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汉营比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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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信俘虏了李左车后，将其好吃好喝地供养在军中。每日也师父长师父短地叫着。李左车开始总是觉得自己是赵王谋士，而主公被韩信杀死，就总是给韩信摆着脸。

韩信自幼孤儿，无父无母，落魄时在河边钓鱼，吃饭都没有着落，是一位河边洗衣的老大娘每日将自己的饭食分一半给他，才不至于饿死在那段落魄日子里。投军了，到了楚霸王部队，可这个傲慢的公子哥，自认为是旧时楚国贵族，认为自己曾经受过胯下之辱，小瞧了他，当成一个小卒，总是不屑一顾。逃跑后，投靠了汉王刘邦，也不得待见。萧丞相再三举荐，也只是施舍一个管理粮草的小官员。自己气不过，趁黄昏时分跑了，准备浪迹天涯，寻得良主投靠。是萧何乘着月光追自己，可见他对自己的赏识。也难得路遇那几位天人，指点迷津，回到汉营，汉王听了萧丞相意见：拜了自己大将统领全军。萧丞相可是自己的再生父母，有知遇之恩。

人一生有三父八母，钓鱼时遇到的洗衣老妇，他可是将其当了干娘。等自己事业有成安定了，定亲自去将她接到身边来，像照顾生母一样让她安度晚年。这一生忠汉王忠萧丞相，自己还得有一位平生敬仰的师父。他可是在心里认定了李左车，随将其恭养在军中，每日总是虚心请教。而李左车总是缄默不语，韩信不管，还是好酒好菜款待。韩信再次请教李左车攻燕伐齐之事。

李左车辞谢说：吾听说，败军之将不可言勇，亡国之臣不敢语政。俘虏，哪里有资格同汝谈论国家大事焉？

韩信真诚地回道：吾听说百里奚在虞国时，虞国灭亡，在秦国而秦国称霸，这不是因为他在虞国时愚蠢，在秦国时聪敏，而是在于国君是否重用他，是否采纳他的意见。假使成安君陈余听了汝计策，那吾韩信如今已成了阶下囚。吾是诚心向汝求教，请汝不要推辞。

李左车说道：吾听说，智者千虑，必有一失；愚者千虑，必有一得。所以说即使是犯人的话，圣人也可以有选择地采纳。不过恐怕吾所献的计策不一定值得采用，但吾仍愿献上愚见。成安君虽有百战百胜之计，可一招失算，军败鄗下，身死泜水。如今将军渡过西河俘虏魏王，擒夏说于阏与，一举攻下井陉口，在不到一上午的时间就打垮赵二十万大军，诛杀成安君，名闻海内，威震天下。使敌国百姓放下农具，停止工作，吃好的，穿好的，专心倾听汝下令进军的消息，这些是其长处。然而将士疲惫，实际情形是难以用兵。如今将军要率领疲惫劳苦士卒，停顿在燕国坚守着的城池之下，想战又恐怕拖得太久，力量耗尽而不能攻克，实情暴露，而弱燕不肯降服，齐国也必然固守边境以图自强。燕、齐相持不下，那么刘邦和项羽就难分胜负，这是将军的短处。吾认为“北攻燕、东伐齐”的计策是失策。善于用兵的人常用己之长击他人之短。将军不如按兵不动，休整士卒，安定赵地，抚恤遗孤，日日牛肉美酒犒赏将士，摆出攻打燕国的态势。而后遣辩士去游说燕国，把自己的优势充分显示给燕国，燕不敢不听从汝。燕降服后再派辩士以燕已降汉说齐，齐必跟风而服，即使有再聪明的人也不知道该怎样替齐国谋划了。像这样，天下的大事就好办了。用兵之道，本来就有先声夺人，再行实际之策略。

韩信听从李左车计策，派使者去燕游说，燕投降。韩信请求汉王立张耳为赵王，镇抚赵国，刘邦同意，就封了张耳为赵王。

刘邦也将篝火晚会上确定汉辖之地，人称代词用“我你”取代“吾汝”带给了韩信。因为远道而来的客人，汉王安排组织的篝火晚会，他们的表现，令汉王和所有在场的官兵佩服得五体投地，他就决定将四人养在汉营里。

