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天底下终究是没有不散的筵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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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正索和廖可欣在龙溪度过的时光,宛如一首悠扬而细腻的抒情曲,每一个音符都跳动在龙溪那如诗如画的山水间。龙溪的山水,恰似大自然用最灵动的笔触和最丰富的色彩绘制而成的杰作。清澈见底的溪流,宛如一条银色的丝带,在山谷间蜿蜒穿梭。溪水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无数细碎的光斑,像是撒落了一地的星辰。溪边的垂柳,枝条细长且柔软,仿佛是大自然赋予的绿色珠帘。微风轻轻拂过,柳枝随风摇曳,发出轻微的沙沙声,像是在低声诉说着古老的故事。山上的野花五彩斑斓,红的像火,热烈奔放;白的像雪,纯洁无暇;紫的像霞,神秘而迷人。它们在微风中轻轻晃动着身姿,每一片花瓣都像是在向世界展示自己的美丽,那淡淡的芬芳混合着泥土的清新气息,弥漫在空气中,如同最天然的香水,让人心旷神怡,这独特的味道深深地烙印在他们的记忆深处。然而,美好的时光总是短暂的,就像夜空中转瞬即逝的流星,如今他们不得不面临分别,好在还能一起回鲤城大学收拾东西,再前往鲤城机场。
回学校的路上,那辆破旧的小巴士像是一位从历史长河中缓缓驶来的老者,车身的油漆大片剥落,裸露出的锈迹像是岁月侵蚀后留下的伤痕,诉说着往昔的沧桑。车子启动时,发动机发出一阵沉闷而沙哑的轰鸣声,仿佛是一位年迈的歌唱家在努力发出最后的歌声。樊正索坐在靠窗的位置,车窗上蒙着一层薄薄的灰尘,就像给窗外的世界罩上了一层轻纱。他用手轻轻擦拭玻璃,手指划过的地方留下一道道痕迹,灰尘在阳光下飞舞,像是一群调皮的小精灵。随着灰尘的散去,阳光毫无保留地洒了进来,他不禁眯起了眼睛,适应了一会儿才重新看向窗外。窗外的景色如同流动的画卷,路边的树木像是忠诚的卫士,它们的树干粗壮而挺拔,树皮粗糙且布满了裂纹,像是岁月的指纹。树叶在阳光的映照下绿得发亮,那浓郁的绿色仿佛是用颜料层层渲染而成,每一片叶子都像是精心雕琢的翡翠,叶脉清晰可见,像是叶子的骨架,支撑着这充满生机的绿色。廖可欣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手机里储存的龙溪美景照片,手指在屏幕上轻轻滑动,动作轻柔而缓慢,像是生怕惊扰了照片中的美好回忆。那些照片里,有他们站在古老的龙溪桥上的画面。桥身由青石板铺就,每一块石板都有着独特的纹理,像是大自然赋予的独特印记。石板之间的缝隙里,偶尔会长出几株顽强的小草,在风中轻轻晃动。桥栏上的雕刻虽然历经岁月的磨砺有些磨损,但依然能看出当年工匠的精湛技艺。那雕刻的图案有龙凤呈祥,龙的身姿矫健,鳞片栩栩如生,仿佛随时都会腾空而起;凤的羽毛华丽,姿态优雅,宛如在翩翩起舞。桥下的溪水奔腾而过,发出清脆的声响,像是一首永不停歇的乐章。溅起的水花在阳光的折射下形成一道道小小的彩虹,那彩虹的颜色鲜艳而明亮,像是连接着现实与梦幻的桥梁。还有他们在山顶上的合影,背后是连绵起伏的山峦,层层叠叠的山峰在夕阳的映照下呈现出一种醉人的橙红色,那颜色由浅至深,像是被火焰慢慢点燃。绚丽的晚霞如同一块巨大的锦缎,铺满了整个天空,他们的脸庞也被这晚霞映得红彤彤的,眼睛里闪烁着幸福的光芒,那光芒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满是对彼此的深情与眷恋。偶尔两人会相视而笑,那笑容如同春天盛开的花朵,娇艳而甜蜜,每一个弧度都充满了对那段美好时光的怀念。
