比,差距实在太大,毫无相似之处。” 说罢,她转头看向青鸟,眼中满是求助的意味。
凤鸣在一旁,也是下意识地伸手在脸颊上挠了挠,眉头紧皱,显然也是毫无头绪,同样将目光投向了青鸟。
青鸟突然发觉,连裴刺史也正一脸期待地望着自己,刹那间,一种无形的压力如潮水般向他涌来。他只觉肩头沉甸甸的,心中暗自叫苦。但他还是强自镇定,在心底翻来覆去,将自己过去的所见所闻、所学所悟都细细梳理了一遍。
突然,他像是捕捉到了一丝灵感,眼中闪过一丝光亮,急切问道:“云娘是从冥界来的,而不是留在这世间的魂魄。这其中的差异,或许就是关键所在。”
清仪师太听闻青鸟的话语,连忙回应道:“贫尼之前也想过,通常,冥界来的都是鬼使之类,它们身上无不散发着极重的阴邪之气。然而,云娘身上却丝毫不见这样的气息。”
青鸟的目光紧锁在云娘身上,脑海中交替浮现出方才所见云娘真身的模样,以及师门古籍中那些晦涩的记载。
霎那间,一个大胆的想法如闪电般划过他的脑海,让他的心头猛地一震。但他内心深处本能地抗拒着,不愿轻易相信。
但此刻,面对着诸多难以解释的谜团,他深知自己已无计可施。目光扫向清仪师太,这位佛门长辈周身散发着慈悲与智慧的光芒,让他莫名地感到安心。他心想,与其独自纠结,不如与师太探讨一番,说不定能寻得一丝破解迷局的希望。
主意已定,青鸟深吸一口气,神色变得异常庄重,向前微微一步,开口问道:“师太,晚辈心中有个疑惑,不知当讲不当讲?”
清仪师太微微一笑,回道:“小友但说无妨,贫尼自当知无不言。”
青鸟微微颔首,正色问道:“有没有可能,我们所看到的那些书籍记载,存在错误,或者根本就记载不全呢?”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急切与期待,紧紧盯着清仪师太,等待着她的回应 。
清仪师太听闻青鸟的疑问,原本平和的面容上浮现出一抹思忖之色。她微微眯起双眼,目光望向远方,似是在回忆着什么。
片刻后,她缓缓收回目光,双手下意识地摩挲着手中的佛珠,每一下动作都沉稳而缓慢,仿佛在借助这熟悉的动作梳理思绪。
随后,她轻轻叹了口气,语气中带着几分感慨:“小友所言,不无可能。这世间之事,本就纷繁复杂,诸多古籍经典,历经岁月流转、朝代更迭,或遭战火焚毁,或因传抄失误,确实有可能存在错漏。往昔我研习佛典时,也常遇到一些难以理解之处,如今想来,或许也是因记载缺失所致。”
凤锦一听青鸟的话,先是愣了一下,随即瞪大了眼睛,眼中满是好奇与探究的光芒。她微微歪着头,看向清仪师太,急切地说道:“师太,若真是如此,那我们之前依据那些书籍所做的推断,岂不是都得重新考量?说不定关于云娘身世的真相,就藏在那些被遗漏的记载里呢!” 她一边说着,一边不自觉地挥舞着双手,情绪愈发激动,仿佛已经看到了真相就在不远处。
凤鸣则是微微皱起眉头,神色间带着一丝担忧。她轻轻咬着下唇,目光在众人脸上来回游移,像是在权衡着什么。沉默片刻后,她缓缓开口:“可是,若记载有误,我们又该从何处寻找线索呢?这就如同大海捞针,实在是太难了。”
裴刺史坐在一旁,神色间满是茫然与无措。他紧蹙着眉头,额头上的皱纹如同沟壑般深邃,眼神中写满了困惑。几人关于古籍记载、云娘身世的探讨,在他听来仿佛是另一个世界的语言,那些玄之又玄的概念和推断,让他的大脑一片混沌,根本无法理解其中深意。
