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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世界都疯了。
林间莺想。
她目瞪口呆看着拿刀砍人的林泽渔,两眼一黑就要安详倒地,被人给扶住了。
阾羁鸟扶住她,低声说:“放弃挣扎吧,林泽渔这是觉醒梣芷仙子的意识了,你就当她……放飞自我吧。”
林间莺:……
时间倒回昨天中午。
今天难得一家人坐在一起吃饭,林熙煜特意下厨做了几道菜,见林间莺和林泽渔吃的非常香,满意的笑了笑。
饭后全家正其乐融融的坐在沙发上看电影,林熙煜的手机不适景的响了起来。
林父接完电话,说:“傅家举办宴会,说我和你去不去没有关系,莺莺和小渔一定要去。”
林间莺眼皮一跳,感觉这宴会有坑:“爸爸,他们是指名点姓的说让我和小鱼儿去吗?”
林熙煜点头。
铃宥道:“傅氏这是把自己当成A市独裁者了,越来越像古代皇帝一样,傅郁还提了其他什么要求吗?”
“助理说还请了铃竹集团的掌权人,答没答应倒是不知道,除此之外没有了,我们不去倒是省了时间。”林熙煜开始穿外套,准备赶往公司处理事务,铃宥也站起来摸了摸林间莺两人的头,穿上正装跟着林熙煜一起去了公司。
总共不过四个小时,除了佣人,偌大个家又剩下林间莺和林泽渔两人了。
林间莺和林泽渔把电影看完后困意上来,林间莺打了个哈欠,对林泽渔说:“小鱼儿,我去睡会儿。”
林泽渔抱着抱枕,点点头,继续找自己喜欢的电影。
林间莺上楼,躺在床上还没五分钟,一阵尖锐的声响响起,惊得林间莺从床上蹦起来:“woc发生了什么?!”
她下楼,看到了一个浑身飘着黑气看不清容貌的人,像是从地狱来的怪物。
林泽渔缩在沙发上瑟瑟发抖,刚刚那声尖锐的声音就是她发出来的。林间莺定在楼梯间,走也不是,跑也不是,生怕那个怪物伤到林泽渔。
那黑气在两人的目光注视下渐渐散去,一个面容姣好又带些英气飒爽的女人出现,她穿着玄色银纹窄袍,扎着高马尾,手里拿着一把长刀,刀出鞘半分,眼神锐利的扫视着一切。
林间莺见此,壮着胆子问她:“你……你是谁?!”
那女子甩了把头发,声音平淡:“你…是不是叫林间莺?”她转头看向林泽渔,又道:“你是林泽渔?”
林间莺和林泽渔点点头,女子瞬间把刀收回去,说:“那就好,我还疑心来错了地方。”
她见林泽渔还在发抖,便走到林泽渔面前有些生疏的安慰她:“别怕,我不会害你们,我应该是你们的……”她顿了一下,接着说:“你们的小姨。”
啊?
小姨?
阾羁鸟说的那个小姨?
林间莺试探的问她:“是阾羁鸟说的算我们小姨的那位吗?在阎王那干活的。”
然后林间莺肉眼可见的看到这位女子黑了脸,以为自己说错了,吓得缩了缩脖子,不想那女子却道:“原来阾羁鸟眼里我是这样子的,我确实是你们的小姨,不过在阎王那干活有点不准,我是在十殿阎王中的卞城王座下当差。”
哦噢,林间莺无声做了个口型。林泽渔听完后大着胆子问女子:“那…那小姨,你,您的名字能告诉我们吗?”
“自然可以,”女子温柔的摸了摸林泽渔的头,说:“我姓江名欣,你们要是觉得拘束,直接喊我名字也可。”
林间莺点头,紧绷的神经松了一些,她走下来坐到林泽渔身边,问江欣:“阾羁鸟说小姨您事务繁多,没有闲余时间,怎么今天来了?”
江欣给自己倒了杯茶桌上的饮料,一边喝一边说:“差事办完了,卞城王就给我放了一段时间假,正好凤凰跟我说了些你们的事,我就过来看看你们。”
江欣喝完这杯饮料,又给自己倒了一杯,接着说:“听说你们明天要去参加个宴会,需不需要我陪你们?”
林间莺眼睛一亮,“真的吗?”她看江欣很厉害的样子,感觉能打五个她,“那小姨一起去呗,正好爸妈没时间。”
江欣颔首,算是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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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家。
傅家在A市二环的四合院,从外面看很是朴实无华,里面却是极尽奢华,傅郁作为傅家的掌权人,今年六十一岁,只有两个儿子,一个孙子,明面上是这样,暗地里父子三人私生子无数。
傅斌就是其中一个。
他等了五年,熬过了傅大和傅二的争夺家产,熬过了傅琰这个病秧子,又熬过了丧尸危机,眼下傅二叔要认他回傅家,即将平步青云,不想傅琰的病好了。
看着是个走一步喘三下的病秧子,谁承想傅琰居然挺了过来。傅斌恨得牙痒痒,想马上送傅琰上西天,自己成为傅郁唯一的孙子。
傅琰怎么还不去死。
傅斌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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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那天。
林间莺对这样的宴会一向不感兴趣,觉得是成年人的世界,虽然她早已成年,但林间莺觉得自己还是个小孩子,就连林父林母也说她们小孩子有些事还是不懂的,参加宴会吃吃喝喝开心就好。
为此她和林泽渔简单打扮了一下就来了,江欣依旧是那身玄色银纹窄袍,不过把长刀收了起来,除了她们三人,阾羁鸟也跟着过来了,美名其曰赔罪——
阾羁鸟见到江欣时转身就跑,被江欣逮住揍了一顿:“你对我的印象不是很好啊阾羁鸟,我有那么凶吗?”
阾羁鸟的头发被江欣揪着,他不顾林间莺还在呲牙咧嘴向江欣求饶:“没有没有,我可没说你的坏话,松手松手,疼疼疼!”
好说歹说,阾羁鸟挽回了自己的头发,为了赔罪,阾羁鸟提出说一起跟着林间莺去参加宴会,顺带着保护她们——又被江欣瞪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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