突然,巴士发出一阵尖锐刺耳的刹车声,全车人都不由自主地向前冲去。原来是一只流浪猫窜到了车前,那只猫的毛色灰扑扑的,夹杂着一些黑色的条纹,就像被打翻的墨水在灰色的画布上晕染开来。它的眼睛又大又圆,犹如两颗晶莹剔透的黄宝石,透着一股机灵劲儿,眼神中还带着一丝好奇与无畏。耳朵警觉地竖着,像是两个灵敏的雷达,随时捕捉着周围的动静。司机大叔探出头去,嘴里骂骂咧咧地说道:“你这该死的猫,不要命啦!”那声音带着恼怒和无奈,在寂静的道路上回荡。那只猫却丝毫不为所动,它先是站在原地,歪着头打量着车子,眼睛一眨不眨,像是在思考着什么。然后慢悠悠地穿过马路,它的步伐轻盈而优雅,每一步都像是经过精心丈量,四只爪子交替抬起落下,悄无声息。尾巴高高地翘在空中,像一根骄傲的旗帜,左右轻轻摆动着,似乎在向司机大叔示威,又像是在展示自己的悠然自得。这一幕让车内紧张的气氛瞬间化为笑声,樊正索笑得前仰后合,他的笑声在车厢里回荡,如同洪钟大吕。一边笑一边用手捂着肚子说:“这猫可真是个小调皮鬼,差点把咱们的魂都吓飞了。”他的眼睛笑得眯成了一条缝,脸上的肌肉因为大笑而有些扭曲。廖可欣也被逗得咯咯直笑,她用手捂着嘴,眼睛弯成了月牙形,嘴角上扬,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轻轻推了樊正索一下,嗔怪道:“就你胆小,看把你吓的。”
到了学校,宿舍区一片寂静,仿佛被时间遗忘在角落里。舍友们都去旅行了,整个走廊空荡荡的,只有他们的脚步声在回响,那脚步声在寂静中显得格外清晰,像是孤独的鼓点。樊正索打开宿舍门,一股混合着汗水、书本和泡面味的独特气息扑面而来,那是一种属于男生宿舍特有的味道。宿舍里乱得像刚经历了一场小型龙卷风,床铺的被子皱巴巴地团成一团,像是一个巨大的蚕茧,又像是一片被揉皱的海洋。床单也皱皱巴巴的,有些地方还耷拉在床沿下,像是在无力地诉说着自己的委屈。桌子上的书本和杂物堆积如山,各种笔记本、笔、充电器和小零食混在一起,像是一个混乱的小世界。笔记本有的翻开着,纸张被压得有些卷曲,像是在抗议被主人的冷落。笔散落得到处都是,有的笔尖朝上,有的笔尖朝下,像是一群失去方向的士兵。充电器的线缠绕在一起,像是一团解不开的乱麻。小零食的包装袋有的被撕开,里面还残留着一些碎屑,吸引着偶尔路过的小昆虫。他看到自己那堆满了书的桌面,有几本翻开的书,书页在微风的吹拂下轻轻翻动着,发出轻微的沙沙声,像是在诉说着它们被冷落的委屈。樊正索默默地开始收拾起来,他先把书本一本本地整理好,手指轻轻拂过书脊,感受着书本的质感。每一本书都像是一位久违的朋友,他小心地把它们按照大小和学科分类,整齐地码放在书架上。在整理的过程中,他不禁想起在龙溪和廖可欣的点点滴滴,嘴角不自觉地上扬。他想起他们在龙溪的溪边嬉戏的场景,清澈的溪水漫过他们的脚踝,凉凉的触感让人心旷神怡。溪水清澈得可以看到水底的沙石,那些沙石形状各异,有的像圆润的鸡蛋,有的像尖锐的箭头。他们互相泼水,晶莹的水花在空中散开,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五彩的光芒,像是无数颗破碎的水晶在空中飞舞。廖可欣的笑声如同银铃般在溪边回荡,那声音是如此的清脆悦耳,仿佛能穿透灵魂,让周围的一切都为之沉醉。廖可欣回到宿舍也是如此,她看到自己的小床,床铺上还放着她离开时随手扔下的小熊玩偶。小熊那毛茸茸的身体有些脏了,原本洁白的绒毛上沾染了一些灰尘,像是披了一件灰色的披风。但依然可爱,它那圆溜溜的眼睛像是两颗黑色的宝石,依然闪烁着纯真的光芒。她轻轻拿起小熊,拍了拍上面的灰尘,每拍一下,灰尘就在空气中飞舞起来,像是一群小小的精灵。然后把它放在床头,让小熊靠在枕头上,仿佛是在给它一个舒适的休息位置。她细心地叠着衣服,手指熟练地把衣服的每一道褶皱抚平。她拿起一件白色的衬衫,先把袖子对折,动作轻柔而细致,像是在对待一件珍贵的艺术品。然后把衣服的下摆向上折起,再对折一次,一件衣服就被叠得整整齐齐,像是一个方方正正的小盒子。