可夫人吕雉是看出了他的心思，枕头边也警告刘邦说：那可是萧丞相、张谋士的朋友，那两位女子心有所属。所谓朋友之妻不可欺，你可不能打她们的主意。

刘邦不服地说：可是，你没看那两位女人不但养眼还养心，尤其那位叫枚妍妍的女人，看到了就有让我有抓心的感觉。此女子应该是天上月宫里才有，可居然来到了人世间，来到了我刘邦身边，不就是来成全我的吗？

吕雉“啪”地给了刘邦一巴掌：可人家心有所属，你是大王，你能做强人所爱的勾当吗？你要是强霸了两位女人，萧丞相张谋士如何看你，还愿跟随辅佐你吗？你觉得枚妍妍抓心，就不能让她教教属于你的女人也练练抓男人心的功夫吗？有那功夫了，我信哪个女人让男人心心念念那东西会不一样？你走一路留下一路情，就不是看上了女人那东西了吗？

夫人吕雉一席话，似乎真捅到了刘邦的痛处，还将他见不得人的毒疮撕出来示人。想起这两位女人曾被送进秦始皇的房车里去过，心里也老大不服，秦始皇能睡，自己却不能睡。堂堂汉王了，想睡自己心仪的女人，倒不行了。倒是做亭长那阵儿，想睡谁就睡谁。你吕雉不也是大户人家的千金嘛，也是周边百里难寻的美人，不照样被我刘邦睡了？

吕雉却是打定了主意，要成就夫君的大业，自己不能只做一位一般的女人。必须加强自身修养，必须做到户外能抓他心，床上能捕他身，床下还能养他身，事业上还能帮他分分心。于是，她决定，要向让刘邦痴狂的女人枚妍妍请教，让她指导指导自己，学学她的能歌善舞，学学她如何装扮自己，学学她如何让自己前凸后翘，让汉王将自己当夫人也当情人。

都说鱼和熊掌不可兼得，她想：自己就要让刘邦在她身上两样都要得到！

刘邦的部下里有几位行武出身的人，听说远道来的客人，女人美得让男人见了迈不开步，男人也功夫了得。女人他们是不敢去骚扰，不敢去寻得一夜快活。可是，找男人比试比试一下功夫总是可以的吧！于是，樊哙首先就来向汉王请示，他要与萧丞相的客人欧阳民在汉营里公开比试一下武功。

刘邦也觉得，樊哙此招可行。比试一下，如果败给了樊哙，往后找准机会要了他的女人枚妍妍，他也不敢怎么样。樊哙输了比赛，证明他功夫了得，那就让他在军中教练一下将士，增强汉军的战斗力。

可是，欧阳民并没有武功。每当枚妍妍遇到危险需要保护时，他挺身而出打败了对手，还有在秦朝都城咸阳教训冯劫，那都是家父的灵魂附体，手上比划比划，家父就替自己教训并打败了这些人。可是，那都是在他心爱的女人枚妍妍遇到危险时刻，家父的灵魂才愿来附体。许多时候，他默念，家父的灵魂是并不会来的，就像在房车里，枚妍妍搂着他在身体上抚弄，他也荷尔蒙飙升了，准备成就她的好事儿，可默念家父，那灵魂就是不来附体。家父灵魂不来附体，他清楚：自己就肯定不是樊哙的对手。

保镖寇峰凯清楚，欧董只是商业精英，武功肯定不行。比武这样的粗野事，哪能让他来出丑呢？于是，他对刘邦说：汉王，你通知下去，汉营里所有武将，如要比武，我将一个一个地陪他们玩两把。

寇峰凯的应战，一下子就让汉营骚了动起来。这样回复汉王刘邦，无疑是蔑视他刘邦手下真没有能战之兵。于是，当日号令下去，有比武战胜寇壮士者，嘉奖官位三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