他的目光在众人之间来回游移,从青鸟充满探寻的面庞,到清仪师太沉稳思索的神情,再到凤鸣满脸的好奇与凤锦的忧虑,试图从他们的表情中捕捉到一丝能让自己明白的线索。
然而,众人的话语如同飞速旋转的谜团,让他越听越迷茫,只能无奈地坐在那里,手指不自觉地在膝盖上轻轻敲击,发出有节奏的 “哒哒” 声,那是他内心焦虑与不安的无声宣泄 。
在静谧的禅房之中,青鸟微微挺直了腰杆,神色专注而凝重,缓缓开口道:“长久以来,我们一直秉持着这样的认知:但凡生命逝去,其魂魄便会被引领前往冥界。魂魄踏上黄泉之路,一路前行,最终抵达酆都城。” 说到此处,他微微顿了顿,将目光投向清仪师太,眼中带着几分敬重与探寻,“师太,您或许并不知晓,晚辈师门典籍之中,对冥界有着独特的记载。”
清仪师太听闻,脸上依旧挂着那如沐春风般的慈祥笑意,双手缓缓合十,指尖相触,微微欠身,语气平和却又充满期待地说道:“小友所言,令贫尼心生好奇,还望不吝赐教,贫尼愿洗耳恭听,聆听其中奥秘。”
得到清仪师太的回应,青鸟微微颔首,随后条理清晰地将师门所记载的关于冥界的种种细节,一一道来。他的声音沉稳有力,仿佛带着众人一同踏入那个神秘莫测的冥界世界。
清仪师太听得极为专注,时而微微皱眉,陷入沉思;时而轻轻点头,似有所悟。待青鸟讲述完毕,清仪师太脸上瞬间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眼中闪过一丝惊叹的光芒,忍不住连声感叹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啊!一直以来,人们口中谈及的冥界,不过是黄泉路与酆都城这一小部分。依照小友的说法,这冥界竟是仿照这世间的模样构建而成,如此一来,冥界的区域想必极为广袤无垠。看来,魂魄前往冥界,也仅仅只是一个过程罢了。而且,在冥界之中,还存在着在那里的独特种族。”
一直坐在一旁,原本一脸茫然、听得云里雾里的裴刺史,在听到清仪师太这一番总结性的话语后,终于像是拨开了眼前的迷雾,瞬间明白了大家讨论的话题究竟是什么。
他微微张大了嘴巴,眼中闪过一丝豁然开朗的神采,紧绷的肩膀也随之放松了些许,轻轻舒了一口气,心中暗自感慨这世间竟有如此奇妙且鲜为人知的奥秘 。
青鸟的目光在众人脸上一一扫过,最终落在裴刺史身上。他心中暗自思忖,关于云娘身世的探讨暂且告一段落,而云娘又牵扯到对抗魔族的大事。
他深知此事利害攸关,一方面,若贸然杀了云娘,无疑会凭空多出冥界这个强大的敌人,局势将更加严峻;另一方面,若能得到冥界的力量支持,那对抗魔族便多了几分胜算,局势或许会迎来转机。
这般权衡之下,他迈着沉稳的步伐,走到裴刺史面前,神色诚恳地说道:“裴刺史,玄素兄与云娘之间的关联,看来并非如您之前所想那般。虽说我目前还未能探究出玄素兄能看见云娘的缘由,但可以肯定的是,云娘绝无加害玄素兄的意图。”
话音刚落,云娘也款步走到裴刺史身旁,身姿轻盈,仪态优雅。她微微欠身,行了一个端庄的礼,声音轻柔却又充满诚恳,缓缓说道:“裴公,妾与令郎实乃纯粹的知交好友。平日里相处,我们谈论的皆是医道方面的学问,妾对令郎绝无半分加害之心。还望裴公不要误会令郎,也请相信妾的一片赤诚。”
裴刺史静静地站在原地,听着众人的话语,内心五味杂陈。理智上,他已然理解了云娘的身份并无恶意,也明白青鸟所提及的魔族危害,知晓云娘在其中的关键作用。