她把从龙溪带回来的小纪念品小心地放在桌上,那些小纪念品都是他们精心挑选的,有一个小巧的手工编织的手链,彩色的丝线交织在一起,像是一幅精美的微型画卷。丝线的颜色鲜艳而明亮,有热情的红色,那红色如同燃烧的火焰,充满了活力;有宁静的蓝色,像深邃的海洋,神秘而广阔;有生机勃勃的绿色,像春天的草地,充满了希望。每一种颜色都仿佛在诉说着龙溪的美好。还有一个刻着龙溪字样的小木雕,那精致的纹理像是大自然亲手雕刻而成。木雕上的龙溪二字,笔画流畅,仿佛蕴含着龙溪的灵动与神秘。龙字的笔画像是一条蜿蜒的巨龙,溪字的笔画像是流淌的溪水,每一笔都充满了艺术的美感。
收拾完东西后,他们前往机场。在机场大厅里,一种淡淡的忧伤如同晨雾般悄然弥漫开来,轻轻地笼罩着他们。樊正索看着廖可欣,眼睛里满是不舍,那目光深邃而炽热,像是要把廖可欣的每一个细节都刻入心底。他的眼神里有对过去美好时光的深深留恋,也有对即将到来的分别日子的担忧与不安。他的眉毛微微皱起,像是两座小山丘,眉峰之间有一道淡淡的纹路,那是他内心纠结的体现。眼睛里闪烁着复杂的光芒,有柔情,有不舍,还有一丝难以察觉的恐惧,那恐惧像是隐藏在心底深处的阴影,随时可能蔓延开来。
“到了家要马上给我发消息啊。”樊正索轻声说,他的声音很轻很轻,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那声音像是从心底深处缓缓流出的涓涓细流,流淌在两人之间的空气中,每一个字都像是一颗饱含深情的种子,播种在他们的心田。
“嗯,你也是。”廖可欣回答道,她的声音有些哽咽,像是被一团棉花堵住了喉咙。她的嘴唇微微颤抖着,像是在极力抑制着自己的情绪。眼睛里已经泛起了泪花,那泪花在眼眶里打转,像是一颗颗晶莹的珍珠,随时都可能滚落下来,每一滴泪都像是她心中不舍的化身。
这时,广播通知樊正索的航班开始登机了。樊正索慢慢地拿起行李,那动作迟缓得如同电影里的慢镜头回放。他紧紧握住行李的把手,手指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指关节也凸显出来,像是一个个小山丘。每一个动作都显得沉重无比,仿佛他提起的不是简单的行李,而是整个与廖可欣分别的世界。廖可欣的眼眶更红了,泪水在眼眶里聚集得越来越多,终于,一滴泪顺着她的脸颊滑落下来,那滴泪像是一颗破碎的心,在她的脸颊上留下一道湿湿的痕迹。她紧紧咬着嘴唇,牙齿在嘴唇上留下了浅浅的痕迹,那嘴唇因为用力而变得有些苍白,像是失去了血色的花朵。樊正索走到廖可欣面前,轻轻地抱了抱她。他能感觉到廖可欣的身体在微微颤抖,那是一种抑制不住的悲伤。他的手臂不自觉地收紧了一些,像是要把廖可欣紧紧地保护在自己的怀里,让她远离即将到来的孤独与思念。然后他转身向登机口走去,每一步都像是踏在廖可欣的心尖上,每一步都带着无尽的不舍。他的脚步沉重而缓慢,像是被无形的枷锁束缚着。廖可欣望着他的背影,眼神中充满了眷恋与不舍。她的目光紧紧追随着樊正索的身影,直到他的背影消失在人群中,她才缓缓收回视线,感觉心中像是被挖走了一块重要的东西,空落落的。
樊正索在飞机上,旁边坐着一位年轻的小伙子。小伙子穿着一身整洁的西装,那西装的线条笔直而流畅,像是用尺子量着裁剪出来的。西装的颜色是深邃的蓝色,像是宁静的夜空,给人一种沉稳的感觉。他的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每一根头发都像是听话的士兵,整齐地排列着,发蜡的光泽在灯光下闪烁。他的皮鞋擦得锃亮,能反射出周围的景象,像是一面镜子。两人很快就聊了起来。小伙子是去中原省出差的,他兴奋地和樊正索分享着自己的工作经历。他的眼睛里闪烁着炽热的光芒,那光芒像是燃烧的火焰,充满了对工作的热情和对未来的憧憬。他一边说一边用手不停地比划着,讲述着自己在各种会议上的精彩表现。他描述着自己如何在众多竞争对手中脱颖而出,成功拿下一个又一个项目。