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冯家衰败风云变 萧氏纷争祸端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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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萧遥光啊,心里早就想自己夺位了。
这时候他正琢磨着怎么动手呢,怎么会同意江祏的意见去推立宝玄呢!
但他又不好直接跟江祏明说,只好旁敲侧击地说:“为了国家考虑啊,还是应该立年长的君主。”
江祏听出了别人话里的弦外之音,心里不踏实,赶紧跑回家跟弟弟江祀商量。
江祀也皱着眉头说:“看这形势,少主怕是保不住了。
咱们要不干脆点,支持遥光算了。”
这话让江祏心里七上八下的,犹豫不决。
毕竟,这可是关乎天下的大事,怎么能心里没个主意呢!
这时候,萧坦之正在家里为母亲守孝,但被朝廷召回来做了领军将军。
江祏觉得这是个机会,就去找萧坦之商量,说想拥立遥光为帝。
萧坦之一听就火了,说:“明帝萧鸾本来就是从旁支继承的皇位,天下人到现在都不服气。
要是咱们再这么干,恐怕四面八方都要乱套了,这种事我可不敢掺和!”
江祏只好灰溜溜地走了。萧坦之怕江祏的事情牵连到自己,又赶紧回家继续守孝去了。
谢朓是吏部郎,一直才华横溢,名声在外。
江祏和萧祀觉得要是能拉上他,事情就好办多了。
于是,他们把谢朓叫来,对他说:“你看现在的皇上,实在是不行。
我们打算换江夏王上来。
但江夏王太年轻,要是再担不起这个重担,难道咱们还能一废再废,一立再立吗?
始安王年纪大,资历也深,现在推他上台,大家应该都能接受。
我们这么做,都是为了国家,可不是想谋什么富贵!”
谢朓听了,心里并不太同意。
但也不想直接得罪他们,就随便应付了几句。
没说几句,他就找了个借口告辞回家了。
巧的是,丹阳丞刘沨受遥光的密令,也来找谢朓,想让他帮忙。
谢朓还是那套,随口敷衍,模棱两可地答应了。
刘沨回去跟遥光一汇报,遥光高兴坏了,竟然让刘沨兼管卫尉的事。
谢朓突然得了这么个显要的职位,心里反而害怕了。
他想来想去,觉得这事不靠谱,就把刘沨和萧祀的密谋告诉了太子右卫率左兴盛。
左兴盛一听,吓得都不敢多说话。
谢朓又找到刘暄,跟他说:“始安王一旦当了皇帝,恐怕刘沨他们就要进朝廷掌大权了。
到时候,你可就没地方站了,得早点想个办法啊!”
刘暄心里暗自盘算,装出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
等谢朓一走,他立马就像脚底抹了油,一溜烟儿地跑去向遥光和江祏报告。
遥光听了,不屑地哼了一声:“这家伙既然不愿意跟我们同流合污,那就让他滚出京城吧。
现在不是东阳郡太守的位置还空着嘛,就让他去那儿干活去!”
江祏一听,可不乐意了。
他单独进去阻拦遥光,一脸狠厉地说:“谢朓要是出了京城,那可就更容易煽动别人了,对我们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
我看,还是早点除掉他为妙,免得夜长梦多!”
他这话说得,比遥光还狠呢。
遥光一听,觉得有道理。
于是就假传圣旨,把谢朓召进宫里,然后把他交给了廷尉。
接着,遥光又和徐孝嗣、江祏、刘暄一起,联名上了一道奏章,诬陷谢朓贬低皇上,私下里议论宫廷的秘事,诽谤皇上的亲信贤臣,还轻视朝廷的大臣。
说他种种不法行为,应该和他们一起商量,按照法律严肃处理。
皇上宝卷呢,整天就知道玩乐,哪有心思去查究这些事情。
他就让这几个人自己定案,结果当即就判了谢朓死刑,还命令他在监狱里自杀。
谢朓进了监狱,心里那个冤啊。
他还想揭发遥光等人的阴谋,救自己一命呢。
可是狱吏根本不让他传信出去。
他也没办法。
谢朓叹了口气,流着泪说:“我虽然没杀王敬则,但王敬则却是因为我而死的!
今天我遭这祸事,也不算冤了,死就死吧!”
说完,他就解下腰间的带子,自尽了。
这边遥光正琢磨着怎么发难呢,没想到刘暄又变卦了。
刘暄心里想,遥光一旦得势了,他这个国舅的资历名望可就都没了,说不定还得求荣反辱呢。
所以,他就改变了初衷。
萧衍说刘暄愚昧软弱,其实还不止这些呢。
刘暄根本就是个反复无常的小人。
江祏和萧祀看出刘暄有点不对劲儿,也不敢轻易举事了。
遥光也察觉到了情况不对,他恨刘暄恨得咬牙切齿的,就暗中派了家将黄昙庆去刺杀刘暄。
那天,刘暄正好经过青溪桥,身边护卫的人很多。
黄昙庆一看,心里害怕了,不敢出手,就躲在桥下。
可巧的是,刘暄的马突然受惊跳过桥去,这让刘暄起了疑心。
他仔细一侦察,才知道原来是遥光在暗算他。
幸好他机灵,躲过了这次刺杀。
刘暄又惊又怕,后来又由怕转怒了。
他想来想去,想出了个釜底抽薪的计策。
他秘密地呈上一份奏章,举报了江祏兄弟的罪状。
宝卷呢,也吸取了以前的教训,不敢再落后了,立即传旨召见江祏,并且把萧祀也给逮捕了。
萧祀正在内殿里值夜班呢,忽然耳朵边飘过一阵风言风语。
他心里“咯噔”一下,觉得事儿不妙。
赶紧吩咐手下的小太监,火急火燎地跑去告诉江祏:“嘿,江大人,我听说刘暄那家伙好像在密谋什么坏事,咱们得提防着点儿啊!”
江祏呢,这时候还挺悠哉,摆摆手,就说了俩字:“镇静。”
可没过多久,宫里就来个传圣旨的使者,急匆匆地把江祏召进宫去,让他在中书省候着,说是有旨意要宣。
江祏心里还纳闷呢,这大半夜的,啥事儿这么急?
就在这时,中书省的门“哐当”一声被踹开了,一个人闯进来,手里还拎着把明晃晃的刀。
那人用刀环“咚咚”地敲着江祏的胸口,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吼道:“哼,你还能夺走我的封赏不成?”
江祏定睛一看,哎哟,这不是直合袁文旷嘛!
吓得他浑身跟筛糠似的,抖个不停。
原来啊,这袁文旷以前立过大功,斩了王敬则,按说应该论功行赏的。
可江祏不知道咋想的,就是抠着不给。
袁文旷心里这个恨啊,一直憋着没机会报复。
这不,今天机会来了。
他先把江祏揍了一顿,然后“咔嚓”一声,用镣铐给锁上了。
刚把江祏收拾妥当,又来了个使者,传旨说:“立马斩立决!”
袁文旷一听,二话不说,拎着江祏就往外走,交给刑官去处理了。
江祏被押到刑场,心里那个悔啊。
就在这时,萧祀也被人家给牵过来了。
俩人一见面,眼泪“哗哗”地就流下来了,喉咙里跟堵了块石头似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就听见刑官一声令下:“行刑!”
俩人的灵魂就像被风吹散的烟雾一样,飘飘荡荡地就奔黄泉路去了。
连砍头的痛苦都没来得及感觉,就这么稀里糊涂地走了。
兄弟俩啊,这一走也算是有个伴儿了,免得留下什么兄弟间没能相互照顾的遗憾。
欲知后事如何,且待下一章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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