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自在天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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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节 奇点胎动

道原奇点在归源母海深处震颤，蛋壳般的表面裂开蛛网状的裂痕。夜无痕残留的星尘灵风突然被吸入裂隙，在奇点内部重塑成半透明的灵体。他看见无数光茧悬浮在混沌中，每个光茧都封印着某个纪元的顶尖大能——那些被初代监察使镇压的“逆道者”。

“他们在等你。”小璃的声音从虚空中传来，她的灵体裹着太初晨光，指尖点向某个正在崩解的光茧。茧中走出位手持青铜骨剑的老者，其眉心烙印着夜无痕熟悉的“归墟劫纹”。

突然，奇点外传来剧烈震荡。九重自在天的天穹出现无数黑洞，吞噬着星尘灵风。万象归源树的根系渗出金色树液，在虚空中凝成十二道“镇天锁链”，将奇点死死捆缚。

第二节 逆道者盟

光茧接连破碎，七十二位大能同时苏醒。骨剑老者单膝跪地：“见过归源之主。”他身后浮现出“逆道者盟”的古老图腾——被斩断的监察使法身缠绕着混沌青莲。夜无痕注意到他们的劫纹都指向同一个源头：初代监察使的童年沙塔。

“监察使的轮回谎言该终结了。”第二位大能取出刻满禁文的“弑道玉牒”，牒身浮现出初代法身镇压众生的画面。小璃突然化作晨光穿透玉牒，玉牒表面浮现出夜无痕从未见过的“自由道纹”。

万象归源树突然轰鸣，树干裂开的缝隙中涌出“星尘母液”。母液触及逆道者盟成员，竟在他们体表凝结出“自在甲胄”。骨剑老者将骨剑刺入夜无痕灵体，剑身竟与他的涅盘道火共鸣。

第三节 自在甲胄

星尘母液顺着骨剑流入夜无痕四肢百骸，重塑出实体肉身。他的瞳孔化作旋转的星图，每道星轨都对应着一个被监察使抹除的纪元。小璃的晨光融入他的心脏，在胸腔内形成“自在道印”。

“这是众生所愿的具象化。”小璃轻抚道印，道印突然展开成全息投影，展现出无数平行时空的夜无痕——有的成为监察使，有的堕入魔道，有的在沙塔前孤独终老。所有投影同时开口：“我们需要你的抉择。”

七十二位大能同时结印，逆道者盟图腾化作战旗。旗面浮现出初代监察使的弱点：他镇压的每个纪元都留有“道痕”，只要在归源树根系刻下足够多的道痕，就能将其从轮回中抹除。

第四节 归源树劫

夜无痕手持骨剑冲向万象归源树，却被镇天锁链阻挡。锁链表面浮现出初代监察使的法相，法相掌心托着“轮回天平”，天平两端分别是“众生苦难”与“监察使命”。小璃化作银梭穿透天平，天平竟开始逆向称量。

“他在偷换概念！”小璃的声音带着怒意，“监察使把镇压等同于守护，却让众生承受他的道劫。”夜无痕突然明悟，骨剑挥出的剑气不再攻击归源树，而是在镇天锁链上刻下“苦难即自由”的道痕。

锁链开始崩解，归源树的根系疯狂扭动。树干上浮现出初代监察使的哭脸，哭脸张开巨口吞噬星尘母液。夜无痕将骨剑刺入树心，树心涌出的不是树液，而是无数被困在轮回中的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