他的声音充满了自信和活力,像是一首激昂的进行曲,每一个音符都充满了力量。他说起在一次重要的谈判中,他如何巧妙地应对客户的各种要求,他的语速很快,像是机关枪在扫射。他的表情丰富多变,时而严肃,时而兴奋,时而自信满满。飞机在云层中穿梭,窗外是一望无际的云海。那云海像是一片白色的海洋,波涛汹涌,翻滚的云浪像是一座座巨大的雪山,又像是一群奔腾的骏马。云浪的边缘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金色的光芒,像是给云海镶上了一道金边。偶尔遇到气流颠簸,飞机微微摇晃起来,樊正索的心也跟着提了起来。他紧紧抓住扶手,手指深深地嵌入手柄的缝隙里,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他看着窗外的云海,那云海的浩瀚无垠让他感到自己的渺小,他感觉自己就像是大海中的一叶扁舟。他的心中满是对廖可欣的思念,他想象着廖可欣在另一架飞机上的情景。她是不是也在看着窗外的风景,她的眼神里是不是也充满了对自己的思念。他的脑海里浮现出廖可欣的笑容,那笑容如同阳光穿透云层,驱散了他心中的不安。他想起他们在龙溪的点点滴滴,那些美好的回忆像是电影一样在他脑海中放映。
廖可欣的航班也起飞了,她旁边是一位和蔼的老奶奶。老奶奶的头发花白如雪,那一头银丝像是岁月的见证。每一根头发都像是一根细细的银丝,在阳光下闪烁着柔和的光泽。她的脸上布满了皱纹,每一道皱纹都像是一条深深的沟壑,记录着生活的沧桑。她的额头皱纹像是一道道波浪,眼睛周围的皱纹像是鱼尾,嘴角的皱纹像是花瓣的边缘。但她的眼睛里却透着温和与慈祥,那目光像是冬日里的暖阳,让人感到温暖而舒适。老奶奶看廖可欣有些紧张,就和她聊起天来,给她讲自己年轻时的旅行故事。老奶奶的声音很轻柔,像是一阵微风轻轻拂过廖可欣的心间。她的声音带着一种岁月沉淀后的平静和从容,每一个字都像是一颗圆润的珍珠,串联起一个个精彩的故事。她讲述着自己曾经去过的那些遥远的地方,那些充满异域风情的小镇。她描述着小镇里狭窄而蜿蜒的街道,街道两旁是古旧的房屋,房屋的墙壁爬满了绿色的藤蔓,像是给房子穿上了一件绿色的外衣。那些藤蔓的叶子嫩绿嫩绿的,像是一片片翡翠。藤蔓上偶尔还会开出一些小花,花朵颜色各异,有蓝色的像天空,有黄色的像太阳。房屋的屋顶是尖尖的,瓦片在阳光下闪烁着古老的光泽,像是一片片鱼鳞。还有那些神秘的庙宇,庙宇里供奉着各种各样的神像,神像的表情庄严肃穆,香火缭绕在庙宇之中,弥漫着一种神秘的氛围。香客们在神像前虔诚地跪拜,口中念念有词。廖可欣听得入神,紧张的情绪也慢慢消失了。她仿佛随着老奶奶的讲述,走进了那些故事里,看到了那些美丽的景色,感受到了不同的文化氛围。她的眼睛里闪烁着好奇和向往的光芒,像是一个孩子在听着神奇的童话。她的表情随着老奶奶的讲述而不断变化,时而惊讶,时而陶醉。
樊正索回到中原省的家,父母樊国庆和李春梅热情地迎接他。樊国庆身材魁梧,他那宽厚的肩膀像是一座坚实的山峰,给人一种踏实可靠的感觉。他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那笑容像是一朵盛开的向日葵,充满了阳光和温暖。他的牙齿洁白整齐,在笑容中格外显眼。李春梅则快步走上前,一把抱住樊正索,她的拥抱充满了力量,像是要把多日的思念都融入这个拥抱之中。她嘴里念叨着:“儿子,可把你盼回来了。”她的声音有些颤抖,那是激动的表现。她的眼睛里闪烁着泪花,那泪花是喜悦的泪水,是母爱的体现。
“儿子,在龙溪玩得开心不?”李春梅一边接过行李一边问,她的眼神里充满了关切。那眼神像是一泓清泉,清澈而温柔,能让人感受到母爱的深沉。她的眼睛微微眯起,像是两轮弯弯的月牙,满含着对儿子的关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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