可一想到儿子因为和云娘的往来,耽误了大好仕途,他的心就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揪住,阵阵抽痛,实在难以接受这个现实。
他的眉头紧皱,眼神中满是纠结与挣扎。脑海里不断浮现出儿子错失科举的画面,那原本充满希望的未来,仿佛在一瞬间变得黯淡无光。
身为父亲,他对儿子寄予了厚望,一心盼着儿子能在仕途上飞黄腾达,光宗耀祖。如今这一切,似乎都被这场意外打乱了节奏。
然而,他又清楚地知道,魔族之事关系到天下苍生,绝非儿戏。云娘作为可能影响局势的关键人物,自己不能因为一己之私而破坏大局。况且,儿子也曾答应过自己,学医可以,但不会耽误仕途。念及此处,他暗暗下定决心,只要以后让儿子不与云娘来往,或许就能将事情圆满解决。
想到这儿,裴刺史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内心的波澜,脸上挤出一丝勉强的笑容,缓缓说道:“既然如此,但愿一切如诸位所言。往后,我自会叮嘱小儿,让他妥善处理好与云娘的关系,也不会耽误他的前程。”
清仪师太静静地站在一旁,将裴刺史的神情与言语变化尽收眼底。她双手合十,垂首闭目,似乎在默诵着一段经文,待裴刺史话音落下,才缓缓睁开双眼,眼中满是慈悲与温和,朗声说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她缓缓向前一步,轻声说道:“裴施主,世间之事,皆有因果。令郎与云娘的缘分,或许亦是上天的安排。”
清仪师太微微仰头,目光望向远方,似是透过这一方禅房,看到了更为广阔的天地。“云娘之事,关乎魔族,也关乎天下。若能妥善处理,或许能为苍生带来福祉。至于令郎的前程,只要他心怀志向,心存善念,无论身处何方,从事何种营生,皆能有所成就。”
裴刺史听闻清仪师太这番言辞,脸上瞬间浮起一抹笑容,只是这笑容里,尴尬之意尽显,怎么看都透着几分勉强。他的嘴角微微上扬,却未达眼底,眼中依旧藏着深深的忧虑与纠结。
之后众人围坐一处,相谈许久,不知不觉间,日光已然悄然爬上中天。
清仪师太面带温和笑意,双手合十,微微欠身,诚恳地说道:“诸位施主远道而来,与贫尼交谈这许久,已然到了正午时分,还望诸位能留下用些斋饭,也好让庵堂略尽地主之谊。”
裴刺史听闻,脸上露出一抹歉意的微笑,拱手恭敬地回应道:“师太美意,裴某心领了。只是州府中事务繁杂,千头万绪,实在脱不开身,还望师太海涵。”
青鸟见此,看向清仪师太,神色认真,郑重地说道:“师太,云娘之事,还需多多劳烦您费心。倘若日后云娘的记忆得以恢复,还望师太能尽快派人告知一声,此事关乎重大,还请您务必放在心上。” 清仪师太微微点头,目光笃定,轻声应道:“小友放心,贫尼定会留意,一有消息,便即刻与你知晓。”
而后,青鸟几人纷纷起身,与清仪师太、云娘一一作别。他们的动作轻柔而缓慢,言语间满是感激与不舍。
告别之后,青鸟等人步出庵堂,来到庵堂外的拴马处,凤鸣和凤锦取回自己的佩剑,动作娴熟地翻身上马。随着一声声清脆的马鞭声,骏马嘶鸣,众人策马扬鞭,向着刺史府的方向疾驰而去,身后,扬起一片尘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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