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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天花板那巨大的水晶吊灯骤然熄灭,宴厅里面一片漆黑,所有人都被这突发情况吓了一跳,接着女人的尖叫,男人的嘶喊响起宴厅的每个角落——除了林间莺这块。
林间莺让眼睛适应黑暗后,发现宋凝竹的眼睛在发光——真的在发光,竹子的那种颜色,在黑暗中不明显,可林间莺看得一清二楚,她碰碰林泽渔让她看宋凝竹的眼睛,林泽渔惊呼一声,被宋凝竹捂住了嘴——还有林间莺。
宋凝竹食指抵到唇边作“嘘”声,示意她们不要出声,林间莺点头,然后转头看到了沈洛,沈洛的眼睛也在发光,不过是种暗沉的蓝色,完美的融入到黑暗之中。
沈洛在黑暗中穿梭,他找到顾文昌,一掌劈晕将其五花大绑起来,又找到其他几个人,皆都劈晕绑住,干完这一切,沈洛从宋凝竹比个手势,宋凝竹点头,天花板的吊灯重新亮起。
林间莺眯着眼睛躲避刺眼的光亮,缓了一会儿,发现大厅不知何时多了几位警察。而几分钟前愤愤离去的顾文昌现在五花大绑站按押在警察面前,除此之外还有其他几位穿着光鲜亮丽的男人跟顾文昌一样。
林泽渔看到这一幕,有点震惊,她小声问宋凝竹:“二叔叔,警察怎么突然出现的?”
宋凝竹说:“自然是他亲爱的继承人打的报警电话抓捕自己的父亲——顾文昌坏事做尽,是该让他尝尝被信任的人背叛的滋味。”
“背叛?他背叛了谁?”林间莺绕有兴趣看顾文昌狡辩,“顾文昌干了些什么坏事?”
沈洛走过来端起一杯香槟,说:“顾文昌干的事罄竹难书,背叛了两个真心爱他的女人,还参与了人口贩卖,军火走私,甚至贩卖毒品等,若不是他越来越张狂,不然以他狡兔三窟的防范意识,还得等上一阵子才能将这群害虫绳之以法。”
林间莺目瞪口呆:“我勒个豆,这不得立刻枪毙。”她想起顾?轩、上官芙蓉和顾子衿,试探性的询问沈洛:“那……顾家其他人也要进牢子吗?”
沈洛喝完香槟,将高脚杯倒扣在桌子上,说:“不会,顾家其他人丝毫不知道顾文昌在黑道干的事,就连老爷子也不怎么清楚,所以他们只是罚款,不用进牢子。”
林间莺了然,她余光看见顾子衿对顾文昌说了什么,顾文昌剧烈挣扎起来,被警察压住带上了警车,警车开走前顾文昌还在歇斯底里冲顾子衿大喊:“你会遭报应的!你会遭报应的!……”
顾子衿神色淡淡向顾文昌比了个国际友好手势,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走到顾文昌发言的位置,开口道:“即日起,我将担任衿?集团的cEo职位,我的兄长顾?轩则担任集团的董事长职位,告诉你们安插在衿?集团的人,一旦被我或者我兄长抓到,顾文昌就是他们的下场——还有指使他们的你们。”
宴厅一片寂静,顾子衿说完就离开了这里,宋凝竹赞同的点头:“确实该如此了,否则黑道之所以长久不衰,全靠这类人给养着,该清洗清洗了。”
沈洛喝完第三杯香槟,说:“别人是吃一堑长一智,顾文昌是吃一堑长一堑,活该落得儿子私生子都不认他的下场。”
他们二人相谈甚欢,林间莺无聊的搭香槟塔,对林泽渔说:“搞什么,卖关子半天就这?好没新意,白白期待了。”
林泽渔伸手去拿今夜第四块小蛋糕,闻言轻笑道:“今夜平安无事那才叫好呢,莺莺你唯恐天下不乱的毛病该治治了。”
“确实,”铃宥不知道什么时候走过来,拿起一杯香槟闻了闻,嫌弃的放下,对沈洛二人浅浅一笑:“顾子衿费了不少心思请你们两位大佛,不给点什么意思意思?”
沈洛在袖子里摸了半天,掏出一块雕工精美的玉佩放到铃宥手上,宋凝竹则是又掏出一把漆扇交给铃宥:“他为了保住顾?轩的性命,戳破顾文昌给自己建立起来的富豪梦几乎赌上一切,这两样足够他们东山再起的启动资金了。”
铃宥收好东西:“我自然会把你们的心意传达给顾子衿,先走了。”说完,铃宥离开了宴会。
林间莺摸不着头脑,她看看沈洛看看宋凝竹,怀疑他们隐瞒了什么事情:“为什么我妈妈要帮顾子衿,这件事起因我怎么看不明白?”
宋凝竹轻叹,说:“等你们过了二十五,我们自然会告诉你们所有事情,现在,还不能。”
林泽渔说“可是,我们高中的时候三叔叔说等我们毕业就告诉我们,现在我们毕业了二叔叔你又告诉我们等到二十五,等真到我们二十五岁时你们是不是又要说等到三十岁啊?”
沈洛拿起第六杯香槟,说:“这次一定,一定,二十五岁你们自然会知道。”
林间莺做了个鬼脸,见其他人陆陆续续的离开,现在大厅只剩下他们四人,林间莺拉着林泽渔跟沈洛道别,跟着离开了。
两个小姑娘一走,沈洛喝光了桌上所有的香槟,宋凝竹眉头微皱,拦下沈洛拿香槟酒瓶的手:“别喝了,喝多了伤身。”
沈洛依言放下,意犹未尽道:“怕什么,神仙喝凡人的酒又不会醉,这酒的味道还可以,甜甜的。”
宋凝竹说:“尽管是凡人的酒,那也不能多喝,你近日和相如故怎么了?吵架了?”
沈洛敛起笑容,说:“在顾家刻法阵的时候手指划破了一个小口,被他发现了,喋喋不休了许久,烦得很。”
宋凝竹笑了:“原来如此,他担心你再干出什么让他心跳骤停的大事,未免有点过度,你也不必如此冷落他。”
沈洛把玩着空的高脚杯,心不在焉:“谁冷落他了,明明他自己远离我说要节制,反倒他自个儿怨起来了,活该,让他吃素几个月吧。”
宋凝竹摇头轻笑,正要说什么,身后传来杯子掉地破碎的声音。
两人迅速转身,眼中带着警惕,见是林泽渔,沈洛松了口气:“泽渔,你怎么在这?”
林泽渔强颜欢笑的说:“我手机……手机忘拿了,过来拿。”
宋凝竹回头在沙发上看到了林泽渔的手机,他拿起手机递给林泽渔,温柔道:“快回去吧,天不早了,早点睡。”
林泽渔点头,拿过手机往大门跑,临时还绊了一跤,颇为狼狈。
沈洛肯定道:“她听见了。”
宋凝竹道:“无事,反正她们迟早都要知道的,只是早晚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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